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蘇桁踢踏著拖鞋過來,撞進夏溫良懷里,把臉埋在他胸口接著瞇眼打盹。松垮垮的領(lǐng)口歪到一邊,露出半個圓潤的肩頭,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紫紅吻痕一-這些都是夏溫良最近戒煙的成果。“再睡會兒,我做好飯叫你?”夏溫良就這么抱著人往沙發(fā)上走,讓蘇桁坐在他腿上。....不用了,晚上和同事約好了出去?!彪m然嘴上這么說,但是蘇桁把自己掛在夏溫良身上,眼見張著嘴巴又要睡著。“這么晚了去哪?”....他們說去QWE喝酒,慶祝游戲上線。夏溫良聽到酒吧名字狠狠地皺起眉,低頭在蘇桁脖頸上用力嘬了一口,把人成功弄醒了:“不許去。蘇桁捂著被親疼的脖子,不滿意地微微撅嘴:“為什么呀?”“那地方太亂了?!毕臏亓茧p手環(huán)著蘇桁的腰,把人牢牢圈住。“大家都去。”言下之意是我也要去。蘇桁想從夏溫良腿上下來,但是屁股都抬不起來。“大家都去你就去?大家不對你也跟著不對?”夏溫良看著蘇桁掰他胳膊,紋絲不動。“你還去呢!”蘇桁開始細數(shù)夏溫良去過哪些酒吧,光是帶月份的就好幾個,什么四月十月的,喝醉之后都是蘇桁開車去接他。這過程中夏溫良被下過兩次藥。對,不只是兩人鬧分手期間的那一次。之前還有一次,yuhuo難耐的夏溫良在回家途中隨便找了個地方,直接把蘇桁在按車里辦了。那就是蘇桁的車震初體驗,簡直糟糕透頂。夏溫良面子掛不住了,正在搜刮借口,突然眼前一黑,嘴被一雙柔軟溫熱的唇封住,濕漉漉的舌尖探出來,一下下舔他的唇縫。夏溫良張開嘴讓蘇桁進來,捧住他的臉想要加深這個吻。誰知蘇桁卻趁這個時機猛地抽離,竄起來就跑去換衣服。.“....復溫良無奈地看著主臥關(guān)閉的門,眼角瞥見到四只貓正一起圍攻他剛買的玫瑰花,氣得蹬著凳子把花擺到了柜櫥頂上。蘇桁妥協(xié)地向他暫時開放了手機定位,夏溫良這才放人走。怎么說一群人一起去,安全上應該比較有保障。可誰料這么一僥幸就真出了事。還不到十一點門鈴就響了,夏溫良疑惑地打開門,就見到一-張熟悉的大胖臉,汗流滿面地,背上趴著滿臉酡紅的蘇桁。還有兩個男的在旁邊幫忙一起托著蘇桁,見他出來,立刻低著頭討好地笑。“這個,我們,一眼沒看見,小桁飲料,讓人掉包了....”王卜訕笑著,腹誹這種不討好的活兒為啥每次都他干,天知道他怕死眼前這尊黑面神了。夏溫良鐵青著臉把蘇桁接過來,沉沉嗯了一聲算是答應,關(guān)上了門。神志不清的人掛在他身上,身體軟得根本站不住。“夏先生......”蘇桁費力地辨認抱著他的人,可眼前只有一片五光十色的調(diào)色板,晃得他眼花繚亂。他能感覺到自己被放倒躺下,有-雙手用力拉扯他的衣服。找溫良....蘇桁推著那雙冰冷的手,在涼涼的床單上往旁邊蹭。沒有人回答他。那雙陌生的手拽掉了他的上衣,還要繼續(xù)解他的皮帶。蘇桁不停,用軟綿綿的手指扣著那個人的胳膊,虛弱的聲音里帶上了哭意:“找溫良,你走開……”他竭盡所能地反抗著,一遍遍喊著他想要的那個人,在最后一塊布料也被扒掉的時候傷心地哭出來,努力咬著嘴唇想保持一絲清明。“下次還去酒吧嗎?”熟悉又低沉的聲音響起。蘇桁愣了一瞬,改握住那只涼爽的手貼在guntang的臉頰上,搖搖頭,聲音里充滿了委屈:“不去了。他也沒想過會這樣,以前和同學去從來沒翻過車的。夏溫良嘆了口氣,握住蘇桁那一柱擎天的東西,taonong起來。蘇桁還是蹙著眉頭,蛇一樣的腰在床.上難耐地蹭動,呼吸灼熱急促。不知為何,手yin就像隔靴搔癢,而身體里那片空洞卻越來越大,仿佛有無數(shù)的螞蟻沿著邊緣爬動,0噬著他愈發(fā)高漲的欲望。“你碰碰后面....”蘇桁把腿分開,露出中間那個隱秘的小口,絲毫顧不得羞恥,把男人粗糙的指節(jié)往里面遞。夏溫良一把扛起蘇桁,帶去盟洗室壓在洗手臺上。蘇桁被冷得打了個激靈,又覺得舒服,把臉貼在大理石臺上不想挪地方。忽然,一個冰涼的東西被塞進了后xue里,緊接著一股液體淙淙涌了進來。空虛的身體被-點點填滿,每-處瘙癢的腸壁都被溫柔的水包圍,小腹逐漸變得沉甸甸的,凸出一個滿足的弧度。夏溫良觀察著蘇桁的反應,摸摸他緊繃的肚皮,疑惑地問:“舒服?”以往蘇桁是最怕灌腸的,非要應著給了好處才肯自己動手清潔一次,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要他親自監(jiān)工。夏溫良看著蘇桁無法聚焦的瞳孔,心生一計。第二次灌腸的時候,他把手持壓泵放到蘇桁掌心,帶著他握了一下。“呀.....”蘇桁反應遲緩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喜歡嗎?"夏溫良摸摸他紅彤彤的臉,柔聲問。蘇桁猶豫著點點頭。夏溫良笑著站起身,拿過手機,打開攝像頭對準還沒反應過來的人:“怎么喜歡就自己怎么弄。蘇桁分著腿跪坐在地上,蹙著眉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試探著握了一下那個黑色的東西。微涼的液體緩緩流進身體里,一點點填充了他剛剛流失的東西,向深處涌去.他高高揚起脖頸,口中隨著手里的動作輕輕呻吟著,臉上浮現(xiàn)出沉迷的神色。艷麗的緋紅爬上眼角,勾出了一滴歡愉的淚水。他一手捧著越來越大的肚子,一手機械地重復著擠壓的動作,直到腹部傳來脹痛才緩下來,茫然地看向頭頂?shù)哪腥恕?/br>那呆呆的樣子,還有依賴的眼神,讓某個衣冠離獸終于快要維持不住紳士的皮囊。夏溫良蹲下來摸摸蘇桁的臉:“吃不下了嗎?”“嗯?!碧K桁把壓泵還給男人,鄭重地放回到夏溫良掌心上。夏溫良挑起唇角,毫不猶豫地壓了兩下,欺負得蘇桁捂著肚子哀哀地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夾緊屁股。男人這樣命令,蘇桁下意識地便服從。可是那水根本不是他想夾緊后xue就能留住的。夏溫良抽出了管子,扶著蘇桁站起來。清澈的水順著顫巍巍的大腿不斷往下流著,沒一會兒便在腳邊聚了一灘,仿佛失禁--樣。“溫....”蘇桁求助地看向他最信任的人。“沒事,我扶著你去馬桶?!毕臏亓既崧暭氄Z地安慰他:“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把地板弄臟的,所以這次只輕輕罰你。蘇桁沮喪地點點頭。然后夏溫良把赤裸的人擦干凈抱上床。清爽干凈的小孩如同一道鮮美的刺身擺在他面前,肥而不膩,嫩而軟滑。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