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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腳步聲,距離房門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跟在郁楠身后的秦桉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探進了他的后腰。“別鬧?!庇糸p輕掙了幾下,站定在門前。屋里有人,他沒辦法刷房卡,只能單手按門鈴,另一只手伸到背后去扯衣服里那只不安分的手。厚重而有質感的木質房門很快被拉開,童瑞穿著柔軟的居家服,開門后便見到兩個粘得跟連體嬰兒似的人瞪著兩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兩人一個穿著奶白色帽衫,皮膚白得在琉璃廊燈下反光,一個身著黑色沖鋒衣,古銅色的皮膚泛著健康的光澤,黑白雙煞一般在門口一杵,壓得他眼前的光都瞬間被黑影籠罩。他沒有很驚訝,反倒是冷淡的哼笑一聲,挑眉問:“和好了?”郁楠一雙桃花眼瞪成懵懂的小狐貍,腦袋上飄起驚訝的問號,在兩個人臉上來回掃視:“你們兩個……”“和個屁,”秦桉毫不客氣的把掛在郁楠后腰的手熟練地搭到人肩膀上,蠻橫又霸道的往自己身邊一摟,挑眉時的笑容沾著幾分邪氣與得意:“一直這么好,不用和。”童瑞咬著牙,微笑著側身把他們請進屋,見二人裹著一身濕冷的水汽走進來,他關上門,沉默著跟后面。秦桉把包甩在地毯上,轉頭沖站在門口的童瑞挑挑下巴:“哎,這次謝謝你辦了件人事兒?!?/br>童瑞冷嗤:“甭給我發(fā)好人卡,我不稀罕?!?/br>郁楠這才明白過來,童瑞之所以一點都不驚訝,八成是早就知道秦桉要來,還派文文去接了他,想到這,一股發(fā)自肺腑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他十分真誠的瞪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也跟著道了謝。“前輩,這次真的要感謝你?!?/br>“……”童瑞頓時沒了脾氣,這就開始夫唱夫隨了?不等他開腔,秦桉更加得寸進尺的暗示:“我倆淋雨了,得洗個澡,麻煩你好人做到底?!?/br>“趕我出去?”童瑞不屑的笑笑:“麻煩你搞清楚,這是我的房間。”“哦,”秦桉毫不示弱,嘩啦一把拉開沖鋒衣,露出里面包身的黑t恤,挑釁般的把衣服一甩:“你也可以選擇圍觀,只要那畫面你承受得住?!?/br>頗不要臉的一句話,被他說得理所應當似的。童瑞忍氣吞聲的敗下陣來:“那你倆洗快點,我去樓道抽根煙。”秦桉不依不饒:“快不了,又不是單純的洗澡,哪那么快啊?!?/br>童瑞從玄關的衣兜里掏煙盒的動作頓住,眸光冰冷的射過來,郁楠萬萬沒想到這種話他都說的出口,慌張的伸手去捂他的嘴。秦桉一把抓住,繼續(xù)挑釁:“一根煙不夠我發(fā)揮,你多帶點,兩盒就差不多了?!?/br>郁楠急了:“你胡說八道什么呢!”童瑞的目光連同嗓音一起沉下來:“他明天還有打戲,你別折騰他?!?/br>“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秦桉鐵了心要把人氣走,嘴上不依不饒的嗶嗶:“哎你腎怎么樣?我這邊時間長,你用不用提前上個廁所再走?”童瑞不再理他,哐當一聲憤恨的甩上了房門!秦桉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得意的冷哼一聲,撈起t恤下擺從頭頂褪下來。郁楠被他氣得不行,逮住人精壯的腰身狠狠擰了一把,把人掐得痛嚎一聲,才瞪著波光流轉的桃花眼斥責他。“你這人怎么回事?他什么都沒做錯,你干嘛這么對他?”他眼睛太亮,兇起來的時候都泛著水光,眼尾一抹淡粉紅,饒是秦桉再怎么瘋怎么狠,對上這雙眼睛,橫勁兒也頓時消了一半。“你他媽腦袋里蒙豬油了?他都要對你圖謀不軌了!還什么都沒做錯?”面對這份咬牙切齒的兇狠,郁楠非但沒畏懼,還直勾勾地看著對方的眼睛,眸底的光涌動良久才泄下氣來解釋。“我練打戲的時候受了很多傷,那天晚上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前輩正在幫我涂藥,我怕你看了這點兒傷又要念叨我,所以才穿了衣服?!?/br>秦桉愣了,渾身炸起來的刺兒頓時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眉目間的心疼和難以置信。“小秦桉,我只是不想讓你為我擔心,其實我每天都在想你。”郁楠的聲音很輕很軟,帶著令人不易察覺的顫抖,秦桉喉結滾了滾,蹙起劍眉,啞著嗓子柔聲問:“傷哪了?”郁楠在他的注視下,坦然松下一口氣,把帽衫脫掉,露出皮膚上的道道傷痕。他的皮膚天生就比別人白上好幾分,而且還出了奇的軟嫩嬌貴,如今零星印著深深淺淺的鞭痕,顯得更加觸目驚心。“打戲很難,大家多多少少都會受點小傷,這挺正常的,”郁楠看著秦桉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觸到自己大臂上的一處傷痕,咬著牙吸氣,慌忙解釋:“這個看著嚴重,其實沒那么疼的?!?/br>“放屁!”知道他在撒謊,秦桉一句話就把人堵了回去。“……”郁楠一陣無語,只能岔開話題:“那個……小秦桉,我冷了,我們先洗澡吧?!?/br>秦桉懶得跟他計較,轉頭進了浴室,郁楠看他把褲鏈一拉,工裝褲褪下,露出一雙肌rou線條緊實而流暢的長腿,頓時慫了。他躊躇著站在門口,扒著門框支支吾吾道:“我把臟衣服先送到樓下洗衣房,不然你先洗吧?!?/br>話不等說完,他撒腿開溜,沒料到秦桉比他動作還快,伸手一扯就把人按到大理石墻壁上死死抵住。腰背的皮膚貼上冰涼冷硬的觸感,他渾身一個激靈,再抬頭時,秦桉的鼻尖已經(jīng)湊上來,鼻息近在咫尺。“老子上個月說的話,你他媽都忘光了吧?!?/br>郁楠驚恐的睜大眼睛:“啊……什么?”秦桉陰狠的低笑:“讓你好好吃飯,不然哪瘦一斤就在哪咬一口,想起來了?”“你屬狗的嗎?”郁楠小聲吐槽,對上咄咄逼人的視線,氣勢瞬間蔫下去幾分:“我一直都挺能吃的,就是這兩天光顧得想你,茶飯不思的,才瘦了。”秦桉挑眉:“你還怪我了?”“對,怪你,”郁楠的聲音弱得不行:“所以你……咬也可以,但是得輕點,因為我怕——嘶疼!”沒有一絲心理準備,鎖骨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口,秦桉擺明要給人個教訓似的,咬得毫不留情,犬齒嘶磨著皮rou,手上也不安分的去扯郁楠牛仔褲上的帆布腰帶。金屬鎖扣落在瓷磚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撒完了狠,小口輕啄著鮮紅的牙印,野獸一般尋覓著下一個狩獵目標。“大腿瘦了,腰也細了,嘖,屁股怎么都小了?”“沒、沒瘦,你別摸那……輕點,別捏我癢癢rou,嘶哈!癢……”秦桉嘴上沒個把門兒的,手上也不老實,專逮著軟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