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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護甲,都是有功能屬性的。拿刀的一般是戰(zhàn)士,槍肯定是ADC,至于這護甲嘛……”傘哥有些不安道:“護甲是?”樂天肅容道:“依我多年打擼的經(jīng)驗,一場游戲怎么說也不能少了rou吧?要我說,這護甲肯定是給rou的?!?/br>傘哥問:“rou是?”樂天扶額道:“這怎么跟你解釋呢,rou,rou就是rou嘛,rou就是……哦,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抱著球沖進地方陣營吸引火力并且負責把球投進籃框里的那個人。”“……”傘哥怒道,“誰給我拿的裝備,快去換個其它的,隨便什么都行!”然而已經(jīng)晚了,推車早已空空如此,被孤伶伶地丟棄在一旁。樂天安慰道:“傘哥,反正你也不會舞刀弄棍的,穿個護甲正好防身,挺好的?!?/br>傘哥臉色陰沉,那名給他搶了裝備本來沾沾自喜的手下畏畏縮縮地蹭過來,把自己的刀塞給他:“傘哥,你用我的!”“砰!”一枚子彈呼嘯著擦過他的頭頂,一個涼颼颼的聲音響起:“不許私自交換裝備,違反游戲規(guī)則者,直接送出場地!”傘哥沖兵長訕訕打了個招呼,不甘心地將刀還給手下。眼珠一轉,又換上平日里那副親切的笑容,拍了拍樂天的肩,對二人道:“rou就rou吧,好歹我傘哥當年也是打過兩場仗的,不至于拖大家后腿。兩位小兄弟,既然你們叫我一聲傘哥,怎么說我也要護著你們,我這有五個兄弟,都是道上的好手,這樣,你們加入我們,人多力量大,咱們隊伍不會輸!”聽了這話,樂天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傘哥,表面上大義凜然,實則還不是惦記著他們倆有幾分本事,想拿他們當槍使。使就使了,竟然還能說出這么冠冕堂皇的話,仿佛是他們倆占了多大的便宜一般。真不愧是一代毒梟,這種忽悠人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誰知唐秋卻一臉誠懇地奉承道:“那真是太感謝了,我實在佩服這幾位兄弟能有傘哥你這樣深明大義的領導?!?/br>作者有話要說: 打LOL現(xiàn)場。樂天:我打提莫,唐老板打瑞茲,傘哥你打……咦,傘哥你確定要打酒桶嗎?傘哥:放心,哥也是打過鉑金排位的人。樂天:哦哦,那行,Let'sGO!五分鐘后。樂天:酒桶,酒桶人呢?酒桶怎么還在家不出門?!傘哥:我不是負責指揮的么?樂天:指揮也不是讓你在家里指揮的??!傘哥:哦哦,那我來了。樂天:我擦,酒桶別去送人頭啊,酒桶是喝了假酒么?!☆、魚人唐秋道:“那真是太感謝了,我實在佩服這幾位兄弟能有傘哥你這樣深明大義的領導?!?/br>樂天瞎了狗眼,聾了狗耳,喃喃自語:“這個世界究竟怎么了?”典獄長慵懶的聲音響起:“孩子們,還沒有組好隊嗎?我們的比賽可就快要開始了哦,每隊十一人,落單的孩子可是會被狼吃掉的哦?!?/br>眾人聞言紛紛緊張起來,熟悉的立刻自動抱團組在一起,幾個落單的便跑來跑去地求收留。傘哥這邊本有六人,加上唐秋和樂天,還差三人就能湊齊一支隊伍了。樂天數(shù)了數(shù)道:“我們現(xiàn)在有一套護甲,兩把槍,五把刀?!?/br>唐秋搖頭道:“刀夠,護甲太少了,拿武器的都沒有防御,很脆,而且要殺敵保護球,求精不求多。槍去守家,視野大一點的可以給球開路。護甲的防御雖高,但幾乎沒有攻擊力,要想殺進對家的塔,一個肯定不夠,至少要三個?!?/br>聽到不是只有自己一個要去沖鋒,傘哥松了口氣,問道:“就是說咱們還缺護甲對吧?”“對。”唐秋道,“再來兩套護甲,一把刀,就完美了。”傘哥爬上臺階,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兄弟們聽好了,我們這還缺兩套護甲和一把刀,我們這里有兩位高手,大家也見識過他們的實力,我傘哥沒什么才能,但也愿意跟大家廝殺到底,想贏的就過來!”唐秋和樂天的名聲早已傳遍整個重監(jiān),更何況是傘哥親自拉人,不消片刻,便有幾十人沖過來圍在他們身邊,舉手躍躍欲試:“選我,讓我來!”傘哥扭頭示意唐秋,竟是讓他來選人。唐秋看了一圈,視線之中幾十只手都拼命向他揮舞,這些人中不乏身材魁梧的,兇神惡煞的,招進來想必都大有助益。略一思索,他伸手點了兩人,一人穿護甲,一人持刀,皆是虎背熊腰的大漢。還差一人,唐秋眉頭微蹙,目前隊伍的攻擊力有余,有樂天在射程范圍就足夠,但總覺得還差點東西。這時,樂天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道:“哎,唐老板,那不是中午bei插隊的那個人么?”唐秋望去,果然是那個身材瘦小的男人,雖然舉起手表示愿意加入戰(zhàn)隊,但神態(tài)畏畏縮縮,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明顯是實在沒有隊伍愿意要他才不得已來這里的。“就他了?!碧魄锷焓种赶蛩?,人群頓時沸騰了:“他?不是吧,沒搞錯吧?”有人大聲嘲笑道:“你不是發(fā)燒了吧,要他?就算把球塞到他手里,他連個屁都不敢放的,要他你們必輸無疑!”傘哥也不大贊同地道:“小秋兄弟,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唐秋一本正經(jīng)道:“不用,就他了?!?/br>突然被點名,那人極其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嘴巴里能塞下兩個雞蛋,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我聽錯了嗎?”唐秋沖他招招手:“你沒聽錯,就是你,過來?!?/br>那男人扭扭捏捏地小跑過來,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什么原因,耳根子燒得通紅,就這樣幾步路還沒走穩(wěn),一著急,左腳絆了右腳,一頭撲在地上。眾人放聲大笑,毫不掩飾對他的鄙夷之情,唐秋能夠想象得到,這人在重監(jiān)的日子想必要難過得多。唐秋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紅著臉小聲道:“我叫余小壬。”傘哥雖對唐秋的這個選擇有些不快,但還是勉強點了點頭:“行吧,你帶的護甲?你都會些什么?”余小壬嚅囁著說:“我會……偷東西……”“哈哈哈哈哈!”旁人聽到皆是諷刺地笑。唐秋向傘哥使了個眼神,向眾人揮揮手:“時間就要來不及了,大家也盡快去組隊吧?!?/br>待人群稀稀拉拉地散盡,唐秋這才對傘哥道:“他有用,我們隊敏捷度不夠,必須有個腳程夠快的人負責游擊傳球,他正好能派上用場。”“對對對?!睒诽旄胶偷?,“刺客必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