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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八寶呀文案:郁楠和秦桉是打娘胎里就一起長大的發(fā)小,父母定情時在老院子的胡同口種下的桉樹和石楠樹,就是他們名字的由來。郁楠是6歲就曾走紅的童模,他從小就生得唇紅齒白,白嫩可愛,精致的像展柜里的瓷偶娃娃。在街坊四鄰眼里,他是人美嘴甜、乖巧懂事的別人家小孩,可在秦桉面前,他卻是個哭哭啼啼、又蠢又嬌氣的煩人精。秦桉是從小就又瘋又野、脾氣暴躁,泡在水里曬著長大的游泳特長生,他是大人眼里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熊孩子,卻是郁楠眼里唯一可以依賴的人。11歲的一場意外,秦桉把郁楠從死亡的邊緣救回來,自此,他們之間便暗生了別樣的情愫。可兩個笨蛋在相互暗戀的道路上不僅沒有擦出火花,反而因為各種誤會變得更加疏遠,直到半路殺出兩個天降,才讓他們徹底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傲嬌暴躁胸控蠢攻x陽光哭包腹肌控蠢受體特生x藝術(shù)生竹馬竹馬;膚色差;兩個笨蛋雙向暗戀;天降搶不過竹馬第1章水泥做的秦桉想不通郁楠為什么會這么愛哭,不止愛哭,還是個煩人精,從自己記事開始,身后就總有一個跟屁蟲左一個“小秦桉”右一個“小秦桉”。煩死了!明明還大自己兩個月,卻整天娘唧唧的,動不動就哭。幼兒園的時候,郁楠被別人搶了紅色蠟筆會哭,秦桉上完廁所不等他也會哭。最過分的一次是小朋友們排隊接種疫苗,打完針的小朋友有棒棒糖吃,郁楠不僅磨嘰到了最后,還比小姑娘都膽小,見到針頭的一瞬間就哭了個驚天動地,氣震山河,最后秦桉實在是忍無可忍,把自己嘴里的棒棒糖拿出來塞進郁楠嘴里,才算是堵上了他的嘴。小學的時候,郁楠被老師批評了會哭,被同學欺負了會哭,考不好會哭,考得好也會哭。轟動全班的一次是數(shù)學老師生理期不小心將血跡染在了褲子上,郁楠去辦公室交作業(yè)的時候剛巧碰到了急匆匆請假回家的數(shù)學老師,回班之后,郁楠坐在座位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以為數(shù)學老師得了絕癥。初中的時候,郁楠倒是很少在外人面前哭了。唯一一次是上學期籃球賽輸給了隔壁班,郁楠自責的坐在籃球架下哭的稀里嘩啦,安慰他的同學圍了里三層外三層,最后隔壁班五大三粗的籃球隊隊長過來給他送了包紙巾,還真誠地給他道了半天歉,安慰他下回籃球賽一定給他放水……秦桉當時世界觀都被刷新了,心想真是紅顏禍水……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郁楠有這么多眼淚可以流,那一定就是水泥做的了。*深秋的清晨,剛晨跑完的少年呼出的氣息帶著暖意,汗水浸濕了他干凈利落的短發(fā),晨露在濃密的睫毛間凝成了細小的水珠。他拎著買好的早飯,邊走邊掏出手機氣喘吁吁地撥通了號碼。而電話的另一邊,一只白凈的手懶洋洋的伸出被窩在床頭一陣亂摸,最后把手機慢吞吞的拖進被窩:“唔,小秦桉?!?/br>“我cao郁楠你他媽還在睡?。∧闶秦i精轉(zhuǎn)世嗎!”“哎,好吵,小點聲啦,”聽著電話里中氣十足的怒吼,郁楠懶洋洋的從被窩里露出一個腦袋,滿臉都寫滿了委屈。“你趕緊起床,老子要到家了,今天再敢踩點進教室你就死了?!鼻罔衤犞娫捘穷^哈欠不斷,恨不得沖過去把人從被窩里踹出來。“……還早嘛。”聽著懨懨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繼續(xù)睡過去一樣,秦桉毫不留情的拋出了殺手锏:“今天早飯買的豬rou灌湯包,你再不起來我就把你那份扔給門口大黃了。”果然電話那頭的聲音瞬間變得清醒了。“啊啊啊小秦桉我已經(jīng)在廁所洗漱了!信號不好我先掛了!”聽著電話里的忙音,秦桉都能腦補出郁楠從被窩里彈起來,手忙腳亂沖進衛(wèi)生間的樣子,他得意的勾勾唇角,哼著歌進了樓道,往家走去。郁楠去對面敲門的時候,秦桉已經(jīng)在浴室沖澡了,開門的是急著趕去上班的秦mama。“干媽!早啊?!庇糸姷角豰ama的第一眼,就爽朗的打了個招呼。他笑的一臉燦爛,眉眼彎彎的樣子煞是好看。用秦桉的話說就是上帝關閉了你所有的門,但總要給你開一扇窗的,你雖然又笨又蠢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招人煩,但好歹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小楠來啦,我剛煮好了粥,吃的時候小心燙?,F(xiàn)在降溫了,一會兒你監(jiān)督秦桉不許讓他在校服里面穿短袖,我先走了你們自己吃飽飯啊。”秦mama邊叮囑邊把鑰匙手機一一裝進包里,換了鞋就往門外走。“干媽你不吃早飯嗎?”郁楠回頭看已經(jīng)急匆匆出門的秦mama,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真誠的疑惑。“我去醫(yī)院吃,今天我限號,要跟同事車走,她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br>眼看著秦mama小跑著下了樓,看上去是真的趕時間,郁楠也沒再多問,沖著匆匆跑走的背影大喊了一句:“那干媽路上小心啊”,就轉(zhuǎn)身進了秦桉家。浴室里已經(jīng)傳來了吹風機的聲音,郁楠偷偷摸摸的從冰箱頂上拿下糖罐,開始在熱氣騰騰的紫米粥里撒白糖…一勺…兩勺…三勺…四——誒??第四勺砂糖還沒安全脫離罐口,糖罐就被憑空奪走了。郁楠抬頭,正對上秦桉黑著一張臉瞪著他,手上舉著剛被奪走的糖罐。“小秦桉快給我!糖分不足要死人的!”郁楠委屈的跳起來去搶糖罐,企圖撒嬌蒙混過關。“那你他媽還是去死吧!你經(jīng)紀人讓我監(jiān)督你少吃糖!對牙和皮膚都——”“不要啦!我皮膚很好,你看我一眼確認一下??!”確實很好,秦桉看著郁楠嫩的都能掐出水的小臉,白里透粉不說,還滑嫩的跟豆腐似的,連毛孔都不明顯。郁楠一雙水亮的桃花眼對上秦桉鋒利狹長的鳳眼,慫了吧唧的縮了下脖子,但還是壯著膽繼續(xù)去搶糖罐。秦桉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光裸的上身還泛著水氣,雖然還是少年的身形,但已有精勁的肌rou在他胸口和腹部勾勒出了雛形。這要放在往常,郁楠一定會偷偷摸摸的多瞟幾眼,大飽眼福。但今天不一樣,腹肌和糖,他選后者。爭搶中郁楠不小心按到了秦桉的胸口,剛巧按到了一小塊凹凸不平的皮膚。是的,秦桉古銅色的胸口上,有一條淺色的疤痕,雖然很短,卻讓郁楠一瞬間失神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