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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全嘟起來,翹出個圓潤可愛的輪廓。似乎用小脖子無法支起這生命無法承受之重,小男孩把那張大胖臉擱在mama胸口。有柔軟的胸脯墊著,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還時不時與他們對視,看上去無比地愜意且舒適。“喜歡嗎?”夏溫良問微微探著頭,盯得目不轉(zhuǎn)睛的蘇桁。看來這孩子找到貓以后是真放松下來了……蘇桁回過頭,平靜直視前方:“我沒看。”夏溫良想笑,但憋住了:“你不是只喜歡男人嗎?”蘇桁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臉頰隱隱發(fā)燙:“對美的欣賞是不能局限于性別的……”越說聲音越小,心虛地別過頭去。夏溫良咂著煙,一路都在琢磨蘇桁這句話。到了家把車停好之后,夏溫良關(guān)上車窗,卻沒解門鎖也沒熄火,反而按開了車內(nèi)頂燈。他在蘇桁警惕的目光中把貓抱回鋪著小毯子的貓包里,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認真嚴肅得仿佛在探討學(xué)術(shù)一樣:“我想了想,你說得對,對美的欣賞不能局限于性別?!?/br>“但同時我認為,咱們對美的把玩也不能局限于性別。你覺得呢?”蘇桁看著他尋求認同的雙眼,啞了半晌,艱難地開口:“您想……怎么把玩?”“不是我想,你也可以想?!毕臏亓家荒樀暮蒙塘?。一身西裝革履的行頭在冷氣剛開的車里看上去有些拘束和悶熱。扯了兩下領(lǐng)結(jié),夏溫良微微仰起頭,肌rou在肩頸活動時撐出漂亮性感的凸起與溝壑,引著蘇桁的眼神難以控制地滑向微微撐開的領(lǐng)口……他看著蘇桁滾動的喉結(jié),彎了下唇角,紳士地拿出了他的提議:“你不覺得有點熱嗎?我有些熱,幫我解開襯衣好嗎?”他把座椅向后撤,擺出任君采擷的姿勢,輕輕拍了拍座椅上空著的地方。仿佛著了魔一樣,蘇桁想也沒想就移過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眼神被夏溫良唇角勾起的淺淺弧度吸得移不開眼。每解開一顆紐扣,他心底被釋放的野獸便蠢蠢欲動一分。心跳蓋過了口水吞咽聲,咚咚作響。手指緩緩滑過胸肌間那道愈發(fā)深邃的溝壑,順著襯衫敞開的縫隙,慢慢探進去。掌心像被黏住了一般,在柔韌的筋rou上一下下揉按,愛不釋手地描摹那飽滿而蓄滿力量的輪廓,并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把結(jié)實的胸肌整個罩起來,揉搓擠壓,小指色情地勾著乳尖的淺暈撥動……蘇桁從喉間擠出一聲難以自抑的輕吼,甚至比身下任人施為的男人更激動,急不可耐地撲到夏溫良頸間舔吻起來。“喜歡嗎?”夏溫良昂頭,方便他動作。“喜歡……”蘇桁喃喃張口,吻他滾動的喉結(jié),吻他鎖骨的凹陷,俯下身去沿著男人緊實的小腹一寸寸親吮下去。他像頭失神著迷的小獸,到處胡亂地舔,總覺得還不夠,便用牙齒咬上去,連舌尖也帶上了些力道。他在夏溫良身上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印跡,弄得男人有些疼又有些癢,然而快感卻如電流順著肌膚蔓延鞭撻,舒服得他頭皮發(fā)麻。夏溫良用腳背頂了下蘇桁兩腿間翹起的東西,制止了他解開褲子的動作,沉著聲嗓讓他坐過來。這地下車庫人來人往,夏溫良可并不打算給自己添一段香艷的緋聞。蘇桁順著后頸上手掌的力道欺身上前,動情地舔夏溫良微張的唇縫,舌尖像一條滑膩的蛇,撬開那人故意合攏的貝齒。他兩手捧著夏溫良的下頜,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一邊變換著角度在男人口腔里攻城略地,卻又同時鼻音軟糯地哼哼,如愿以償?shù)刈屇腥苏袅搜坨R,便吻得更加盡興。緊緊相貼的胸膛中震動著傳來一片低啞的笑意。一只顫抖的手在車頂四處摸索,啪地按滅了昏黃隱蔽的頂燈。壓抑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又困在狹小逼仄的空間里,裹挾著火熱的情欲紓解無門四處沖撞。忽而一輛車緩緩駛過,喚醒周圍一片沉睡的黯淡壁燈。夏溫良扶著身子發(fā)燙的青年,借著微弱的光看蘇桁跪在他身上難耐地扭著腰蹭動。帶著薄繭的手掌順著蘇桁的褲腰插進去,把圓潤滑膩的臀瓣掐出一股股yin蕩的浪,然后倏地沒入一個隱秘的地方,緩緩施力。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蠱惑響起,:“女人的身體有我好看嗎?”白皙修長的手指撐在冰冷的玻璃上,霎時不堪忍受地痙攣著蜷縮在一起。蘇桁仰起頭,咬住手背,皺著眉快樂又痛苦地低聲吟叫。車廂內(nèi)稀薄的空氣像是要讓他溺死在這瀕臨高潮的快感里,胸脯劇烈起伏著:“沒有,先生讓我射……”在蘇桁看不到的地方,夏溫良壞心眼地笑彎了眉。汗?jié)竦谋羌庠谇嗄晷乜诿舾械募t豆上左右輕蹭,等蹭夠了,牙齒便叼起上面被浸得發(fā)亮的小環(huán)來回拉扯,口中卻冷冷地命令道:“自己捏著,不準射?!?/br>蘇桁不情愿地把手伸進去,突然呻吟出聲,掐著漲紅柱頭的手指立即用上力……緋紅的眼角有歡愉的淚水?dāng)嗔司€般往下淌。“喵——”被冷落了許久的大爺發(fā)出聲詢問似的貓叫,一臉疑惑地看向咬著嘴唇不敢喊出聲的蘇桁。夏溫良不知怎么被戳到了笑點,眼角彎起的淺淺魚尾也抖動起來。他抽出張紙巾蓋在貓籠門上,另一手正在忙碌的手指對準一個地方猛地用了力氣。他輕輕噓了聲,歪過頭沖貓咪小聲地講:“好孩子不許看這個……”昏暗的地下車庫無聲地見證了一場隱秘的性事。沒有激烈的震顫,卻在暗流涌動中,偶有幾聲崩潰的哭吟,和一陣靜默后,又忽然出現(xiàn)的劇烈咳嗽聲響……蘇桁癱軟地伏在夏溫良身上,眼梢和嘴唇都紅紅的,愜意而舒適地枕在覆著薄汗的胸肌上,覺得再也沒必要羨慕那個得意的小男孩,因為他也有。“夏先生。”“嗯?”夏溫良的手指還繞著他胸口的小環(huán)打轉(zhuǎn)。“可以和我說說您和穆老師的關(guān)系嗎?”沒想到蘇桁會問這個,夏溫良一時沒回答。蘇桁沙啞的嗓音還帶著高潮過后的虛軟,糯糯的鼻音聽上去有點委屈,又像在撒嬌:“可以告訴我嗎?”如同每一個被滿足之后都變得耐心的男人,夏溫良思考片刻開了口:“你那天見到我的車了吧?!?/br>“嗯。”“嗯……之前和你講過,我想去你們學(xué)校執(zhí)教?!睉牙锏哪X袋點了一下,夏溫良單手摸過眼鏡戴上:“子期一直在幫我打點這個事。而且我下周末要過去面試了,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是給老師們試講,所以最近下班就在子期家準備這些。畢竟他在你們學(xué)校教了幾年,有經(jīng)驗。”夏溫良解釋完,忽然想再欺負蘇桁一下,捏著那個小環(huán)轉(zhuǎn)了半圈,逗得蘇桁捂著胸口,也回敬地啃了口他rutou,咬得還是有幾分疼的。蘇桁聽他吃痛,安撫地親親那個小小的乳尖,摟著人的胳膊緊了緊:“夏先生我喜歡您?!?/br>嗯,我知道。“就算您還沒有那么喜歡我,可是我的喜歡并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