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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天氣里穿著V領(lǐng)的線衣,把外套領(lǐng)口開到最大,將身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個遍。比如,他早晨一來就拽的跟太歲爺一樣往椅背上一靠,大手一揮就招呼噴壺:“胖壺,我昨天晚上睡落枕了,你過來給我捏捏脖子?!?/br>正在背古文的噴壺被他喊了個激靈,連忙善解人意的湊過來揉捏起了他的脖子,邊揉還邊在他耳邊戲精上身般的叨叨著。“哎呦秦隊你是不是在火車上歪著脖子睡太久了?這怎么還睡落枕了呢?我說你可多注意點,你現(xiàn)在這身價……誒?你這脖子上掛了條什么?。俊?/br>秦桉悄無聲息的勾勾唇角。噴壺,F(xiàn)irstBlood!比如,他游蕩在走廊的時候故意擋住了林安寧的去路,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險些撞在他精壯胸口上。“干什么呢毛毛躁躁的?見著我也不知道打招呼?”林安寧應(yīng)聲抬頭,笑出了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哎這不是我秦哥嘛!真是好久不見分外想念,今天的你真是比參賽之前的你帥得更加讓人高攀不起,你看你這英俊得可以去中東走T臺的帥臉和你這可以去歐美下海拍電影的身材,真是讓人心曠神怡,賞心悅目,歡欣鼓舞,心悅誠服,悅目于……哎你領(lǐng)口敞這么大冷不冷啊?用不用我給你拉上?”他邊說邊伸手過來,結(jié)果半路就被秦桉“啪”的一巴掌拍了下去。“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警告你,別沒事對老子動手動腳的!”林安寧委屈的“哦”了一聲,黑葡萄一樣的眼睛骨碌一轉(zhuǎn):“秦哥,你項鏈真好看?!?/br>秦桉樂得咧出一口白牙:“算你識相?!?/br>林安寧,DoubleKill!又比如,他去班主任辦公室補假條的時候恰巧遇到了抱著一沓試卷的許夢苒,便劈手奪過她手中不算重的一摞試卷,嚷嚷著:“哎我給你拿!你們班男生真是不像話,怎么讓小姑娘拿這么重的東西?”“……”許夢苒一臉懵逼的呵呵笑著,邊道謝邊心想“這很重嗎?”秦桉感受到她的視線,裝作閑聊的樣子拽著自己的領(lǐng)口抖了抖:“老師辦公室的暖風(fēng)怎么開這么足?我都熱死了?!?/br>許夢苒保持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半晌才試探他:“你脖子上的東西是……?”秦桉停下手中的動作,表面淡定實則樂得心里開花:“哦,這是一塊金牌?!?/br>許夢苒,TripleKill!再比如,秦桉去便利店買了郁楠喜歡吃的餅干加了一罐牛奶,把白陶從教室里喊出來囑咐她:“郁楠早飯沒吃好,我怕他餓所以給他加個餐,你去把這個放到他桌子上?!?/br>白陶咬牙切齒中又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莫名其妙,反問他:“那你怎么不直接喊他出來?喊我干嘛?”秦桉張口就來:“他昨晚沒睡好,我想讓他課間補會兒覺不行嗎?”白陶疑惑:“他為什么沒睡好?你敢把細(xì)節(jié)講出來嗎?”秦桉牽出領(lǐng)口的吊墜在白陶眼前晃了晃,一臉得意的說:“看到這個了嗎?這就是細(xì)節(jié)?!?/br>白陶:“……”白陶,QuadraKill!戰(zhàn)績一路飆升,秦桉越戰(zhàn)越勇,最后他終于在大課間的時候逮住了剛跑完cao的童瑞。郁楠身體剛有些好轉(zhuǎn),還不能參加大課間的跑cao,所以他每天都只能在同學(xué)們?nèi)ao場跑步的時候留在教室里擦擦黑板和講臺,于是大課間便成了童瑞最落單的時候。秦桉見童瑞直逼190的大個子走在人群中間,雖然像走在T臺上一樣光芒萬丈氣宇軒昂,半徑一米之內(nèi)未有人敢近他的身,但卻總透著那么一點孤單落寞的味道。他抓住機會,快步走過去攔在童瑞身前,雙手插在褲兜里,衣領(lǐng)子大開宛如走秀,一張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帥臉上充滿了嘲諷與挑釁的神色,對著人就吹了個口哨:“不愧是模特,耍大牌的氣場擺這么足,怪不得身邊沒朋友?!?/br>身前的路被攔住,童瑞頓下了腳步,抬起眼皮淡淡掃了眼面前的人,輕蔑地反問:“我跟你很熟?”“不熟,”秦桉答得風(fēng)輕云淡,接著壓低了聲音朝著童瑞的方向邁了一步,笑得又欠又拽:“可你跟我男朋友很熟?!?/br>他湊得很近,童瑞卻絲毫沒有因為他強大的氣場而被撼動半分,只是正視著他的眼睛,沉著而冷靜的冷哼一聲:“你終于承認(rèn)了?”“對,”秦桉得意又堅定:“所以你輸了?!?/br>童瑞笑了:“輸不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金色吊墜挺顯你黑的?!?/br>秦桉:“……”童瑞一句話,直接把秦桉一路打上來的戰(zhàn)績盡數(shù)還給了他,將人一波帶走。于是,秦桉,ace。但是秦桉畢竟是校泳隊的王牌,哪怕受到打擊也秉承著氣勢上不能輸?shù)木褡鲋詈蟮膾暝骸帮@黑怎么了?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老子愿意,老子喜歡?!?/br>“你開心就好,”童瑞懶得跟他廢話,邁開步子就要走。秦桉挪了一步攔在他身前:“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麻煩你兌現(xiàn)一下當(dāng)初的諾言,離我的人遠(yuǎn)一點,別再打他的主意了。”“你特意跑過來就是為了炫耀這個的吧?”童瑞被他氣笑了,反唇相譏:“真是可惜了郁楠,明明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br>秦桉冷笑:“關(guān)郁楠屁事,要怪就怪你自己人格魅力太差,而且來得太晚了。我們的感情都是日積月累沉淀下來的,你個半路殺出來的還妄想橫刀奪愛?想什么呢?!?/br>童瑞被他一句“半路殺出來的”攪合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脫口便反駁:“你錯了?!?/br>接著,他在秦桉驚詫的眼神下沉默了片刻,才啞著嗓子繼續(xù)說:“我才不是什么半路殺出來的,我很小的時候就認(rèn)識他了?!?/br>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秦桉輕輕擰起了俊朗的厲眉,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他之所以能夠成為童模,是因為他在首爾時裝周上頂替了一個壓軸的模特,才一戰(zhàn)成名的吧?”童瑞說:“可他應(yīng)該沒跟你提起過,他能順利頂替這個童模,是因為那個小孩在走秀前急性腸胃炎突發(fā),而他恰巧給過那個孩子一顆糖,所以才能被指定去完成那場秀的。”秦桉心頭一沉:“你和我說這些,是因為——”“因為我就是那個童模,”童瑞答得很果斷:“7歲那年他給了我一顆糖,讓我心心念念的記了他十年?!?/br>秦桉震驚了,他愣在原地,內(nèi)心像是被海面上的狂風(fēng)驟雨掀起了驚濤駭浪,呼嘯著、翻滾著,久久不能平靜。過了良久,他才張張嘴,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