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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嘻嘻嘻西文案:非傳統(tǒng)溫柔包工頭攻x傳統(tǒng)缺愛富二代受浪蕩又可愛富二代看上很會打架的溫柔包工頭的故事?不會寫文案(?_?;),簡單講就是受追攻,攻寵受,一路甜甜甜談戀愛的小白文,沒什么劇情,節(jié)奏時而野馬脫韁,時而烏龜競速。練筆新文,感謝觀閱!第1章包廂里的斥罵聲已經(jīng)持續(xù)十多分鐘了,一位服務(wù)生裝扮的少年跪縮在沙發(fā)旁不住地顫抖,身上的工作制服被扒得七零八落,頰邊還印著五道脆生生的紅手印。少年看起來稚嫩,像是個還在上高中的乖乖學生仔,人卻倔強得很,即使怕得渾身發(fā)抖,也還是緊緊抿著唇不肯討?zhàn)埢蛲讌f(xié)。許江柯半瞇著眼側(cè)身靠坐在沙發(fā)里,黑色的v領(lǐng)T恤有些大,隨著他靠坐的姿勢滑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半截嫩白的肩,他打了個哈欠,勾起小指撓了撓頸側(cè),終于忍不住開口,語氣里有些不耐煩:“競哥,差不多行了,人就是正經(jīng)服務(wù)生,別玩了?!?/br>王競轉(zhuǎn)頭看他,語氣緩和了一些:“阿柯你還是來的少,這里來包房送酒的有幾個正經(jīng)的?再說這小子長成這模樣就是欠cao!他媽的還給我裝純,我今天就要他,誰說都不管用。”說完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沒留意碰到唇邊被咬出來的新鮮傷口,“嘶”了一聲,越想越惱,摔下杯子又要去抓少年,嘴里罵罵咧咧地說道:“老子親你是看得起你,敬酒不吃還非得上硬的,哼!跟我裝貞潔,今天老子干到你開花?!?/br>周圍人發(fā)出一陣哄笑,還有捧場的,“喲,王少厲害呀!”許江柯稍稍坐直一些,還待要說些什么,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王競正煩躁著,吼道:“滾蛋!老子說了別再過來?!?/br>門外酒吧經(jīng)理抖了三抖,小心翼翼地說:“不是的王少,是…是小孫他家里人來了。”“呵,家里人?我看看要搞什么把戲。”王競低頭瞧了瞧少年這張臉,起身坐進沙發(fā),“行啊,那進來吧?!?/br>厚重的包廂門被推開,走廊里刺亮的光線漏了進來,萎靡的包廂瞬時清透了些。一位高挑的男士走進來,大夏天的還襯衫領(lǐng)帶三件套扣的整整齊齊,西裝掐腰,臂膀看起來像是有不錯的肌rou,西褲下的腿長且直,正式的像是剛從什么會談現(xiàn)場轉(zhuǎn)場過來,只是神情疲倦,左胸口袋還很不合時宜的插著只手機。他看到房內(nèi)的景象,皺了下眉,上前將少年扶起來仔細探看一番,好在除了那一巴掌外并無其他傷勢,周拓銳利的眉眼柔和了不少,將孫宇琦護在身后,湊近輕聲問了句:“小琦,還好嗎?”孫宇琦有些呆愣地看了他一秒,點了點頭,又往周拓身后縮了點。王競手指在膝蓋上打著拍子,冷笑了一聲:“小琦琦別怕啊,來跟哥說說,這位是哪種家人呢?”周拓臉上的溫柔切換到一個無懈可擊的官方微笑,說:“我是小琦的哥哥,周拓。抱歉今天小琦得罪了各位,也希望各位海涵,不要跟小孩子計較?!?/br>這話說完眾人都笑起來,許江柯又歪著身子癱進沙發(fā)里,本來以為來了個什么狠角色,沒想到人長了副好看的霸道樣子,卻也是個慫了吧唧的,沒勁透了。王競笑的最大聲,“哈哈哈,你會講話。我也不想計較,但是小琦不懂事,本來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鬧成這樣…”說完又猥瑣地笑了下,“也蠻有情趣的,嗯,我看上他了,只想干他,海涵不了。周拓臉上僵了一瞬,旋即又恢復如常:“我也知道在座的都是權(quán)貴,只是也總要講些道理的吧,而且要是真要用強,一旦走上法律途徑還費事,不值當。我替小琦喝杯酒,跟大家伙道個歉?!彼Φ萌匀恢t遜有禮,但許江柯不知為何總覺得感受到一點狠戾,藏在不見底的眼睫中。王競有點不耐煩:“你算哪根蔥?喝個屁!老子要睡誰誰敢瞎嗶嗶,你倒是可以去問問A市哪個警察律師敢管我的事。別他媽礙事,你要么自己滾出去,要么我叫人把你抬出去?!?/br>想了想轉(zhuǎn)頭摟上正在看戲的許江柯,又笑了:“哦,要不哥哥弟弟一起上,你留下來陪陪我哥們,他就喜歡你這種…呃,怎么說來著?人模狗樣的禁欲精英。是不是阿柯?喜歡的話哥送你?!?/br>許江柯把他的手抖落下來,拉了下衣領(lǐng),鎖骨立馬隱進衣服不見了。他不想理王競這個蠢貨,只懶懶地抬眼打量著周拓,嘴角勾出一抹笑,說:“我覺得送不送得了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王競皺了皺眉,說:“你只要說喜不喜歡,喜歡就給你弄來。”許江柯嘴角帶著笑,盯著周拓,沒說喜不喜歡。一屋子浪蕩子弟,周拓唯獨被他看得不自在,許江柯眼睛看人好像帶著鉤子,笑得也過分妖冶。他清了清喉嚨,打算速戰(zhàn)速決:“各位自然是不怕,那么,玩就玩好了,我陪各位玩,只是我這弟弟,請各位別動。如果實在不肯放手,就只能我放手一搏了?!彼统鲂厍暗氖謾C,將錄像展示出來,又轉(zhuǎn)回去在手機上編輯著什么:“雖然我只是個開自媒體的,沒什么人脈關(guān)系,但好歹也是個三千萬粉絲的博主,王市長的公子不怕法律,怕不怕父親呢,王市長又怕不怕這輿論呢?”許江柯?lián)溥暌宦曅Τ鰜恚醺倸獾盟け樱骸澳阋詾槟惆l(fā)的出去?”周拓說:“我現(xiàn)在就發(fā),后期你們可以撤,但王市長上任不久,這點浪花應該足夠了?!?/br>王競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周拓轉(zhuǎn)身拉上孫宇琦,“如果沒事我們就走了,大家吃好喝好,不要為點小事搞垮了自己的家業(yè)。”他們大大方方出去了,還給帶上了門。眾人看完了場戲,見王競氣得又要摔杯,三言兩語安慰起來。王競狠狠盯著門口,道:“cao!這人到底誰?。∠麓慰匆娢抑苯优浪?!”許江柯抬手看看表,捋了把半長的頭發(fā)站起身:“接下來應該沒什么興致玩了,我先走了?!?/br>王競拉住他:“誰說沒興致,難得來,再坐會。這個不給玩,能玩的多的是。”許江柯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眼里還浸出些淚花,黑色的T恤更襯得人白凈,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居然有種柔弱美人的意味。王競跟他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張揚肆意艷麗這些詞都可以形容許江柯,柔弱乖順是萬萬搭不上邊的,不知道是環(huán)境還是他現(xiàn)在心境的關(guān)系,居然使他生出這種錯覺,他不由得握緊了他的手腕。許江柯微蹙了下眉,又笑了:“競哥,我特別困,待這也沒意思,不想待了?!?/br>王競看了他一會兒,便也笑了笑,松開手:“行,那下回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