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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小年輕我也見得多了?!笨吹贸鲞@個陳導也是個喜歡說話的人,就好像很久沒和人傾訴過一樣對站在一旁的林巧巧說,“先拍個靈異真人秀混個臉熟,在真人秀里如果表現(xiàn)得還算好的話,說不定會被拍三流恐怖片的導演撿去演戲,要是運氣好一點碰上還算靠譜的劇組,在小圈子里也能生出一些名氣,然后再一步步往上爬?!?/br>“我……”林巧巧剛要說些什么,就被那位陳導打斷說:“不過我覺得吧,拍恐怖片也是有講究的,選的角色如果不討喜的話,可能一輩子都只能在這圈子里名不經(jīng)傳?!?/br>“陳導有什么想法?”紅姐從包里翻出打火機和煙遞過去,卻被陳導推到一邊不理會。“別在這里點明火?!标悓Э戳思t姐手里的打火機一眼,繼續(xù)說,“我遇到一些新人一心想要當主角,就算是演恐怖片也要當主角?!?/br>“但說實話,這些三流恐怖片里的女主角才是最惹人煩的,大部分都是又會惹事又矯揉做作,觀眾壓根就不喜歡那種類型,也沒有什么記憶點?!标悓咸喜唤^地說,“所以撇去片酬為了大局考慮的話,不如演一些有意思的角色,比如自帶悲劇背景的冥婚場景里穿著喜服的女鬼,或是身為鬼卻還讓自己假裝成人類的那種角色……不過說起來,這種角色演得好不好還是得看演員自己?!?/br>“你看我還沒喝醉,就說得沒完沒了了?!标悓в置嗣约旱拇蠛樱半y得和你們聊天還挺開心的。”“謝謝導演?!绷智汕上袷前堰@些話都記進了心里,又轉(zhuǎn)身問紅姐,“紅姐,白玫瑰還沒到嗎?如果他那邊出了什么問題,等會兒錄節(jié)目就有點麻煩了。”“那么大個男人,就算平時扭扭捏捏的,也應(yīng)該不會迷路吧?”紅姐這個時候才開始四下張望,“再說他之前像是只蒼蠅一樣繞在我身邊說你好話,怎么也不能鴿了你的鏡頭初秀吧?”“不過……”紅姐又回頭看了一眼林巧巧,“平日你在公司里一口一個九哥喊著,現(xiàn)在怎么就直接叫他白玫瑰了?”“……”“你不說我也知道?!奔t姐沒等林巧巧出聲,就直接說,“肯定是想著如果以后紅了,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是個丑人妖帶出道的吧?”“紅姐別這么說?!绷智汕裳陲椥缘乜攘艘宦?,“我……我和他本來就不熟?!?/br>“算了,如果你這次節(jié)目沒效果,我也懶得搭理你?!奔t姐小聲嘟噥了一句,又開始四下巡顧,“那個白玫瑰怎么現(xiàn)在還沒到?”“是在找我嗎?”白玖依舊抱著站在暗處,這時卻突然出了聲,把在那里找人的幾個人也嚇了一跳。因為鬼宅前面不遠處就有一條路,路上稀稀疏疏立著些路燈,所以紅姐剛才找人的時候就下意識往燈亮的地方看,左看看,右看看,怎么都沒想到離她不遠的暗處竟然突然有人說話!“看到短信我就自己來了。”白玖又說了一聲。“白……白……”可能是剛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站在那里的林巧巧竟然口吃了起來。“白玫?”當著白玖的面,紅姐倒是喊了原身的“藝名”,下一秒就皺眉盯著暗處不露臉的身影,“你身上穿著的是什么東西?我?guī)湍銣蕚浜玫囊路???/br>6、第006章白玖原本可以借著原身的壽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去遙遠的地方旅行,或是宅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吃許多自己從未吃過的垃圾食品。但這么做的話,白玖借來的壽命就會在不久的將來原身自殺的那一天結(jié)束,算起來也就只有那么兩三年的時間而已,對白玖而言真的做什么都不夠。所以白玖想要像爺爺托夢的時候說的那樣——超度原身,獲得那些因為原身自殺而被浪費掉的壽命。雖然不知道超度亡魂的詳細步驟,但憑借白玖與接觸的經(jīng)驗,想要讓亡魂離開人世就必須讓他們了無牽掛。白玖還不知道自絕命脈的亡魂和別的亡魂有什么區(qū)別,但現(xiàn)在他也只有這么一個思路了。正因為這個,白玖才會深夜跑來這座鬼宅,從原身經(jīng)歷過的事情下手。白玖甚至沒有考慮過這座鬼宅里究竟有多少鬼,反正無論他走到哪里,身邊的鬼都會比人多一些,多到白玖懶得去區(qū)分哪些是人哪些是鬼都是有可能的。畢竟白玖所遇到的鬼當中,有的看起來一目了然,有的看起來卻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比起白玖的淡定,此時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紅姐和林巧巧看起來才像是見了鬼一樣露出吃驚的表情。就算現(xiàn)在白玖還站在暗處,但那個隱約可見的身影也和紅姐她們印象中的“白玫瑰”非常不同!“白玫瑰”……有很多很多人在背后用這種美麗花朵的名字來稱呼暗處的這個人,但卻從來都沒有人真心覺得他是一個美麗的人。也許兩年前大熒幕上的驚鴻一瞥曾經(jīng)讓許多人不分性別地為之心動,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承認自己當初曾經(jīng)有那么一瞬間喜歡過在經(jīng)紀公司的壓迫下漸漸淪為丑角的“白玫瑰”。在經(jīng)紀人紅姐的眼里,“白玫瑰”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被經(jīng)紀公司榨干,剩下的價值就是做墊腳石,送公司里那些剛簽約的藝人一步步向上爬,最后把這些年輕人都變成他們公司新的“搖錢樹”。所以紅姐很少再正眼看他那張被各種劣質(zhì)化妝品掩蓋和摧殘得面目全非的臉。她腦海里殘留的關(guān)于那個人的印象,就是一個即使化上濃妝也依舊低著頭的身影。那個人的身高不矮卻總是弓著身,曾經(jīng)挺直身板出現(xiàn)在大熒幕上的那個纖瘦紅衣美人好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一眨眼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即使穿上輕飄飄紅紗也會讓人覺得沉重陰郁的存在。那個“白玖”將臉上的濃妝當成了遮掩的面具,不濃妝艷抹就不敢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可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暗處的那個身影卻并不是那樣!那個身影沒有穿著累贅的服飾,看起來反而是一身精簡的行頭,整個人挺直了身站在那里,好像要比旁邊穿著高跟鞋的林巧巧還高出半個頭。“白,白玫,你身上穿的是什么東西,幫你準備好的衣服呢?”紅姐又問了一句,只覺得那一身行頭和妝容都是“白玫瑰”的標志,如果沒了的話,節(jié)目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是說之前那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