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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夏溫良,讀他讀過的書,學(xué)他喜歡的運動?,F(xiàn)在反過來了,夏溫良想借游戲融入他的生活。正因為能夠理解這種心情,所以才更不是滋味。“你,以前沒打過游戲?”菜得像白癡一樣。“沒有。小時候……不想開口跟家長要東西,等長大了有錢了,就對游戲機一類的不感興趣了。”夏溫良用筆尖戳出一個個墨點,胡亂寫寫畫畫:“你怎么發(fā)現(xiàn)是我的?”“標點符號。”“嗯?”“我說,你會把每句話的標點符號都打全,發(fā)短信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寫全每一個句號……玩了這么多年游戲,我只見過你一個,跟寫論文的后遺癥似的。”蘇桁清了清喉嚨,把笑忍回去:“不要勉強自己了,你本來又不感興趣?!?/br>“可是我想離你近一點?!毕臏亓己鋈粔旱土寺曇?,帶著鼻音余韻的尾調(diào)像羽毛掃在敏感的耳廓。蘇桁換了邊耳朵聽電話:“近不了,這是個單機游戲,組不了隊的?!?/br>夏溫良:“……”感覺蘇桁要掛電話了,夏溫良趕緊喊住了人:“還有別的事,產(chǎn)檢預(yù)約到了周六早上六點半,你從學(xué)校趕過去要一個多小時,太早了,要不……”“要不你們倆去吧,我不去了。”蘇桁不想那么早起,雖然他可能失眠五點就醒了,但這是兩碼事。“我周五晚上把你接過來好不好?”夏溫良說出口之后自己都有些激動,又怕蘇桁拒絕,趕緊補充兩句:“你答應(yīng)了貓的,說會陪她一起去,她聽到你聲音可高興了……而且只是方便周六一起去醫(yī)院,別的我什么都不做。”此地?zé)o銀三百兩似的,他又后悔多說了最后一句。那邊一直沒回復(fù),當夏溫良考慮要不要再厚顏無恥地找貓多叫幾聲時,就聽蘇桁低低地嗯了一聲,應(yīng)了下來。筆桿輕快地在手上挽了個花,夏溫良趁熱打鐵約好了接蘇桁的時間,才一放下電話就去蘇桁臥室里收拾。封閉已久的窗戶被打開,清爽的風(fēng)撩動耳邊發(fā)絲,癢癢的。他能感覺到自從那晚蘇桁對他發(fā)完脾氣,他們之間排斥與隔離就悄無聲息地變淡了些。仿佛濃霧中有人撕開了一道金色的罅隙,清涼的風(fēng)吹進來,卷走那些令人窒息的水汽。這又讓夏溫良燃起了新的希望。他一邊收拾屋子,腦袋里突然浮現(xiàn)一個主意——把這間的空調(diào)弄壞吧,這樣就能和蘇桁一起睡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沒敢付諸實踐。他不知道蘇桁的心情是怎樣的,反正這段時間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快樂到失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回憶與蘇桁相處的種種,想著想著,下半身就腫脹起來,直挺挺地訴說著對明天的期待。夏溫良翻遍了手機相冊,連回收站都翻了一遍,想找蘇桁的照片,卻發(fā)現(xiàn)被之前的自己刪得一干二凈。你怎么爽完就不管我了呢?夏溫良坐在床上抱怨以前的自己,突然靈光一閃,打開能自動備份照片的軟件,努力往前翻,挑得眼花繚亂。還真讓他找到一張。蘇桁白花花的身子在一片文件中亮得晃眼。小孩戴著黑色的眼罩,露出巴掌大的小臉,嘴唇紅潤潤的,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住下唇,配著旁邊的淚痕,像是被欺負狠了已經(jīng)委屈得哭出來了。白中透粉的皮膚上隨處可見吻痕點點,他抱著自己的兩條腿,露出漲紅了的秀氣yinjing,還有被cao得大張的小roudong。那處正可憐兮兮地往外淌著精水,一點點殷紅的xuerou隨著roubang的抽離翻了出來。夏溫良現(xiàn)在簡直見不了這個,眼神緊緊粘在蘇桁腿間的那片泥濘上,撕都撕不下來。完事之后,他舔舔干燥的嘴唇,重新躺回被子里,把蘇桁的照片放大,將唇輕輕印在蘇桁哭泣的臉頰上,眼底一片醉人的柔情:“晚安……”-------------------這周五的天氣漸漸有了些秋高氣爽的意思,輕風(fēng)吹皺了湖面,將翠綠的野鴨從柳蔭中吹了出來。它們愜意地悠蕩,不再搭理拿著面包討好的學(xué)生。夏溫良準時下了班便在車里等,對著后視鏡抓了抓前額的碎發(fā),把發(fā)型弄得凌亂些,整個人看上去年輕清爽了許多。他從反光鏡中看到蘇桁正背著書包走過來,扶正了眼鏡,迅速解了兩粒襯衣紐扣。“晚飯吃了嗎?”夏溫良笑著問,熟練地幫蘇桁系好安全帶。蘇桁以為他又要趁這個動作親自己,往后躲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自作多情之后尷尬地摸摸脖子:“吃了?!?/br>夏溫良不動聲色地將他的反應(yīng)都收進眼里:“如果還想吃點的話,待會兒一起喝碗粥,你不是晚上容易餓么?!?/br>“不用了?!碧K桁抓著安全帶,兩條腿并得十分規(guī)矩,顯得有些拘束。夏溫良在心中嘆口氣,悄悄降低了車速:“小桁。”“嗯?”“我可以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想法嗎?”夏溫良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你……原諒我了嗎?愿不愿意再給我一個機會?!?/br>蘇桁一下下咬著嘴唇,仿佛呼吸不暢一樣抻了抻勒緊的安全帶,低著頭悶悶地說:“我還沒想好?!?/br>“是哪里沒想好呢?”夏溫良放輕了聲音循循善誘:“是還不相信我嗎,那你可以等我證明給你看。”蘇桁欲言又止了半天,感覺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再拒絕就有些矯情。自己都答應(yīng)回去住一晚了,也沒有再拒絕男人的電話和關(guān)心。思來想去,他決定說出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再相信你?!?/br>“……也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再相信我自己?!甭曇糨p飄飄的,帶著令人心疼的懷疑。夏溫良唇角的笑泛出苦澀的味道,此刻只想把人抱進懷里親哄:“寶貝兒不要懷疑自己,這些事都是我的錯。你很好,非常好……這些日子我每天都擔心你被人搶走,像特務(wù)一樣到處打探你的消息?!?/br>蘇桁噗嗤一聲笑出來,身體放松了些,僵硬的脊背逐漸陷進座椅里,耳尖兒因為那個陌生的稱呼有些泛紅:“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游戲id的?”“問的老付。他和你聊天的時候聽到你說得獎了,進了亞服前十。我就搜了最近游戲方面的新聞,找到了tempête,再一個個排除出你的賬號?!毕臏亓歼€是有一絲得意的:“我觀察了你們的上線時間規(guī)律,判斷Sum是你。”蘇桁覺得有些一言難盡,他這么高的智商怎么都用在了這種地方:“除了這個呢,付大夫還有沒有給你出什么其他的主意?”提到這個問題,夏溫良扶著鏡框往上推了推:“他說讓我也到他那兒看看病。”蘇桁用力點點頭,很是贊同。“我會去的?!毕臏亓伎粗媲盀M夕陽的大道。正巧后面有車鳴笛超車,蘇桁沒聽清上句話:“回去哪?我們不是回家嗎?”夏溫良心頭忽而被蘇桁脫口而出的話燙得發(fā)酸:“嗯,是回家。我也會去付之揚那里做咨詢,不會再……傷害你了?!?/br>“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