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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撈男。”沈宴一下子嗆到了,咳嗽了幾聲才平復。這小兔崽子,居然告狀!畢竟是被包養(yǎng)期間,此時在飯桌上提起這件事,讓他這個做替身情人的臉著實有些燥熱。其實書中提到過,秦簡之所以不管原主在外的作為就是放任流言,想讓其傳進遠在國外的白月光耳里。而原主一部分是想撈,一部分則是想引起秦簡的關注。秦簡成功了,白月光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流言提前回國。而原主,則沒有引起秦簡絲毫的關注。不過雖是秦簡有意放任,但他現在要是不解釋明白,秦簡的面子在他弟弟面前算是丟了。秦峰頗為得意,“哥,堂堂秦氏總裁,我怕你成了圈內的笑話?!?/br>“秦峰說的是真的么?!鼻睾喣抗獬领o,不見絲毫波動的看著沈宴。你這不明知故問么。不過秦簡很淡定,越是這樣就越是有一股帶有壓迫的氣場。沈宴是感受到了,他想了片刻,覺得這事還得是坦然些,點了點頭,隨即又極認真誠懇的看著秦簡,“但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說著沈宴面容有些窘迫,“因為家里破產,我身無分文......”沈宴沒繼續(xù)往下說,但模樣卻是十分可憐,仿佛是他這個做金主的不稱職似的。面上功夫,做的十分到位。秦簡看著沈宴,沒有說話,而沈宴也迎接他的目光沒有閃躲。“陳叔,將我的包拿過來?!鼻睾喺f。沈宴和秦峰疑惑了,緊接著就見秦簡拿過遞來的皮包,從里面拿出一張黑卡放在桌上,推向沈宴。“今后用這個?!鼻睾喺f。.....“這就完了?。俊鼻胤灞壬蜓邕€驚訝。“嗯?!?/br>“不吃了!沒胃口!”秦峰騰地一下站起來,椅子在大理石地面摩擦的滋啦一聲。見秦峰的反應,沈宴有些不顧形象的笑了起來。在抬頭看向秦簡時,發(fā)現對方正看著自己,目光有些古怪。從前原主如此巴結兩兄弟,此時的幸災樂禍確實有些反常。沈宴立即禁聲,面容做無辜狀,眨巴了兩下眼睛,以示討好。秦簡沒在說什么,起身穿上陳叔遞過來的西服外套,向門口走去。沈宴看著他的背影,不得不說,秦簡的樣子還真對他的胃口。只可惜人家書中正牌攻心中只有白月光。_餐廳中安靜了下來,人都走了,只剩沈宴一個,他拿起桌上的卡看了看,頗為感慨,人家只不過順著臺階往下走就便宜了他一張卡,有錢人還真是大方啊。秦簡這金主當的還真像那么回事。其實相比于此時秦簡對他的態(tài)度堪稱良好,真正的展開劇情是在白月光回來之后,原主便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現在距白月光回歸還有近一年的時間,書中幾個章節(jié)帶過,而他卻是要真實的度過這一年。此時欣慰的是,他知道了劇情,可以完美的避開原主作死的人生路線,這一年也可以當成一個放松的小假期。一年后他們重聚,他也就徹底自由了。作者有話要說: 秦大佬:終于氣到弟弟了哈哈哈哈哈哈☆、004沈宴在秦宅呆了幾天,手上的紗布已經拆掉,傷口結的痂都差不多脫落,只剩清淺的疤痕。這幾天就在屋里悶著,手上的傷多少影響了心情,他也出于愛護想等著手好些在出去走動。他這個人好靜的時候最好誰都不要打擾他,但大多時候他都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愿意跟人呆在一塊,從前就是,閑暇時身邊幾乎都會圍著幾個狐朋狗友。這天,他終于受不了這大房子的寂靜空曠,就溜達去了別墅后院散心。院子一眼望不到頭,被修剪整齊的綠植遮擋了視線。腳下是寬敞的石板路,兩側灌木整齊且無限延伸,梧桐桂花還有許多他不認識的樹木在陽光下,清風中微微擺動。沈宴煩悶的心情正有些好轉,突然聽到幾聲狗吠。前面岔口一保鏢正牽著兩只大黑狗向他走來,沈宴瞳孔猛然收縮,那兩只大黑狗已經越到他身前亂叫,掙著狗鏈像是要往他身上撲。沈宴雙腿一軟下意識閃躲,瞬間驚叫,“臥槽臥槽臥槽啊啊?。?!”一側拽著狗鏈的保鏢看著他,面無表情,甚是無語。“這這什么狗??!怎么亂叫!”不怪他害怕,小時候他被舅媽趕出過家門,導致他被一只大黑狗纏住了,受到了驚嚇。當時犯了什么錯誤被趕出去他忘了,但那夜的恐懼至今難忘,以至于現在只要看到稍微大點的狗他就不敢靠前。“這是二少爺養(yǎng)的卡斯羅?!北gS一本正經的說,其實什么犬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是它的主人,別人養(yǎng)的狗是亂叫,二少爺養(yǎng)的可就不能說是亂叫了,這是警惕。“走,走!”沈宴側身一臉不敢直視的擺手,讓保鏢與狗先過。當狗走遠了,才終于撫平了急躁的氣息,“真是什么樣的人養(yǎng)什么樣的寵物!”平復過后,沈宴繼續(xù)沿著石板路走,他對后院的地形并不熟悉,原主每天只知道向外跑,未踏步過后院,也就導致他全然陌生。他沒什么目的的閑逛,見到一個岔口便拐了進去。往里邁了幾步便看到了一方湖水,隨著靠近,視野變得開闊,灌木兩旁的樹也遮不住視線。靜逸的綠色湖泊便呈現了出來,湖面上是亭亭玉立的荷花,嫩綠的葉子幾乎鋪了半個湖面,荷花間零散的游著幾只灰鵝。他深吸了一口氣,這里的空氣仿佛都帶著昂貴的味道,啊....好嫉妒啊...剛想走下臺階觀覽全景時,幾聲不和諧的聲音讓他停住了腳步。遠處的湖面上,一只木筏從石拱橋的橋洞下劃出,木筏上的人正沖岸側的地方揮手吶喊。沈宴向那人揮手的方向探了探腦袋,就見七八個人正在岸邊燒烤。上午他在二樓時就聽到樓下秦峰與幾個男女對話的聲音,語氣像是朋友。又看了看正燒烤的幾人,到是沒看到秦峰。他轉身走了。因為那烤出來的rou香實在太誘人,刺激他分泌了不少口水,他加快腳步,以免碰到后丟人現眼。片刻后,都不知走到了哪里,看到了一巨大的雕花鳥籠,沈宴這才停下腳,來了興致。鳥籠里養(yǎng)的是孔雀,沈宴饒了籠子半圈,籠子靠近后院的盡頭,應該是占據了后院的一個角,后面被芭蕉樹寬大的葉子遮擋,側面不遠便是爬了藤蔓的墻和幾樹芭蕉,剩下大半個圓供人觀賞。當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況沈宴笑了,兩只公孔雀,這滿滿的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