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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游蛙泳的,怎么?你要跟我比嘛,”噴壺張嘴就打了個磕巴,好在氣勢上繃住了。“這當然是看你自己的意愿,”侯擇七笑了:“你要選我么?!?/br>“我才不選你!身高上我就吃虧,”噴壺把目光投向他身后的魚雷,果斷揮手一指:“我選他!跟我比蛙泳?!?/br>秦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上下掃了一眼魚雷的肌rou走向,心里同情的冷笑一聲,拍拍噴壺的肩,一臉一切盡在不言中。侯擇七意味深長的笑了,轉(zhuǎn)身招呼:“魚雷,到你了?!?/br>人群中一臉老實憨厚相的魚雷點點頭,一言不發(fā)的開始整理自己的泳鏡泳帽。另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林安寧看到這邊的動靜,沾著干脆面小料的手激動地拍拍郁楠的大腿:“哎哎,來了來了中獎了,預言家首驗白狼王!”郁楠心想你狼人殺玩多了吧,低頭一看,立馬把林安寧的小油爪子拍開,急道:“哎,別拍了,你手上全是油?!?/br>“好好好,我給你擦我給你擦,”林安寧把校服袖子套在手掌上,對著郁楠的褲子就是一通亂蹭。郁楠有些無語,再抬頭時哨聲已經(jīng)響了,魚雷和噴壺一前一后的一頭扎進水里,他看著飛躍出去的兩道身影,喃喃感嘆:“起跳好快。”“反應(yīng)訓練也是他們?nèi)粘S柧毜囊徊糠?,”林安寧聞聲抬起頭來,繼續(xù)說:“這個你知道吧?秦哥應(yīng)該經(jīng)常練?!?/br>郁楠點點頭:“我倆有時會玩打手背,我一次沒贏過他?!?/br>林安寧大驚:“哈?你倆沒事就互相摸手?”“……”郁楠在他頭上推了一把:“好好看戲,別出聲?!?/br>正如林安寧所說,魚雷的確不弱。倆人打岔的功夫,魚雷已經(jīng)開始折返了,盡管噴壺竭盡全力想要追平,但觸壁還是晚了幾秒。“年畫娃娃這個成績不錯了,比預料中的好,”林安寧看著隊員們欣喜的把噴壺拉上岸,若有所思的評價。郁楠撐著下巴:“但看肌rou走向,魚雷擅長的應(yīng)該是仰泳。”林安寧吃驚的回頭:“你還懂體育解剖學呢?”郁楠心里一緊:“不懂,是我經(jīng)紀人最近在讓我鍛煉肌rou?!?/br>好在林安寧神經(jīng)比較大條,沒再追問什么,郁楠暗松了口氣,作為一個重度肌rou控,自己日日夜夜對人體肌rou的那些研究,險些就漏了陷。想到肌rou,郁楠又向秦桉那邊看過去,新隊員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接受完了碾壓式的蹂躪,唯獨只剩秦桉這棵獨苗還抱著手臂站在一邊晃蕩。“我可算知道你們這屆為什么選不出特訓生了,比到現(xiàn)在了一個能打得都沒有,”跟漏斗比賽的那個卷毛小白臉雖然實力不弱,但嘴是真的欠。秦桉聽了,刀鋒一樣的鳳眼瞟過去,卷毛男立馬頓了頓,半晌才哂笑著說:“開個玩笑,不過我們這里面,當年可是有把老隊員吊起來打的人?!?/br>“這不還沒比完呢,你怎么知道我們這里面就沒有能把你們吊起來打的人?”噴壺秉承著氣勢上不能輸?shù)木?,垂死掙扎著?/br>卷毛男笑了:“那快把你們?nèi)宓南M埑鰜戆桑覀冃S娟牽墒怯袀€規(guī)矩,新老隊員比賽,輸?shù)囊贿呉埧统燥埖??!?/br>男生的勝負欲一上來,那真是攔都攔不住。“比!怕什么,”漏斗從人群中一把把秦桉拉出來,氣勢如虹的把人推出去:“我們?nèi)宓南M?!上。?/br>秦桉:“……”漏斗的一句話,簡直一呼百應(yīng),瞬間所有新生都七嘴八舌的開始起哄。秦桉被他們吵得一陣煩躁,沉著一張臉問:“選誰都可以?”眾人想這也就是出于禮貌問一句,傻子都知道得選個實力最弱的來扳回一城。他身高腿長,隨便往人前一站就是一道黑壓壓的影子,卷毛男盯著他不怒自威的一張厭世臉,有些愣的點點頭。噴壺小聲的貼著漏斗耳朵邊感嘆:“我從來沒想過天天抄我聽寫,問我書講第幾頁的人有一天會成為我們?nèi)宓南M!?/br>這邊話音剛落,秦桉那邊就一臉從容地說:“當初把老隊員吊起來打的是誰?自己站出來吧?!?/br>噴壺雙腿一軟,不忍直視的向后栽倒過去,紛紛愣住的隊員七手八腳的在后面把他拖起來。漏斗嘴角抽搐,痛心疾首的捂住臉:“我不行了,我感覺我的錢包在滴血?!?/第19章“好”這邊新隊員哀嚎遍野的想彼此抱在一起集體自閉,另一邊老隊員們就像被火把燃起了斗志,吹著口哨鼓掌起哄的讓出一條路來,而路的盡頭,正是秦桉注意了良久的人。校泳隊的隊長,侯擇七。秦桉像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心儀獵物的猛獸,一步一步從容的走過去,然后定定的站在對方面前,一直懶洋洋垂著的唇角終于勾起了挑釁的弧度:“我等的就是你?!?/br>對方像是一只終于睜開眼的獅子,收起了渾身的慵懶,笑著反問:“這么自信?”“100米自由泳定勝負?!?/br>秦桉冷笑著摞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從泳褲邊緣抽出泳帽走向池邊。侯擇七在一片起哄聲中跟著他上了跳臺,轉(zhuǎn)頭看過去:“不怕輸了請客?”秦桉扶著肩膀活動了下脖子,沉著嗓子說:“哪那么多廢話,老子從生下來,就不知道‘輸’字怎么寫。”侯擇七被他逗樂了:“行,那要是你贏了,我就請你們吃飯,要是你輸了——”他頓了頓,壓低了嗓音扯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我就送你本字典。”這人還真是嘴欠的可以,垃圾話都一套一套的。秦桉額角抽搐,心里暗罵一聲,一言不發(fā)的調(diào)整好了泳鏡和泳帽。準備聲一響,兩人齊齊在跳臺上弓下身體,健瘦而有爆發(fā)力的身體像兩張拉滿的弓,蓄勢待發(fā)的等待著松弦的那一刻。哨聲一響,兩道身影如破風的箭般飛躍而出,滯空留下漂亮有力的弧線——“好快!”郁楠在飛濺的水花里見兩道迅疾的身影不相上下的躥出去,手里緊緊為秦桉捏了把汗。好在秦桉更快。“我去!這是倆游艇嗎!”林安寧眼睛都要跟不上了,驚呼一聲,感嘆:“我秦哥……不對,我楠哥的秦哥不愧是我秦哥?!?/br>郁楠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秦桉吸走了,壓根沒理林安寧,他屏住呼吸,見秦桉蒼勁有力的雙臂猶如鋒利的巨斧般劈波斬浪,矯健的身影如縱壑之魚,眨眼間便迅速到了折返點。秦桉埋頭、翻滾、蹬壁,一套動作干凈利落如行云流水,電光石火間,卻見一道身影緊隨其后,接著團身蹬壁,如破冰的利刃般飛速而出——遭了!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