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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二飛你看,我不會因為你不選擇我就死纏爛打,所以你也不能因為我不再追你了,就耍賴不算數。類型:衣冠楚楚斯文敗類攻x健氣受三包:有愛有rou,1V1,HE※排雷:微BDSM、狗血套路、有強制情節(jié)第一章歸巢騙人的孩子沒有糖吃。學會莫名其妙的頭疼是長大成人的標志之一……夏溫良用中指架著鏡框掐太陽xue,暈得昏天黑地時,腦海里突然就蹦出這么句話,模模糊糊的一句歪理,卻有點記不得是哪個斯基說的了。他松了松領結,拉下遮光板,又將座椅調了個舒適的角度,摘下眼鏡抓緊時間休息。估計頭疼一時三刻好不了,只可惜了登機前聯絡好的小朋友,虧他還讓人提前在家里準備好了等著。成年人失信是后果很嚴重的事情,約炮失信也包括在內,畢竟換個稱心如意的固定炮友可不容易。要保密,要干凈,要配合,要好聽……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他總不自主地想起自己的現任小炮友,想他激烈歡愛時蜷緊的腳趾,想他高潮時急促的呼吸與細碎的呻吟,以及每次做完之后他臉頰紅撲撲的看著他,然后扶著床沿顫顫巍巍穿衣離開的模樣……他總覺得蘇桁身上有些違和感,但又說不出究竟是哪里,好像明明不那么熱衷于床上運動,卻又配合得柔情蜜意。不過也沒什么,人生中來不及細想的事情太多,不會只差這一件。一路顛簸,夏溫良先站在公寓下望了望,見到熟悉的小窗格里透出暗藍的光,摞在陽臺的書堆依舊搖搖欲墜卻堅挺如一,于是滿意地拐回小區(qū)門口的花店買了束鮮花,才拉著行李箱步履沉穩(wěn)地進樓。一進門,就是蘇桁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樣子,費力地向沙發(fā)底下瞅著。發(fā)白的淺色牛仔褲緊繃出一段圓潤的弧度,同塌下去的腰線相連,一起一伏,輕輕晃動。夏溫良默不作聲掏出手機,點了錄像鍵,調整焦距。“爺,大爺!”蘇桁還使勁兒往里掏,突然嘶了一聲抽出手,手背上就多了兩道子,粉底白邊,滲著血珠。他無奈地沖著沙發(fā)縫繼續(xù)哄:“大爺行行好,松嘴,松嘴!襪子上還掛著針吶,不嫌臭嗎?!?/br>夏溫良從鼻腔中泄出一聲輕輕的笑音,覺得頭好像沒那么疼了。蘇桁立刻直起身扭頭,明媚的笑意霎時從眼底溢出來,迅速蔓延到整張青春洋溢的臉上:“夏先生,咱說好不拍照不錄像的。”夏溫良才笑著收起手機:“穿著衣服的不算?!彼戳搜鄄鑾咨系尼樉€盒:“襪子破了?直接換一雙不就行了,補來補去不麻煩嗎?!?/br>蘇桁把花接過去,換下花瓶里蔫頭耷腦的紅玫瑰,看著在沙發(fā)上躺尸的人笑道:“縫襪子是一種樂趣??彀它c了,夏先生吃了嗎?”“飛機上吃過了。”夏溫良解開領帶,揉揉眉心:“不過你要是做了,我就再吃點?!?/br>“我晚上點的外賣……”蘇桁會做的也就僅限于粥了,兌了杯溫開水遞過去,然后習慣性盤腿坐在桌子周圍的地毯上。沙發(fā)下的白貓突然放棄了襪子,立即鉆出來跳到蘇桁兩腿中間的坑里,規(guī)規(guī)矩矩地蹲坐下來,一人一貓一起仰著頭看著男人。蘇桁想了想自己會做的幾樣東西:“要不給您熬點粥?”夏溫良左手扶著額頭:“不用,這么晚了不忙了?!庇沂窒蛳乱簧?,果然摸到了蘇桁那頭軟軟的小卷毛,揉了兩下:“洗過澡了嗎?”手底下的腦袋點了點。“里面也洗干凈了?”又點了點。“那我去洗澡?!毕臏亓己舫鲆豢跉猓瑩纹鹕眢w,歉意地看著蘇桁:“但是今天頭不怎么舒服,所以用東西可以嗎?”蘇桁愣了一瞬,立刻點了頭。“好孩子……”夏溫良溫柔地笑了笑,起身向浴室走去。等他換上一身干爽的深黑綢料睡衣出來后,蘇桁已經脫光了,正裸著身子坐在地毯上玩手機,略彎著腰,聚精會神地。手邊放著他剛穿著那身衣服,疊得整整齊齊,連白色小內褲也折成小方塊擺在正中間。肥貓緊挨著他打盹,呼嚕聲打得拖拉機似的。大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揮著,掃在青年白皙帶粉的腿根上,那浪蕩的尾巴尖兒還要在人家大腿內側打個sao氣的擺。夏溫良捏捏書柜上的貓零食袋,一把抓住飛奔過來上當受騙的肥貓丟進次臥。他又想了想,從門縫中一手按住往外擠的貓頭,另一手放進去貓廁所和水盆,關好門,這才心滿意足地往沙發(fā)上一坐,兩條腿包裹在垂墜的睡褲中,隨意交疊在一起,然后目不轉睛地看著地毯上的青年。蘇桁早在聽到響動的一刻就關上手機插好電源,專心致志等對方過來。只見夏溫良依舊穿得整整齊齊,半干的頭發(fā)條縷分明地順在耳后,露出光潔的額頭,鏡片后的眼睛帶著笑意打量著他。于是蘇桁不動聲色把肚子上的小rourou們往里吸了吸……“坐這里?!毕臏亓挤畔铝寺N著的腿。蘇桁依言過去,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將兩人的距離縮短到咫尺。光溜溜的屁股很快落入了對方掌心。“手里拿的什么?”夏溫良注意到蘇桁的左手一直握著,摸過他遞過來的冰涼項圈,熟練地擺弄調整:“這樣緊嗎?能呼吸嗎?再緊一格感覺怎么樣?”“嗯……有點緊了。”蘇桁靜靜地仰著頭,方便對方在脖頸處動作,把手中的小東西在夏溫良鼻間晃了晃:“您討厭清涼油的味道嗎?”調整好之后,夏溫良獎勵地親了親蘇桁的下頜,摸過另一樣東西:“還行,怎么了?”蘇桁看著漆黑發(fā)亮的皮質手銬,自發(fā)把手腕并在一起舉過去:“您頭還疼嗎?要不一會兒再戴這個吧,我?guī)湍磶紫??!?/br>夏溫良停下動作,嘴唇勾起個溫柔的弧度,摸摸蘇桁紅彤彤的側頰:“好啊,謝謝。”“那我取眼鏡咯?!?/br>“嗯?!背D甏餮坨R的人對這個動作多少有些敏感,夏溫良皺了皺眉,不太適應鼻梁上空蕩蕩。好在蘇桁距離他足夠近,不用借助鏡片也能看清他認真到微微凝起的眉心。“您放松往后躺吧,清涼油熏眼睛,閉上比較好?!碧K桁的嗓音一直清清淡淡的,自帶著明顯的鼻音,就仿佛一直處在感冒前期似的。所以夏溫良格外喜歡他難以自抑時從鼻腔中哼出的聲音,隱忍的,委屈的,總好像下一刻就能哭出來。蘇桁并不能從夏溫良的一臉正經中看出他那些不入流的心思,擰開充滿了九十年代設計感的小紅鐵盒子,中指在已經能見到鐵皮的盒底挖了一下,兩指指腹對轉幾圈,按到夏溫良還留有指甲印的太陽xue上,輕輕用力。一陣熱辣過后,夏溫良只覺太陽xue處有股清爽的微風,順著抽痛的神經舒緩地向內緩緩鉆去,并隨著揉按力道的加重,一點點消減著磨人的疼痛。他長長吁一口氣,凸起的喉結滾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