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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菜,rou全夾到周拓碗里。周拓說:“你快開學了吧?!?/br>許江柯一連兩個星期早起,今天實在困得沒邊了,有點遲緩地抬起頭,“???你說什么?”許江柯其實安安靜靜不撩sao不作妖的時候看著挺乖巧的,像是還在讀高中的小少年。周拓嘆了口氣,想叫他回家睡覺去,想了想困成這樣開車太危險,“我說你要不先去睡會?!?/br>許江柯點了點頭,還不忘調(diào)戲兩句:“好,你吃完我們一起睡?!?/br>張典在旁邊咯咯笑,周拓橫他一眼:“閉嘴吧你!”許江柯困得打哈哈了還在笑,結果領人到辦公室剛沾上床就著了,蜷著身子呼呼大睡。周拓替他拉上窗簾又拿了條毯子蓋住。這其實只是一張午休用的折疊床,很窄,翻個身就得掉下去,不知道許江柯睡相好不好,周拓繞著轉了兩圈,感覺他睡起來倒是挺踏實,跟平時很不一樣,安安靜靜的。仔細想想其實他平日里給人的那股子妖冶的印象全是由這雙桃花眼勾出來的,不笑的時候又滲著點冷意,現(xiàn)下瑩亮的眼睛閉上了,整個人也恬靜下來,頭發(fā)有點長地蓋在臉側,紅潤的唇輕輕抿著,周拓突然回憶起那晚的觸感,雖然只輕輕碰了一下,但確實是很軟的,還有點涼。周拓鬼使神差地伸手將他臉頰的碎發(fā)攏到耳后,這才發(fā)現(xiàn)瑩白的耳垂上有顆小小的痣,周拓順手在那顆痣上點了點,許江柯竟敏感地顫了一下,輕哼著蹭了蹭腦袋,周拓猛然直起身,皺了皺眉拉開門出去了。第6章許江柯這一覺睡到了快三點,還是被電話吵醒的,林華在那頭大聲叫著:“喂,阿柯,你這幾天都在哪呢,怎么都沒來玩?”林華那頭特別吵,不時還有摩托車巨大的引擎聲和歡呼聲,許江柯知道他這是在燕山賽場上。許江柯揉了揉太陽xue,說:“你能不能小點聲,吵得我頭疼?!?/br>林華捂著電話小聲了點,說:“你不舒服???那算了,本來想叫你來試試車,宋衛(wèi)東新買了輛川崎H2R,臥槽,超級牛`逼。”許江柯清醒了些,說:“沒,剛睡醒有點暈,明天我來。”林華說那好等你來,又吱哇吱哇地講了好一會兒才掛了電話。許江柯扯落身上的毯子,起身伸了個懶腰。辦公室里一個人都沒有,窗簾緊緊拉著,但遮光性并不很好,毒辣的陽光還是照得屋內(nèi)一片亮堂。他打開門去找周拓,走到隔壁的項目部辦公室,看見張典他們正圍著一張圖紙討論,但沒見著周拓。許江柯轉身要到別處看看,張典卻眼尖看見他了,叫道:“哎,柯柯你醒啦。”許江柯回過頭還沒講話,就聽他接著說:“老周出去談項目了,下午應該不回工地,叫你醒了自己回家?!?/br>許江柯點點頭,“好,謝張哥,那我先走了。”張典又露出他那姨母般的微笑:“嗯嗯嗯,開車小心。”許江柯回到家晃悠了半天不知道干什么好,干脆窩在沙發(fā)里打游戲,一直打到天都黑下來了,這才伸伸脖子,瞥見空空如也的飯桌,肚子適時地“咕?!绷艘宦暋_@兩個星期他都是賴在周拓家吃的晚飯,很準時地到點就上桌,周拓圍著奇妙的格紋圍裙警告他吃完就回家,許江柯點著頭答應,然后一坐就是九點。許江柯歪倒在沙發(fā)里,點開外賣軟件劃了一圈都沒什么食欲,想了想還是找人參考參考吧。“嘟——嘟——”許江柯一連打了三個,周拓都沒接。“嘖!”許江柯嫌棄地把手機扔到一邊,撈起一包餅干就當晚飯了。許江柯保持著這個姿勢躺到了九點半,電視里放著一檔無聊的綜藝節(jié)目,主持人講著莫名其妙的笑話然后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許江柯沒覺得好笑,但也跟著哈哈兩聲,接著面無表情地繼續(xù)看。有個電話打進來,手機被扔到了沙發(fā)的那一頭,他懶得起來,伸長了腳把手機勾過來,看見是周拓,不自覺地揚著嘴角接了起來:“周哥哥,是想我了嗎?”周拓這會兒也靠在沙發(fā)里閉目養(yǎng)神,沒理他這茬:“剛剛打電話給我了?”許江柯瞥了眼手表,掐指一算這個剛剛已經(jīng)三個半小時了,他說:“啊,對啊,我炸了你三個電話,才看見啊?”周拓“嗯”了一聲,“有事嗎?”周拓今天的話異常的少,語氣也不大一樣,許江柯問:“你喝酒了?”周拓又“嗯”了一聲:“陪甲方吃飯,喝了點,還好,沒喝多。你在家呢?在干什么?”許江柯覺得他喝多了,都能對他問出“在干什么”這種問題了。許江柯:“我看電視講笑話呢,講給你聽啊,一顆糖,在北極走啊走,突然覺得好冷,結果你猜怎么著?”周拓認真地想了一會,沒想出來,搖了搖頭:“不知道?!?/br>許江柯自己講著就覺得這笑話好笑了,先是笑了一會,才說:“結果他變成了一顆冰糖!”周拓低笑了一聲,因為喝過酒,嗓音要比平時低沉些,氣息傳過來笑得許江柯耳朵癢,他側過身換了只手拿手機,覺得這笑好得很聽,于是搜刮了兩個笑話講給他。難得周拓這么配合他閑聊,許江柯心里盤算著下回直接灌醉得了,能省多少事。到后來兩人都不講話,全靠呼吸聲交流,許江柯以為他睡著了,叫了一聲:“周拓?”周拓反應慢半拍,啞著聲音應了一聲:“嗯,在,怎么了?”許江柯心里猛然一跳,心里有什么東西好像越擴越大越塞越滿,收不住了。許江柯說:“我明天有事,不過來了?!?/br>周拓說:“好?!?/br>過了一會又說:“后天呢?”許江柯笑起來:“你想我來嗎?”周拓靠在沙發(fā)上思考,奈何腦子被酒精絞住了,想是想的,但好像不能這么說,可是為什么呢?好像工地太臟了,也太危險了,不適合他,于是說道:“也不要來了?!?/br>周拓這晚睡得挺好,臨近清晨才小小地做了個夢,夢里他回到職高后山的那處爛尾樓上,旁邊霧蒙蒙的看不真切,但他就是知道左邊站著孫宇良,他正伸著手要過來拉他,很開心地跟他說要一起去實現(xiàn)夢想。但是他還沒拉到那只手,孫宇良就向后倒了下去,他害怕地大叫:“孫宇良!你去哪!”他著急追上去,跳下那座樓卻到了一個酒吧,他迷茫的四處搜尋,周邊卻沒有一張熟悉的面孔。他打開一扇包廂門,轉了一圈沒有人,正要出門卻被推進沙發(fā),貼上來一段白`皙柔軟的腰肢,跨坐在他腿間不斷地磋磨,喘息著叫他的名字:“周拓…周拓…”周拓被這叫聲叫的火熱,細細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