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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又向下摸去,尋到蘇桁大腿外側(cè)的情趣蛋遙控器,把頻率開到了最大。“唔!”蘇桁眼圈紅了,全身抖得厲害,甚至身子不可自抑地抽動起來:“嗚……嗚……”夏溫良低頭便吻到一片濕涼的淚痕,滿意地將人又向懷里摟了摟,用手臂和胸膛包圍住。然后手掌慢慢尋到蘇桁左胸,放上去,逐漸感受到掌心下激烈的搏動,咚咚,咚咚,一同牽動他的心脈。而鼻尖,則縈繞著相同的洗發(fā)水味道。夏溫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莫名感到郁結(jié)許久的胸口終于無比暢快,仿佛在夜風(fēng)中飛久了的鳥,終于蜷回羽翼豐盈的懷抱,輕軟而溫暖,在夜色中溫柔浮沉……第二章認錯“這里,可以給我玩嗎?”即便很累,九點之前睡覺也不是個好選擇,所以才過十一點,夏溫良就已經(jīng)睡完一覺抖擻起來了。在冷颼颼的空調(diào)房里,前面摟著熱乎乎的人,后面裹在被子里,掖好上下每一處被角。不冷不熱,不憋不悶,舒服得剛剛好。夏溫良慢慢摸到蘇桁胸口的小玩具,小心翼翼地撕掉,又向下尋到了跳蛋開關(guān)關(guān)好。蘇桁動了動,蜷著的腿伸直了一些。而嘴上的膠布早就掉在一旁,像塊膏藥貼在了下巴上。他在蘇桁身上磨蹭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放開人,去廁所解決完個人問題,回來爬上床時卻發(fā)現(xiàn)小孩已經(jīng)醒了。“溫先生,想去廁所?!碧K桁瞇縫著眼睛,頂著一頭亂糟糟的軟發(fā),啞啞的嗓子帶著股軟糯的味道,一副困倦得不行的模樣。被夏溫良伸手抱起來時,蘇桁直接將頭往他肩上一擱,繼續(xù)昏昏欲睡,只在離開被窩時打了個冷顫。感覺夏溫良將自己放下了,蘇桁站直溜了,閉著眼要扶丁丁,卻發(fā)現(xiàn)手還被鎖著,只得仰著頭看夏溫良,皺著的鼻子上出現(xiàn)兩道小小的溝:“我出不來。”把直挺挺的小鳥給夏溫良看。夏溫良撥弄著那顆藍色的小寶石,蘇桁便低頭老老實實地看著。然后一道水柱猝不及防地打在馬桶壁上,嘩啦啦清亮有力。蘇桁被身后的人一手環(huán)著腰,一手扶住鳥對準,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紅彤彤的小兄弟,吸吸鼻子:“溫先生,我雞雞怎么疼了呢……”他側(cè)頭蹭夏溫良下頜,鼻音濃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邊放水一邊打噴嚏,尿得斷斷續(xù)續(xù),可憐到不行。夏溫良笑得手輕輕抖:“憋太久了,馬上就好?!?/br>溫先生溫先生……夏溫良想起來兩人剛見面的時候,蘇桁聽人介紹了句“這是溫良”,便一直傻乎乎地跟在他后邊溫先生溫先生地喊,小狗一樣繞著他打轉(zhuǎn),然后被他一路順手牽回家,毫不猶豫地壓在了床上。夏溫良大掌向下摸到蘇桁重新平坦下去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剛才憋成這樣,怎么不叫醒我?!?/br>“我要叫醒您,不就提醒您我留下過夜了嗎,萬一您再趕我走怎么辦?”蘇桁笑了,露出兩顆潔白的虎牙,好像占了個大便宜。夏溫良抱著他暖暖的身子,忽然摟緊身前的人,話沒經(jīng)大腦就飛了出來:“要不暑假的時候住過來?我下班能順路接你?!?/br>看著蘇桁驚訝的神情,夏溫良又有些后悔,畢竟兩人只是炮友,讓小孩住過來才麻煩更多??墒钦f出去的話又不能收回來。他見蘇桁要張嘴,就立刻低頭親了他一下,把下巴搭在蘇桁肩上柔聲地哄:“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也沒關(guān)系,常住要安排的事情太多,這么冒失地邀請你是我欠考慮了。你有別的安排也沒事?!?/br>蘇桁咽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好”,仔細想了想,滿臉疑竇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低頭看見夏溫良又把鎖扣給他關(guān)上了,扁扁嘴:“過來住,其實就是方便您玩我?!?/br>夏溫良見他這副模樣,心里被搔得貓撓狗抓似的,覺得自己也是副賤骨頭,抱住了人,小聲附在耳邊念:“那你給不給我玩?嗯?”蘇桁不說話,被他低沉的嗓音撩得骨頭癢。“這里,給我玩嗎?”手指點了點呆頭呆腦的小蘇桁。蘇桁紅了臉:“給?!?/br>修長的手指又輕輕掐在蘇桁胸口那因為被吸了太久而格外紅腫的茱萸上:“這兒,給不給?”蘇桁一只手捂住眼:“給?!?/br>“那這里呢?”夏溫良笑了。蘇桁驚呼一聲,感覺到折磨了他許久的跳蛋正在被慢慢拽出去,一股股yin水和潤滑劑順著大腿慢悠悠地往下淌。“給不給?嗯?給不給?”夏溫良用嘴唇抿蘇桁的耳垂,含著嘬弄。蘇桁投降似的忙不迭點頭。夏溫良在人身后笑得像只得了手的老狐貍:“要不你先來我家試住一周。不習(xí)慣的話,我們再恢復(fù)成原來的模式?”“好!”蘇桁就這么愉快且急迫地把自己賣了。——————————清晨的鬧鐘剛開了個嗓,夏溫良長臂一伸就給拍掉了,順手勾住眼鏡戴上,睜開干澀的眼,喪尸一般重復(fù)起了每天的動作。他打點好一切,臨出門想了想,轉(zhuǎn)身到次臥——昨晚兩人做了一次,他按例把人抱回了次臥,自己收拾好主臥的床單被罩,緊接著也睡下了。一坨肥貓蹲在次臥門口,見他過來,短促地“喵”了一聲,絲毫沒有挪窩的意思。夏溫良跨過它進屋,看見陷在白色被褥中的人正睡得昏天黑地,悄悄掀起被子一角,檢查蘇桁胸口的情況。昨夜被他再次悄悄貼上的吸乳器仍舊在小幅度地工作著,微微作響。整個乳暈像抹了層nongnong的胭脂,撅著小嘴,嬌俏地蠕動著,連同乳尖都被吸大了不少。他關(guān)上開關(guān),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摘下來收好,眼神便被牢牢粘在那兩朵粉嫩翹立的紅腫上,挪不動了。良久,他終于低頭舔了上去。濕漉漉的舌頭慢慢劃過,留下一條yin靡的水光,宛如退潮時洇濕的沙岸,又霎時毫無痕跡。“嗯……”蘇桁撓了撓胸口,咕噥一聲翻個身,大腿夾著被子,費力地嘟囔著:“溫先生……去哪……”夏溫良看著露出來的白色四角內(nèi)褲,疑惑著自己好像昨天沒給他穿上:“去實驗室看一眼,說不好什么時候回來。備用鑰匙在鞋柜上,你回學(xué)校收拾收拾,我下班接著你?!彼ブ它c了頭,給蘇桁掖好被角,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蘇桁本以為自己日上三竿才會醒來,可惜夏溫良一走,無人鎮(zhèn)守門口那只蹲伏已久的妖孽,立即就讓它鬧翻了天。蘇桁被成功地吵起來,冷不丁連打了四個噴嚏,扶著酸痛的腰下床,才打開門就被一團白花花的東西絆倒在地上。昨夜飽經(jīng)折磨的膝蓋再次接觸地面,發(fā)出了兩聲不堪重負的清脆的聲響。啊,要死了……蘇桁攤在地上躺尸。大白貓又從食盆前顛兒顛兒跑回來,一路叫得婉轉(zhuǎn)纏綿,翹著松鼠一樣的大尾巴,踩著小碎步,用身子在他臉上蹭來蹭去。“爺,今兒早飯想吃德國的還是法國的?”蘇桁慢吞吞地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