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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做你們愛情之路上的工具人,”說完他就老老實實的坐到了童瑞身邊。大巴車很快上了高架橋,匯入了車流,窗外車水馬龍,車上的學生卻出奇的安靜,大家玩了一天,多數(shù)都累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車上空調(diào)開得有些涼,秦桉把長袖校服輕輕蓋在郁楠腿上的時候,身邊閉著眼假寐的人卻睜開了眼睛。“給我干嘛?你不冷嗎?”郁楠問。“你沒睡啊,”秦桉看著他在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的眼睛,說:“我不怕冷,你蓋著吧?!?/br>“我也不冷,”郁楠說:“不然給女生吧,她倆都穿的裙子?!?/br>秦桉拗不過他這個少女殺手,只能任由他把衣服隔著過道遞給了旁邊的白陶,白陶和許夢苒一人含著根棒棒糖,正在塞著耳機看電視劇,接到校服外套的時候,又驚又喜的向他連連道謝,還塞給了他一支草莓味棒棒糖。郁楠也不和她們客氣,剝了糖紙就把糖叼進了嘴里,問:“你倆在看什么?”“挺沒意思的一個古裝劇,微博上都說男一和男二顏值高還有基情,我倆就挑著看看,”白陶含著糖,突然想起來什么,轉(zhuǎn)頭問他:“對了,童瑞說,你們兩個期末考完試就要進劇組了,真的假的?”確實有這回事,年底藝考,郁楠和童瑞兩個學服裝表演出身的突然轉(zhuǎn)了戲劇表演專業(yè),倆人雖然底子都不差,但缺乏經(jīng)驗,所以深度傳媒在新籌備的一部古裝劇中,選了兩個小角色讓他倆去感受一下劇組的氛圍,學習一點經(jīng)驗。童瑞可以憑借自己特殊的身份免去試鏡流程,但郁楠不行,上周末秦桉去陪他試了鏡,這周消息還沒下來,所以現(xiàn)在他也不敢太篤定自己就一定能通過。“他比較穩(wěn),我不一定吧,”郁楠說:“我上個星期剛?cè)ピ嚵绥R,公司到現(xiàn)在還沒給我消息呢。”“你長這么帥,肯定沒問題吧,”白陶調(diào)侃他:“真好,到時候這劇一播,你倆的簽名又要漲價了。”郁楠被她說得臉上一陣熱,慌忙說:“你別開我玩笑了?!?/br>白陶和許夢苒看他這么不禁逗的樣子,紛紛捂著嘴偷笑,秦桉看不下去了,插話進來:“你有那功夫盼著他倆的簽名升值,還不如趁現(xiàn)在多找我簽幾張,萬一我以后進了國家隊呢?”白陶風輕云淡的白他一眼:“正常人交流的時候,你一個夢游的人插什么嘴?”秦桉:“……”到底是什么能讓一個曾經(jīng)追求過他的人變成現(xiàn)在這樣?秦桉氣得肝疼,咬牙切齒的把郁楠的臉扭到自己這邊:“別搭理她了,你聽聽她說的是人話么?她他媽欺負你男朋友?!?/br>“你小點聲!”郁楠伸出食指豎在他嘴唇前,低聲呵斥他:“這里一車人呢,你注意點?!?/br>“我不管,”秦桉把臉往他跟前一湊:“哄我。”他五官立體深邃,眉眼凌厲而帶著咄咄逼人的攻擊性,卸下一身戾氣的時候,卻難得像一只又橫又粘人的大型犬。郁楠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好好好,哄你哄你,”他說著,把含在嘴里的棒棒糖抽出來直接塞進了秦桉嘴里,問他:“甜不甜?”秦桉滿意了,冷哼一聲:“馬馬虎虎吧,沒你甜?!?/br>許夢苒看不下去了,學著秦桉的樣子把白陶的臉一把扭到自己這邊:“別搭理他倆了,你看看他倆干的是人事兒么?猛男撒嬌?惡不惡心?虧你也看得下去?!?/br>秦桉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大巴車在夜色中平穩(wěn)的飛馳,很快就駛向了學校的正大門。兩周后,郁楠試鏡通過的消息終于下來了,跟著一起送到他手里的,還有厚厚的劇本。于是郁楠興奮不已,每天除了運動和學習之外,又多了一項令他茶飯不思的事情,那就是研究劇本。果不其然,秦桉端著調(diào)理腸胃的中藥進了屋子,就見郁楠趴在他的床上捧著劇本專心研讀,邊讀還邊在便簽紙上寫好標注貼在上面。他哐當一聲把藥碗放在書桌上,對方卻無動于衷,絲毫沒有想要理會他的跡象。天氣已經(jīng)逐漸升溫了,郁楠穿著黑色的短袖t恤和單薄的睡褲,小腿自然彎曲,交叉著晃啊晃,露著骨骼分明的腳丫和一截雪白的腳腕,他的腰很細,腰線在屁股和背之間凹陷下去驚人的一大截,黑色t恤在后腰處微微卷著邊,襯著他若隱若現(xiàn)的那一小條皮膚白得宛如泛著光澤的羊脂玉。秦桉又氣又手癢,走過去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罵罵咧咧的教訓人:“聾了?過來喝藥!剛吃飽飯就在床上癱著,你也不怕長rou?!你瞅瞅你這屁股rou的!”“我就這么點rou你還打,”郁楠有點不高興,但還是乖乖放下筆爬起來,埋怨他:“你最近怎么脾氣這么大???天熱?火氣旺?”秦桉心想還不是你成天捧著個破劇本不理人鬧得?心里雖這么想,但開口他卻冷笑一聲,反問:“怎么?你想幫我疏解一下?”“你想都別想,”郁楠笑彎了一雙狐貍眼:“我最近忙著呢,自己的事情你還是自己做吧?!?/br>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到了面對一碗黑乎乎的苦藥汁可以臨危不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口喝下去后還可以自己去拿棒棒糖的境界。一碗藥汁見底,郁楠在桶里翻出一根奶茶味的棒棒糖叼進嘴里,把空碗往秦桉面前一推,吩咐:“去吧,刷碗去?!?/br>秦桉能他媽有什么脾氣呢?他咬牙切齒的哼笑著:“你他媽也就仗著老子喜歡你,才越來越得寸進尺?!?/br>郁楠撇撇嘴小聲嘟囔:“說得我不喜歡你似的。”秦桉一聽,徹底沒脾氣了,端起藥碗指指他:“你等著。”眼見著人放完狠話出了門,郁楠盯著關死的門縫,偷笑出了聲,緊接著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屏幕,是童瑞。秦桉刷完碗再次走進來的時候,郁楠正坐在書桌上打視頻電話,手機背對著他,聽筒里傳出來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他和他男朋友從小青梅竹馬,后來天降一個情敵在他們的愛情之路上百般阻撓,雖然倆人最后還是經(jīng)過重重考驗修成了正果,但是這個情敵至今陰魂未散,這就很他媽的讓他不爽!秦桉周身的氣壓立馬低了幾個度,他面無表情的沉著一張臉往床頭一靠,掏出平板塞上耳機,翻出一部電影就表情陰翳的看了起來,調(diào)整姿勢的時候不小心按到了郁楠的劇本,他還十分不耐煩的扒拉到了一邊。郁楠把他的一舉一動都偷偷看進了眼里,他心下一沉,甚至在空氣中嗅到了一股nongnong的醋味。他完了,他想。總算掛掉了電話,郁楠清清嗓子,秦桉卻無動于衷,這讓他內(nèi)心很不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