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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陷入危險之中。回家的路上,姬宣靜不斷思考著趙洲說出的話。青銅門,祭祀壇,這些都是他的國家奉行的東西,而且早在很久之前就失傳了。還有那一串青銅風鈴……姬宣靜摩挲著手里的雍州鼎。周王鼎和九王鼎都在自己的手上,除了前世的人,沒人見過這些鼎真正的樣子,可那些風鈴居然做成了它們的樣子。杜柏帶著姬宣靜回了家。一進家門,姬宣靜的思緒就被杜柏帶有侵略意味的吻給打斷了。杜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從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身體里就有種暴虐的情緒一直想要往外噴涌。在病房里他強忍住這樣的清晰,可現(xiàn)在回到家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杜柏你怎么……”姬宣靜被嚇了一跳,嘴被放開還沒說完一句話就又被杜柏熾熱而猛烈地吻封住。杜柏略帶涼意的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凍了姬宣靜一個哆嗦。不夠,不夠。杜柏紅了眼睛。他的手在姬宣靜的身體上不斷逡巡著,就像在摸上好的玉脂一樣愛不釋手。他環(huán)保住姬宣靜,口中不斷呼出熱氣,全都打在了姬宣靜的耳朵上,染紅了片冬色。姬宣靜察覺到了杜柏的反應,欣然接受。他放軟了身體,扭過頭來不斷尋找著杜柏的嘴唇。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玄關(guān)來到了臥室,一夜纏綿。姬宣靜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杜柏。前世的杜柏總是一副溫和瀟灑的樣子,就算是在床上也是那樣的云淡風輕。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熱度,姬宣靜幾乎都察覺不到杜柏的愛意。他從來都知道,杜柏并不是像他表面顯現(xiàn)出來的那樣。他的城府極深,就連自己也看不清他。可是今晚的杜柏,他的眼中除了愛,還混雜著一股奇妙的悲傷。失了以往的風度,杜柏整個眼睛都變紅了,他不斷地沖擊,雙手也死死禁錮住姬宣靜,就好像只要他一松手,姬宣靜就會消失在他的懷抱里一樣。前世的杜柏在做這種事時都是細水長流,可今晚不同以往,卻是十分粗暴。姬宣靜無力承受,終于在快要天亮時分昏昏沉沉地睡過去。閉眼前,他看見了杜柏眼中一閃而過的痛苦。是誰,讓你如此悲傷。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要抓真兇了。第70章、歌謠第二天姬宣靜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痛,像是騎了一天的馬田獵一般。尤其是腰,酸得都坐不起來。他迷迷糊糊地摸向床邊,觸感是一片冰涼,杜柏不在。姬宣靜開口想要叫人,可是嗓子昨晚使用過度,現(xiàn)在也是嘶啞的。無奈只能像個廢物一樣在床上躺尸,姬宣靜把被杜柏撞得支離破碎的思緒再一片片拼回來。杜柏去哪里了?杜柏很早就醒過來了,他從夢中驚醒,卻不記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夢。他的懷里還抱著汗涔涔的姬宣靜,兩具身體還交纏在一起。杜柏皺眉,慢慢把姬宣靜向外推了一點,然后再用被子裹好。“?!钡囊宦暎虐睾币姷乩夏樢患t,沒有再繼續(xù)動作。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了,為什么會如此失控。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又給還在熟睡著的姬宣靜掖了掖被角,怕他著涼。京市還沒有到供暖的時候,可是天氣已經(jīng)很涼了。杜柏摸出空調(diào)遙控器打開,調(diào)到了睡眠模式,熱風緩緩地吹出。剛剛起身的時候,他看見了姬宣靜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甚至還有幾個冒血的牙印。杜柏懊惱地把頭埋在手心里,他不想這樣的。他本來應該給姬宣靜一個溫柔美好的第一次,可是他全都搞砸了。被不透氣的被子裹得有點不舒服,姬宣靜在睡夢中掙了一下,從已經(jīng)被咬破,顏色變得艷紅的嘴中無意識地發(fā)出幾個氣音。杜柏把姬宣靜蹬出來的腳放回被子,但是這雙腳卻有些過分地冰涼。杜柏有些心疼,因為這雙像白玉一樣的腿上此時也是紅痕密布,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是他的暴行。起身來到儲物室,從里面翻出來一個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的熱水袋灌上熱水,再塞回姬宣靜的被子里,讓他用腳踩著。空調(diào)開了有一會兒了,杜柏來來回回走動,身上竟然是又出了一層汗。他才反應過來,昨晚到最后他也累了,全身的力氣都感覺被抽干了,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根本沒有給姬宣靜做清理。想起來后,身上粘膩的感覺也隨之而來。杜柏看了一眼埋在被子里的姬宣靜,小臉睡得紅撲撲的,嘴巴還不停地一開一合。算一算時間,自己好像也沒有睡多久。杜柏拿起床頭柜上放著的手表對了下時間,決定還是先讓姬宣靜再睡一會兒再給他清理。杜柏拽了浴袍走進浴室。在熱氣蒸騰中他一直在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葬禮,陰陽邊界,甚至是剛才的瘋狂,仿佛過了很久,但卻只過了一天不到。杜柏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透過霧氣,他的眼神沒有聚焦地望著磨砂玻璃門外的大床,上面躺著他的愛人,他最珍貴的寶物。熱水不斷從頭頂砸下,水滴匯入杜柏的眼中,他突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剛剛自己是又走神了?不知道為什么,他已經(jīng)走出了淋浴噴頭的范圍,皮膚因為寒冷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都放在玻璃門上,像是在從監(jiān)獄里向外探一樣。玻璃門上有兩行字。月將升,日將浸檿弧箕服,實亡周國。杜柏不認識這句話,但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是他剛剛寫下來的,借著玻璃門上的霧氣,這句話顯現(xiàn)在了玻璃門上。“月將升,日將浸;檿弧箕服,實亡周國?!倍虐氐吐暷钪@句話,居然一字不差,就像是刻在他腦海里一般。沒由來的煩躁,杜柏一揮手就抹去了玻璃門上的字,只留下一串水珠。他走回淋浴噴頭下,快速地洗完了澡走了出去。屋內(nèi)的溫度已經(jīng)恒定,杜柏就算是只穿著浴袍也不會覺得寒冷。他擦干了身上的水,輕柔地把姬宣靜從被子里挖出來抱進浴室。他還記得剛開始認識的時候,自己還在心里嘲諷,說什么絕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