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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心里感受到溫暖,讓對方有怦然心動的感覺,你懂嗎?秦桉盯著手機屏若有所思。創(chuàng)意,實用,純手工,又得走心,還要讓接受者感受到溫暖,才能讓他有怦然心動的感覺。至于真心喜歡……送禮物的人就是他真心喜歡的人,那送的禮物他還能不喜歡嗎?想到這,秦桉突然靈光一閃,接著興奮地錘了下書桌!“咚”的一聲巨響,昏昏欲睡的同學們立馬一個激靈,紛紛回頭看過來。“秦桉!你不好好聽課瞎折騰什么呢!你要拆桌子?。。 ?/br>數(shù)學老師大吼出聲,伴隨著呼嘯而來的還有一個精準打在噴壺腦門上的粉筆頭。噴壺“哎呦”一聲慘叫出聲,全班同學見了,都低低的發(fā)出一陣哄笑。“你給我站起來!說!你到底想干什么?!說不出來就給我滾去走廊站著!”看著數(shù)學老師暴跳如雷的樣子,秦桉懶洋洋地清清嗓子,站了起來:“我——”“他打蟲子!”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噴壺就舉手搶答:“老師,剛剛桌子上那么大一個蜘蛛從房頂上落下來,他一拳就給錘死了!”秦桉:“……”坐在他前面的女生一聽,立馬慌了,縮起身體大叫:“??!——有有有蜘蛛???在、在哪?”其他女生一聽,也有些躁動,紛紛低呼起來“天哪班里居然有蜘蛛!”、“好可怕居然有蜘蛛!”數(shù)學老師一聽,立馬拍拍講臺:“安靜!都安靜!蜘蛛有什么好怕的?!不都死了嗎?”全班立馬安靜下來。“你,下次不許搞這么大動靜,坐下吧,”數(shù)學老師見班里安靜了,也不再為難他,沒好氣的指了他一下。秦桉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椅子腿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一聲“吱”。噴壺湊過來,小聲邀功:“秦隊,怎么樣?多虧了我,是吧?”秦桉眼皮一撩,斜他一眼,“嗯”了一聲算是感謝。“所以……你剛剛那驚天動地氣勢非凡的一拳,到底是……”噴壺帶著滿臉八卦的神色,欲言又止。秦桉淡淡的掃他一眼,想了想才開口。“我要為了我下半生的幸福,來搞一番驚天動地氣勢非凡的大事業(yè)了?!?/br>噴壺:“……”第65章大事業(yè)男衛(wèi)生間里,漏斗和小喇叭剛從隔間里走出來,就一把被風一樣卷進來的噴壺“咚”的一聲按在了門上。“我的媽呀,我覺得我今天可能病了,我剛剛在語文課上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咱們秦隊正坐在我旁邊做針線活!我以為他是什么衣服炸線了,等我再仔細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我旁邊織毛褲!織毛褲!而且居然還是大紅色的毛線!”噴壺想到剛剛自己在課堂上悠悠的轉(zhuǎn)醒,一扭頭,映入眼簾的就是秦桉那張英俊深邃,又帶著一臉兇相的帥臉,他的臉部線條太過硬挺,以至于嘴角憨憨傻傻的微笑看上去顯得十分的詭異。當然更詭異的是他手里正夾著兩根細細的鋼簽,手法嫻熟的將一團紅色的毛線編織纏繞在鋼簽上,接著紅線就一圈一圈的變成了漂亮又平整的織物,從書桌里垂落下來。噴壺當時以為自己眼花了,沒料他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看到的依然是這幅詭異的場景。他們校泳隊的隊長,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鐵血猛男,你動他一根手指他掀你一座祖墳的橫頭霸王,正在笑盈盈的在他旁邊……織毛褲?而且那樣子看上去還十分的得心應(yīng)手,游刃有余。噴壺想想就覺得害怕極了,他一口氣描述完自己看到的場面,還配合著自己的演技,驚魂未定的抹了把額角的冷汗。他說完,小喇叭將信將的湊過來,問的很認真:“你說的是哪個秦隊?”噴壺:“……”“你還認識哪個秦隊?”噴壺反問。這回輪到小喇叭哽住了:“……”漏斗消化了一下,更認真地反問:“你看見秦隊織毛褲,那不應(yīng)該是他病了么?怎么能是你病呢?”噴壺反應(yīng)了一下,恍然大悟,遞過去一個“孺子可教也”的眼神,鏗鏘有力的拍了拍漏斗的肩膀。“所、所以說,重點是秦隊他……他會織毛褲?”小喇叭難以置信的確認著,差點激動的咬到自己的舌頭。“嘖嘖,鐵漢柔情,你品,你細細的品,”噴壺遞給他一個“想不到吧?”的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我有點品不下去,”漏斗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說:“如果主角是一個溫柔賢惠美麗大方的妹子,我會覺得那是一幅非常完美并且極其讓我怦然心動的畫面,但是換成秦隊……我寧愿相信他是想織一條圍巾,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神不知鬼不覺的勒死情敵?!?/br>小喇叭細細品味了一下這句話,然后點點頭,堅定有力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咳,你的想法雖然很成立,但是……”噴壺清了清嗓子,招招手示意漏斗和小喇叭湊過來一點。倆人立馬心領(lǐng)神會,于是在衛(wèi)生間里不停進進出出的學生們,在經(jīng)過他們的時候,都對角落里抱團竊竊私語的三個人投去了好奇的眼神。噴壺小聲問:“前兩天秦隊在上課的時候,玩著玩著手機,突然特別生氣的錘了下桌子,你們都記得吧?”漏斗和小喇叭瘋狂點頭如搗蒜。“然后我擔心啊,我就問他到底怎么回事,”噴壺回味了一下當天的情形,猶猶豫豫的繼續(xù)說:“秦隊跟我說,他要為了他下半身的幸福,搞一番驚天動地氣勢非凡的大事業(yè)。”“我當時還以為是我幻聽了,結(jié)果今天,他毛褲都織上了,”噴壺說到這,情致肺腑,深深的嘆了口氣。小喇叭和漏斗聽完,同時沉默了。“你們說,秦隊正值熱血的青春期,風華正茂,這怎么就……跟下半身的幸福扯上關(guān)系了呢?”噴壺咂咂舌,盡量把話說的很隱晦。盡管這樣,小喇叭還是十分配合的嘆了口氣:“唉,秦隊太慘了,我本以為他先天性條件優(yōu)渥,是我們里面最有資格談雄性資本的,沒想到……”漏斗也點點頭,恍然大悟中又透著七分同情:“怪不得隔壁班花那么追他,他都舍得拒絕,唉,真是可惜了……”噴壺也跟著嘆了口氣:“怪不得我們夏季賽結(jié)束后在更衣室談?wù)撃菣n子事的時候,秦隊顯得那么清心寡欲,還很悲憤的看著我們。”三個人講到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一切盡在不言中”,情到深處,同時仰天,發(fā)自肺腑的長嘆了一口氣。而另一邊正專心搞著大事業(yè)的秦桉,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看來是降溫了,他將高高挽起的校服袖口向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