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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體里藏著一個怪物,棲息在道貌岸然的皮囊下,伺機(jī)而動。普通的情事越來越無法填滿這個無底的巨坑,他甚至?xí)r不時冒出弄壞蘇桁的沖動。蘇桁愈是信任他,那個叫囂的聲音就出現(xiàn)得愈頻繁,暗示他,催促他——如果不抓緊時間把這個人掌握在手里,就再也沒有機(jī)會這樣光明正大地實施那些陰暗發(fā)霉的想法。于是他越發(fā)渴望茹毛飲血一般將蘇桁的每一寸占有,只有吞在腹中,才能保證這個人完全服從他,跟隨他……這些年來他如履薄冰地對待床伴和自己,從畏懼zuoai,到克制地在陌生人身上發(fā)泄性欲,直到遇到蘇桁。他恐怕再也遇不上第二個對自己又敬又愛,言聽計從的床伴兒了。“后入可以嗎?”夏溫良神色如常,抱著人坐下。蘇桁點點頭,主動爬到床上跪好,翹起圓潤的屁股,塌下的腰上露出兩個小巧的腰窩,盛放著酸澀的誘惑。夏溫良拿過床頭的皮帶,握著蘇桁的兩只手腕,詢問地看向他,得到許可后將它們結(jié)實地捆在了橫欄上。然后他擠了一手潤滑液,從青年凹陷的脊背開始,緩緩滑過,留下一串yin靡的痕跡,又倏地隱沒在兩半丘壑之中。“后面已經(jīng)很軟了,”夏溫良的手指四處按了一遍,抽出來之后圈住了逐漸抬頭的小蘇桁,磨了磨清潔時戴上的精鎖:“明天周日,一整天都在家,一直戴著這個可以嗎?”“不,不方騙?!碧K桁頭皮發(fā)麻,大著舌頭回答。“沒有不方便,想‘方便’的時候就來找我。好不好?”夏溫良修長的手指來到蘇桁的yinjing上來回滑動,半硬的指甲不斷劃著敏感的柱身,他壓低了嗓音一遍遍在蘇桁耳邊重復(fù)著:“可以不可以?嗯?好不好?!?/br>蘇桁閉著眼,忙亂地點了點頭。夏溫良覆在蘇桁背上,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穿過抬起的腋下,攬住了蘇桁的肩膀,用整個胸膛包裹住青年,然后,在突然發(fā)力撞進(jìn)他身體里的一刻,同時將人向懷里一帶。蘇桁發(fā)出一聲哭泣似的悲鳴,緊接著破碎的呻吟就被沖撞而出。他無法動彈,也承受不住一上來就這么狂狼的頂撞,滅頂?shù)目旄兄锌偸菉A雜著清晰的疼痛,就像牽著風(fēng)箏的那根絲弦,時刻防止他迷失在高潮中,卻又在風(fēng)中陷入另一種迷亂。“夏先生!太快……唔……咳咳……我不行……”“那我慢一點。”夏溫良爽得頭皮發(fā)麻,一下下頂?shù)迷絹碓接昧Α9嗄c使得蘇桁的后xue溫度略低,卻更加濕漉漉軟乎乎的,順從溫柔得仿佛天生為男人而生一樣。那一層一層蠕動著的yinrou包裹著他,腸壁很快在激烈的摩擦中變成同他一個溫度,好似兩具分離的rou體逐漸融合,水rujiao融,就像他們本該就是這樣渾然一體的。“不是……”蘇桁快哭了,縮緊屁股夾著roubang躲:“先生輕一點……嗚……輕一點……屁股疼……”夏溫良本就是個衣冠禽獸,哪聽得了這個,血液毫無理智地涌到胯下。精壯的腰肢擺得快要飛起,撞得又快又重。兩瓣臀rou被拍出了股股yin蕩的浪花,紅彤彤一片惹人憐愛。“啊……夏先生……夏先生……”蘇桁鼻音濃得化不開,被不斷摩擦到腺體的快感折磨著,全身抑制不住地發(fā)抖:“里面脹……咳……疼……”“想射嗎?”夏溫良喘著氣,咬蘇桁的耳垂。“想……唔!咳咳……讓我射……”明明這么疼,但是下面脹得快要裂開了。“先喝口水?!毕臏亓寄眠^床頭的杯子。但是蘇桁已經(jīng)對經(jīng)他手的飲料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把頭埋在枕頭里裝聽不見。“好孩子,喝了這個,嗓子都喊啞了,喝了就讓你舒服?!毕臏亓祭^續(xù)蠱惑,費(fèi)盡心力插得蘇桁嗚咽不止,眼見就要哭出來。“嗚……里面還有東西嗎?”蘇桁又見夏溫良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根吸管,顯然打定了主意讓他喝下去。“沒有,這回真沒有?!毕臏亓荚噲D以一臉正經(jīng)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信譽(yù)。蘇桁抬頭叼住了嘴邊的吸管,大口大口地喝著杯中的水,咕咚咕咚的,讓本來沒有那么渴的夏溫良也看得喉嚨發(fā)熱,便俯下身去搶小孩嘴里的水喝。最終在蘇桁高潮的呻吟聲中,夏溫良精關(guān)一松,泄在了痙攣taonong的小嘴里,打了個舒服的顫。他將分量十足的家伙撤了出去,抱著人側(cè)躺下,摸來摸去,對懷里的身體愛不釋手:“蘇小桁不要睡,剛十點半,咱們再玩一個游戲?!?/br>“不玩了,屁股要壞了?!钡翘K桁感到兩腿被從后面架開,哭唧唧地趴下。“最后一個,保證十一點結(jié)束?!毕臏亓既崧暫逯?,卻一個挺身,蠻橫地重新插回了濕熱的后xue中,在毫無間隙的甬道里挺動起來,緊貼著微腫的腸壁,又頂進(jìn)去一根細(xì)長的東西。蘇桁哽咽一聲,再次被扯回到情欲的漩渦中,拒絕的聲音變得破碎,雙眼在無法克制的呻吟中逐漸迷離…………翌日,陽光明媚的窗臺上飄著一張潔白的床單,白得仿佛什么都沒經(jīng)歷過一樣。夏溫良神清氣爽地吃著早餐看著報紙還要聽著財經(jīng)新聞,翹著二郎腿,一口面包一口咖啡,沖屋里喊了聲“吃飯了”。蘇桁應(yīng)了聲,一臉困倦地趴在被窩里,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一頓蹭——這要是在自己家,不起,絕對不起,誰讓他起床他跟誰急!可這是夏先生特意做好了飯之后才叫他起床的。使用過度的唧唧有點癢,蘇桁伸手撓了兩下,感覺不太對勁,掀開被子一看,“嗷”地一嗓子就沖了出去。“怎么了?”夏溫良專注于抹果醬,言語里都是饜足后的輕快。蘇桁氣呼呼地指著自己光溜溜的鳥:“這里!”“不光是那里,腋毛、腿毛、陰毛和屁股上的毛,”夏溫良感覺有點小驕傲:“連胡子我都趁你睡覺的時候幫你刮了?!?/br>“……我謝謝您?!碧K桁捂著臉,脖頸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不客氣,脫毛是要定期護(hù)理的,下次我爭取在你醒著的時候做?!毕臏亓计妨丝诳Х?,嗯,濃郁純正,齒頰留香。“和您商量個事兒,下回我要是沒撐住先睡了,您幫我穿上內(nèi)褲吧。”蘇桁說。“好啊,”夏溫良放下報紙,擦擦手,走過去站定在一直倚著次臥的門框不動彈的人面前,笑著問:“還走得了路嗎?”蘇桁一手捂住臉,往前邁了一步,兩條面條腿一打彎就歪到夏溫良身上。夏溫良笑著把人抱起來,摟著坐回餐桌前,拿下蘇桁捂著臉的手,便見到了比番茄還紅的一張臉:“為什么睡覺一定要穿內(nèi)褲,裸睡對身體有好處,也利于減少白天對yinjing的束縛?!?/br>“因為不穿內(nèi)褲會有尿床的感覺?!?/br>夏溫良看了看蘇桁,發(fā)現(xiàn)他回答得一臉嚴(yán)肅:“嗯……誰告訴你的?”“我爸……”蘇桁筆直的脊梁垮了下來:“其實我覺得,他是嫌我小時候在家總裸奔才編出來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