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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無數(shù)慘痛的回憶伴隨著那些表白失敗的畫面席卷而來,郁楠想起秦桉那個抓不住的背影和那支嗆到自己淚流不止的香煙,想都沒想就迅速在屏幕上鏗鏘有力的打下了一個字。=w=:不!桃子:不!夢里都在嗑CP:不!瑞。:不。林安寧永遠(yuǎn)不安寧:???整齊劃一的回復(fù)將滿頭霧水的林安寧殺了個措手不及,最終大家還是沒商量出個結(jié)果來,就都紛紛散了。郁楠繼續(xù)回到浴屏里洗完了澡,還沒等擦干頭發(fā)上的水珠,秦桉的視頻通話就在屏幕上跳了出來,他愣了兩秒,立馬原地跳起來把毛巾甩到一邊,然后把半干不干的頭發(fā)胡亂的抓了抓。沒吹干的劉海有點(diǎn)長,扎眼睛。分成偏分,太古板。捋成背頭,固定不住。眼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去,郁楠抬眼一瞥,看到盥洗臺上洗臉時用來夾頭發(fā)的兩個小發(fā)夾,手忙腳亂的拿起來就把額前的碎發(fā)夾了起來,露出了光潔飽滿的額頭,才滿意的按下了接通鍵。“這么久才接,你是……臥槽你怎么又不穿衣服?”視頻那頭的秦桉已經(jīng)躺在床上等得一臉昏昏欲睡了,見到屏幕上的rou/體暴擊立馬從枕頭上彈了起來。“我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你這就要睡了么?”郁楠把手機(jī)立在鏡子前,邊說邊擠出身體乳在身上涂抹起來。浴室里開著浴霸,屏幕前的少年站在光線下面,膚如凝脂,白到反光,秦桉看著他的樣子,渾身的血液都燥熱翻涌起來,瞬間就不困了:“cao,你這樣,讓我怎么睡啊。”郁楠沒理解他的意思,只是疑惑的看了眼屏幕,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骨節(jié)修長的手輕輕揉過白凈的皮膚的時候,秦桉的眼神沉了幾分,聲音里都染上了幾分沙?。骸澳闼麐屖切」媚飭幔看蟀胍鼓ㄊ裁从?!”“我起靜電啊,”郁楠答得理所當(dāng)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到冬天就要涂身體乳,不然皮膚會癢?!?/br>“……”秦桉無聲的咒罵一聲,清清嗓子繼續(xù)說:“你故意的吧?去年冬季賽跟你連視頻的時候也是,磨磨唧唧半天才接,你該不會是為了勾引我,所以提前把衣服脫了吧?”郁楠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著就被他的腦回路逗笑了:“我至于么?我是真的在洗澡,你看我頭發(fā)都還濕著?!?/br>“哦……”秦桉故意懶洋洋地拖長了音調(diào),裝作很失望的樣子。郁楠看他的樣子,繼續(xù)笑著:“再說了,我身上哪有能勾引你的地方啊,你勾引我還差不多?!?/br>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心虛的弱了下來,秦桉被他逗得“噗嗤”一樂,反問:“是么?”郁楠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沉默幾秒,才湊到屏幕前,壓低了聲音問:“哎,你這次……自己一個人住一間?”“嗯,”秦桉壞笑著問:“你想干什么?”郁楠的喉結(jié)緊張的滾了滾,狐貍尾巴立馬藏不住了:“你能不能把鏡頭往下面一點(diǎn)?”“哦,往下?多往下?。俊鼻罔裥睦飿返貌恍?,面上卻故意使壞吊著他,只是把鏡頭挪到了自己的鎖骨前。郁楠意猶未盡,猴急的催他:“……再往下一點(diǎn)?!?/br>秦桉強(qiáng)忍著笑意,鏡頭又往下挪了一點(diǎn),精勁結(jié)實(shí)的胸肌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時候,郁楠直接撐在了盥洗臺上,張口結(jié)舌:“還、還能再往下嗎?”鏡頭突然一陣瘋狂的抖動,秦桉終于繃不住,倚在床頭樂了半天,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才拉開被子,把鏡頭對準(zhǔn)了自己的腹肌。精瘦漂亮的腹肌連著蜿蜒的人魚線隱匿進(jìn)身下的被子里,他繃緊肌rou,讓腹部的輪廓在鏡頭里變得更加深邃明顯。問郁楠:“夠了么?”郁楠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夠、夠了……”秦桉壞心眼的把被子又往下扯了扯,連帶著人魚線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真夠了?還用再往下么?”郁楠感覺渾身燥熱的血?dú)馊慷挤恐蛳掳肷頉_去,他被浴霸照射的皮膚guntang,連喉嚨都變得干澀起來:“真夠了,你別……”秦桉看著屏幕里的人面頰染上緋紅,哼笑一聲,大手搭上自己的腹部,拇指在自己巧克力般精致的腹肌上輕輕摩挲了兩下。他十分有張力的手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鼓起來的青色血管,接著不安分的開始在鼓脹的肌rou上游走,最后甚至還得寸進(jìn)尺的在上面揉捏了兩下。郁楠只感覺腦子里“轟”的一聲嗡鳴,瞬間急了:“你可以了?。 ?/br>秦桉終于停了下來,低笑著問:“嗓子怎么啞了?你下面該不會是……”“沒、沒有!”郁楠慌了。秦桉挑眉:“鏡頭拿下去,我看一眼?!?/br>郁楠寧死不屈:“真沒有,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秦桉反問:“哪種人?”“就……你這種人,”郁楠的聲音弱了下來,眼神有些飄忽。“哦,是么?”秦桉的聲音里含著低啞的笑意:“那讓你看看我的?!?/br>他說著,趁郁楠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把拉開身下的被子,把鏡頭精準(zhǔn)的挪了下來。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讓郁楠的眼珠子差點(diǎn)從眼眶里直接蹦出來!他的大腦宛如反應(yīng)堆上炸出了巨大的蘑菇云,張口結(jié)舌的“你你你!”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怎么……隔著屏幕都能起來啊。”秦桉欣賞著他的表情,懶洋洋的哼哼一聲:“廢話,誰讓你大半夜抹油撩撥我呢?”“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郁楠嘟囔著:“那你……快去沖個澡吧。”“憋久了不好是么?”秦安突然想起兩個月前郁楠對自己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調(diào)笑著還給了他:“你也一樣啊,一起洗唄?!?/br>被揪住了狐貍尾巴,郁楠也不好藏著掖著了,只能垂死掙扎:“隔著電話,不太好吧?!?/br>秦桉樂了:“這有什么不好啊,以后更壞的事也得干啊?!?/br>他的聲音低得像神話里面蠱惑人心的木琴一般,隔著聽筒間的電流聲輕輕呢喃著。“郁楠,一起弄出來吧,我想聽聽你的聲音?!?/br>“……”也許是他的聲音在深沉而隱秘的夜色里太過撩人,郁楠不知怎么的,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答應(yīng)了。狹窄的浴屏里還帶著浴后的水汽和馨香,浴霸的熱量將浴室里的水霧蒸騰得更加縹緲撩人,他就這么弓著身體撐在濕淋淋的瓷壁上,精瘦而白皙的后背在朦朧的玻璃屏里宛如一張漂亮的彎弓,不斷起伏著。兩人的急促的喘息隔著聽筒交織在一起,宛如奏響了青澀又曖昧的樂章,就這么交相輝映,此起彼伏……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