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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楠的手就像被燙了一樣手腳并用的甩開手里的平板,捂著臉“啊啊啊啊”的驚叫了起來。秦桉見他這副蠢樣子,“噗嗤”一聲就樂了,抱著胳膊在一邊看熱鬧:“你鬼叫什么?沒見過?。俊?/br>“小秦桉你你你你!你在看什么啊!”郁楠差點咬到舌頭,委屈巴巴的看秦桉笑得一臉幸災(zāi)樂禍,紅著臉嘟囔:“太下流了你……”“靠!你他媽說什么呢?”莫名其妙中了一槍的秦桉湊過來捏住郁楠的小臉,嘴上在威脅,眼底卻含著笑。郁楠驚恐的眼神里立馬換上了一臉鄙夷:“小秦桉是變態(tài),禽獸,流氓,色情狂……啊!”秦桉忍無可忍,一把把人按在床上欺身而上,咬牙切齒的掐著對方白嫩的脖子惡狠狠威脅:“皮癢了是吧?”“啊哈,快放手!好癢!哈哈哈哈,”郁楠縮著脖子,雙手抵在秦桉結(jié)實的胸口嬉笑著求饒。“錯了沒?”“哈哈哈錯了錯了。”“下次還敢嗎?”“嗚,不敢了?!?/br>慫樣。秦桉好笑著松開手,看著身下的人因為嬉鬧,白皙的臉上鍍上了一層曖昧的粉紅,胸腔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起伏,粉嫩的嘴唇微張著,閃爍著瑩潤的光澤,比剛剛小電影里的女演員還要好看上幾倍。cao!秦桉心里一陣慌,掙扎著從郁楠身上爬了起來,暗罵了自己一聲。郁楠紅著臉撐起身子,心想還好秦桉及時放開了,他回想著剛剛秦桉深邃鋒利的眉眼含著笑意的模樣,背著窗外的陽光被鍍上一層柔軟,照的他心臟如打鼓一般。“郁楠你——”“小秦桉我——”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秦桉尷尬抓抓頭發(fā),拎起郁楠的作業(yè)扔給他:“你不是來給老子報恩的嗎?趕緊寫,別打擾老子看電影?!?/br>“誰想給你報這種恩啊?!庇糸洁炝艘痪洌J(rèn)命的肩負(fù)起幫秦桉抄作業(yè)的重任。秦桉看他一臉不樂意的樣子,有些好笑:“你個生活九級殘廢,飯不會做,鞋不會刷,衣服不會洗,連被子都他媽疊的跟坨屎一樣,還想學(xué)田螺姑娘嗎?”郁楠:“……”秦桉想了想,又補(bǔ)了句:“別說田螺姑娘,就是個姑娘,也有個胸能……”“閉嘴吧你!”郁楠看他掰扯兩句又沒了正形,生氣的打斷他。太下流了!三句話離不了胸。秦桉就喜歡看郁楠氣急敗壞的樣子,不會罵人,不會放狠話,更不敢動手,就會皺著張漂亮的小臉,一雙桃花眼瞪人的時候都兇不起來,反而蠢兮兮的,讓人更想欺負(fù)。“鬧什么脾氣?你是不是蠢?”“你長這么沾花惹草的,要是個姑娘,天天跟我混一塊,我不得被全校男生打斷腿?”郁楠聽著,心里立馬變得甜絲絲的,嘴上卻反駁:“你被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秦桉笑罵:“老子為了你打架,為了你吃處分,你他媽就這么沒良心?”“我這不是在幫你寫作業(yè)嗎!”“那你倒是快寫??!盯著老子傻笑什么呢!”秦桉吼。“你兇什么兇,我笑都不行嗎?”郁楠白他一眼。“不行,你傻到我了。”“你才傻!”“明明你更傻一點?!?/br>“你三歲嗎?”“你兩歲半吧?”兩人說著說著,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拌起嘴來,等反應(yīng)過來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最終,秦桉還是潦草把小電影看完,坐過來和郁楠一起寫了作業(yè)。畢竟兩人字跡差的有點多,作業(yè)量也著實不小,秦桉這種只是嘴上逞能的死傲嬌,也不可能真讓郁楠幫他把全部作業(yè)做完。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郁mama和秦mama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秦爸爸還在加班,兩位mama更是有說不完的話,便湊在一起提前把明天的餃子包了出來。第6章娃娃親“我我還記得他小學(xué)那會兒,回老家過年,動不動就往房頂上跑,也沒個梯子,都不知道他怎么上去的,當(dāng)時灶臺上正做著飯呢,一個點著的炮仗就從煙囪里扔下來了,鍋臺都給他炸了,給我們家老秦氣得,追著他打了三條街,”秦mama一邊包餃子,一邊回憶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引得郁mama頻頻直樂。被議論的對象喪著一張臉在一邊搟餃子皮兒,一臉不耐煩道:“媽,你說這么多,是當(dāng)我不存在嗎?”秦mama翻個白眼反駁:“你小的時候干的那點熊事兒誰不知道?我還用得著給你留面子?”郁楠在旁邊聽得“噗嗤”一笑,一對兒桃花眼笑成了小狐貍。他回家換了件深V領(lǐng)的紅毛衣,濃艷的顏色更襯得他唇紅齒白、膚如凝脂,毛衣的袖子很寬松,蓋住手背,他蔥白似的手指就那樣露在袖子外,認(rèn)認(rèn)真真地捏著一個小面團(tuán)玩兒。秦mama說到這嘆了口氣:“反正你就不如郁楠小時候聽話,你看人家小時候,生得好看,嘴也甜,你都不知道街坊四鄰多喜歡他?!?/br>郁mama一聽,立馬回憶起來:“他哪有那么聽話,你不知道他小時候拿我的口紅在墻上畫畫,畫了一墻的蘑菇,給我氣的,回家之后我和慶堂男女雙打,屁股都給他打腫了?!?/br>這下輪到郁楠懵了:“誒?有這事嗎?”看著他一臉茫然的蠢樣,秦桉實在繃不住了,低下頭,笑得肩膀直抖。末了還不懷好意的插嘴:“有啊,你那會坐凳子得墊墊子,睡覺得趴著,怕小朋友們笑話都不敢脫了褲子上廁所,后來尿褲子還是幼兒園最漂亮的女老師給你洗的褲子?!?/br>“你胡說!那是灑的水!”郁楠氣急敗壞的伸手去捂秦桉的嘴。兩人的mama在一旁已經(jīng)樂不可支。秦桉躲不過,被糊了一嘴的面粉,登時惱了:“我cao!你他媽手上都是面粉!”說罷他扔了搟面杖,沾染著面粉的大手不甘示弱的朝人臉上揮過去,郁楠見他的皮膚和雪白的面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張凌厲的帥臉?biāo)查g變得滑稽得很,邊躲邊“噗嗤”一下樂出了聲。秦mama接住差點滾落的搟面杖,反手就在秦桉腰側(cè)敲了一下,詳怒道:“說你多少遍!少說臟話!就是改不了!你這樣成習(xí)慣以后怎么找女朋友!”秦桉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氣,一般按著郁楠不安分的爪子,一邊嚷嚷:“那不找唄,你不是打娘胎里就給我訂過娃娃親?”“那是你干媽沒生之前做產(chǎn)檢,說郁楠是個女孩?!?/br>這下不止秦桉,郁楠也愣了,兩人均停下手頭的打鬧,齊齊的看過去。“說起來都怪可惜的,老院子里那兩棵桉樹和石楠樹,就是給你倆起名的地方,連你干媽那會兒給郁楠準(zhǔn)備的嬰兒服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