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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陳諾看到了在他面前趾高氣昂,現(xiàn)在夾緊尾巴的胡大少。燈光明亮,也將陳諾臉色的變化分毫不差的映入蘇程的眼中,蘇程面帶微笑依舊保持著紳士風度:“我們又見面了?!?/br>“……”陳諾如觸電般的往后退了退,就在一陣尷尬中經(jīng)理匆匆跑了出來,“真是對不住,您們快里面請?!?/br>陳諾也趁機從人群退了出來,望著一行人被擁著進入包廂,原來大人物還是他們,想想也是,這地方就這么大,胡家如果想找個體面又安靜的地方肯定挑貴的地方,那挑貴的還不算,重要的得合對面人的口味,這一盤盤的篩選下來其實也就這么幾家。想到之前胡少干的事,陳諾心中又是一陣惡寒,這絕對不是位好說話的主。而胡少也將睚眥必報這四個字運用徹底,陳諾剛坐上公交車準備回去就收到李經(jīng)理的短信:“小陳啊,明天你就不用來上班了?!?/br>“經(jīng)理,為什么辭退我?”經(jīng)理干脆不回復了。陳諾不用再問,他握緊書包帶捏得手指發(fā)白,雙眼死死盯著公交站牌勸著自己冷靜,他活了二十幾年一直安安分分從不惹事,這口氣憋了這么久,他咽不下去了。明明受傷害的是他,為什么所有人都像是站在了道德最高點指責自己,他有做錯什么嗎?受委屈,被羞辱的是他,是他被人逼到如今的境地,他好好生活重新開始,這有錯嗎?一個個問號往他心口上撞,陳諾抬起手抹了抹眼角,語氣強硬道:“司機,我下一站要下車?!?/br>下車打的回到了酒店,經(jīng)理忙著吩咐后廚要仔細,見到陳諾回來還有些不自然:“啊那個,我給你把工資算一下?!?/br>陳諾瞥了一眼經(jīng)理,然后直接推開了包廂的門。經(jīng)理等人在外面還沒反應過來,里面便傳出了一聲怒吼。“草,你想死??!”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虐的放心,所有事需要講清楚,馬上就進入期待中的畫面了。第5章第5章陳諾拿過服務員手里的菜潑向了胡少,又在他還沒反應的時候上去掄了一拳:“我是有哪里對不起你嗎!”胡大少除了被他爹揍過之外還被人揍過?“草,你想死啊!”陳諾氣血攻心,他什么都不在意了,憑什么他要被人這樣欺負:“我是有哪里對不起你嗎,你合同吹了就把罪都怪我頭上!”說著砸了一瓶酒懟著男人,“我工作的好好的,你說辭退我就辭退我,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重新找到了一份工作,你和經(jīng)理的幾句話就又把我給辭退了,胡學文,是不是只有你是人,別人都不是人!”蘇程阻止了秘書伸來護住自己的手,胡家父子嚇壞了,一半是因為在他面前丟人丟到家,另一方面是在今天這樣的重要場合里碰上了一個瘋子。那天晚上沒細看,現(xiàn)在他看著有些慌的男孩,的確是還有著書卷氣息的男孩。“明明是我被人強女干了啊,為什么都表現(xiàn)得是我錯了,你合同沒簽好是你自己的業(yè)務水平不夠,還往我頭上潑臟水,你去我的學校堵我讓我難堪,行,你辦到了,我在學校的名譽都毀了!”“噗——”蘇程聽到陳諾的話硬是沒喝下嘴里的酒。秘書臉色一變就要上前說話,但蘇程抬手擋了擋:“你上去湊什么熱鬧?!?/br>蘇程的話落到了胡父的耳朵里,好幾十歲的人頓時臉紅了,他也聽明白了,是自家兒子去刁難人家,于是一巴掌直接往臭小子腦門上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br>“爸!”胡大少兩邊顧不過來,陳諾手里拿著啤酒頭看著就要亂扎人,嘴里胡言亂語,他抬腳就踢了上去。陳諾也不傻,看見胡少踢了過來下意識用手去擋,結果忘記了手里扎人的啤酒頭,最后扎到了自己手臂上劃出了一道老長的傷口。這突然見了血,外面的人都嚇了一大跳,本著不出人命的想法都趕緊報警。幾秒的功夫,陳諾手腕上的血滴滴滴流個不停,胡父見狀更是暴怒:“你做的好事。”“是他自己犯賤上去湊屁股,這能怪我嗎?”“你再說!”陳諾捂住手臂,因為疼,眼淚都讓他看不清面前的人了,他索性什么都不管了,然后哽咽說:“明天我就去找記者曝光,再不行我就寫長微博發(fā)上網(wǎng),我就不行還沒個講理的人,我沒招惹任何人,偏偏所有的錯都是我抗,是我咽下氣,憑什么?!?/br>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程皺眉站了起來把陳諾攬在懷里,他抬眼瞥了一眼即將暴走的胡少,然后對胡父說:“看來今天不是個談事的好時間,那改日再說吧?!?/br>胡父心頭一驚,這可是他說了好多次才有的唯一機會,立馬扔下了不孝子跟上去:“蘇總,都是小兒不懂事,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蘇程摁住陳諾亂動的手,冷笑道:“可這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是公私不分么,胡董事,這人我先帶走了。”秘書禮貌上前:“不好意思胡總,我們先走了?!?/br>“你放開我!”陳諾不喜歡這樣親密的姿勢,在一陣拉扯間,蘇程湊近了他的耳邊,“我這是在幫你。”幾個字輕飄飄的從耳邊傳入,夾雜著的熱氣呼了一耳朵,陳諾忍不住抖了抖,倒也沒再真的亂動了。血從指縫緩緩流出落在了車里,陳諾摁住傷口的力氣又大了點,然后合并雙腿讓血流到自己的褲子上,失血促使他神情有些恍惚,就連一個小動作都花了好幾秒,車廂里飄蕩的血腥味同樣讓他不適,旁邊坐著蘇程,陳諾方才激昂的心情終于平靜,想說什么,感覺又不想說。一副賭氣的模樣看著小孩子氣,陳諾的表情都落到了蘇程的眼里,他也是剛剛才知道,那天一別,陳諾的日子會被人欺負到絕望的地步。也是,一個還沒正式踏進社會的大學生,學校名譽就是一切。秘書時刻觀察著車后的動靜,她慢慢遞過去了一份文件低聲說:“蘇總,這是您讓我查的事?!?/br>陳諾耳朵一動,然后挪開了視線看向窗外。蘇程翻了翻文件夾里的幾張紙也算是開了眼,陳諾當初是中途學了美術,其實這種中途才學美術,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以高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