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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荒唐的時候,他差點覺得自己瘋了,連忙觸電般縮回了手。這他媽跟癡漢有什么兩樣?!他煩躁的倚著沙發(fā)坐在地板上,抓抓頭發(fā),緩了良久,才掏出手機,找出“心靈基湯”的備注id,發(fā)了條消息過去。QA:喜歡上一個同性是什么感覺?對方的消息回的很快,沒過幾秒,手機就震了震,秦桉滿懷期待的點開侯擇七的對話框,那邊只是簡短的回復(fù)了一句。心靈基湯:看GV嗎?秦桉憤怒的扔飛了手機!cao!!第56章回不去了課間,學(xué)校的走廊上。秦桉正撐在欄桿上,望著樓下打羽毛球的學(xué)生出神。他突然想到了去年冬季賽前,他身邊并肩站著的還是郁楠,那時才高一,走廊里有侯擇七、有林安寧,還有查衛(wèi)生的學(xué)生會長蘇眠,整個樓道被圍觀的女生堵得水泄不通,熱鬧非凡。而現(xiàn)在眨眼就到了高二,侯擇七早就有了新的隊友,蘇眠也已經(jīng)畢業(yè)了,林安寧不再是時刻都能纏著郁楠的BB機,而陪伴在郁楠身邊的人,也早就換成了童瑞。時間過得真快啊。秦桉正感嘆著,后腰就被一根纖細(xì)有力的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他一個哆嗦跳起來,轉(zhuǎn)頭看清了身后的人,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我說你一個女生,能不能別成天對男生動手動腳的?”白陶并肩站到他身邊,小聲嘟囔:“我喊你了,你沒理我我才碰的你啊,再說了,碰你一下你還能少塊rou么?這么小氣?!?/br>秦桉往旁邊悄悄挪了半步,才說:“少不了rou你也不能這樣,咱倆什么關(guān)系啊,你讓別人看了怎么想?”白陶跟著挪了一步過來:“我不管,我早就表白了。”秦桉又挪一步:“我不都拒絕你了嗎?”白陶鍥而不舍的跟上來:“可你都收了我的相冊了!”秦桉很無奈,終于不動了:“你那相冊里全是我的照片,我好意思扔我自己嗎?再說了,我不是說,就當(dāng)提前收生日禮物了嗎?”白陶終于嘆了口氣:“說什么都是你的理,真是個死直男?!?/br>秦桉終于覺得自己大大的身體里,頭一回透著大大的委屈。“不過我想不明白,為什么呀?”白陶愁眉苦臉的問:“是因為郁楠嗎?”秦桉眼都瞪圓了,驚恐的往旁邊又挪了小半步,結(jié)結(jié)巴巴的差點咬到舌頭。“什、什么因為郁楠?”“我追你之前,總覺得你倆的關(guān)系不像是普通的發(fā)小那么簡單,”白陶心直口快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又踮起腳尖湊到秦桉跟前,一雙鹿眼死死盯著他的臉,認(rèn)真的問:“你們兩個真的是睡在一起都不會發(fā)生什么的好兄弟嗎?”這下秦桉徹底傻了,他緊張的咽了口口水,滿腦子都是大寫加粗的“臥槽不能吧!難道她看出來什么了?”他的大腦飛快的組織著語言,想了半天才裝成一幅淡定的樣子。“你瞎說什么!我倆從娘胎里就是好兄弟了好嗎!”白陶:“是這樣嗎?”不知為何,她的眼里仿佛有那么一瞬間,閃過了一絲失落的光。秦桉沒注意,只是裝模作樣的說:“當(dāng)、當(dāng)然,我們就是單純的關(guān)系好而已,沒別的?!?/br>“可你倆的相處方式,就是有些奇怪啊,”白陶垂死掙扎。秦桉反問:“他比較傻,我多關(guān)心他一點不行嗎?”白陶:“哦?!?/br>不是,你這失落的語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說起來,也不知道那傻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能習(xí)慣那邊嗎?想到這,秦桉把目光投向遠(yuǎn)方,若有似無的發(fā)出一聲嘆息。而另一邊,遠(yuǎn)在海外的郁楠正和童瑞住在同一個套間里——“前輩,我、我不行了,”郁楠喘著粗氣,汗珠順著額角滲出來,浸濕了鬢角的頭發(fā)。“再忍忍,男人不能說不行,”童瑞嘴上調(diào)笑著,其實氣息聽上去也有些不穩(wěn)。郁楠咬緊了牙關(guān):“你快點,還、還有多久啊?”“我還能忍……”童瑞換了口氣,喘息著繼續(xù)說:“你再堅持一會兒。”話落,郁楠終于撐不住了,呻吟一聲,重重的摔到柔軟的大床上,臉埋進(jìn)了被子里。“哎?”童瑞見郁楠長舒了一口氣,也往旁邊一翻,放松下來。兩個人一個伏在床上,一個仰躺著望著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了良久,童瑞才率先起身,抬手拍拍郁楠的背。“起來,做完平板支撐得拉伸,不然明天你肌rou會酸?!?/br>郁楠把臉埋在一片柔軟中,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說:“你先讓我緩一會兒?!?/br>童瑞笑著搖搖頭,從地板上站起來,撐在床邊,把手搭在郁楠肩膀上,對著他耳邊說:“起來,不然我用強的了?”郁楠側(cè)過頭,露出半邊懵懂的眼睛看他。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童瑞就長腿一跨,騎到他的大腿上,雙手穿過他的腋下,扳起人的雙肩將他上半身撈了起來——郁楠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接著就“嗷”的一聲慘叫出聲,大聲痛呼:“疼疼疼!啊……你輕點,我要不行了?!?/br>童瑞被他一嗓子嚎的哭笑不得:“哎你能不能喊的矜持點?咱倆今天的對話已經(jīng)夠限制級了,還好異國他鄉(xiāng)的,外面的人都聽不懂你說話,不然大家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呢?!?/br>郁楠一臉委屈:“你就是差點搞死我,這沒錯啊,嘶疼……”童瑞簡直服了他了:“隨便你怎么理解吧,我松手了,你自己撐住?!?/br>郁楠聽話的把手撐在身前,乖乖的做起了拉伸。童瑞也回到一邊跟他一起,邊做邊說:“你體能有點弱,身材也偏瘦,等回國之后,和我一起去上私教課,慢慢為你以后的轉(zhuǎn)型打基礎(chǔ)?!?/br>郁楠乖乖的點點頭,聽童瑞繼續(xù)數(shù)落他。“你的口語也需要加強,以后你的資源會越來越多,以你現(xiàn)在的水平是完全不行的,回國后公司會給你安排家教,專門教你語言。”郁楠點頭如小雞啄米。“到時候我會抽空檢查你的口語和體能,你如果不合格,我會罰你的,絕不會手下留情?!?/br>“啊?怎么罰?”郁楠問。童瑞勾唇一笑:“你想怎么罰?體罰?”郁楠眼睛都瞪圓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反對:“那不行,我、我守身如玉?!?/br>童瑞沒繃住,“噗嗤”一笑,回頭見人被他逗得耳朵尖發(fā)紅,才放過他。“行了,洗個澡就早點睡吧,我回隔壁了?!?/br>他做完拉伸站起來,邊說邊抬手揉了把郁楠柔軟的頭發(fā)。郁楠有點著急:“哎,你揉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