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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鬼鬼祟祟的人踩了哎?!?/br>頭目再一看,剛才還包圍在自己身邊的特警們,眨眼間已從苗圃上撤了出去,只余他們一干人蹲在原地。“你們這群卑鄙小人!”頭目怒吼道。“來來來,大兄弟表演一個?!睒诽齑蜷_了一個名為“江城警局”的直播間,熱情洋溢地舉起手機,對著鏡頭露出燦爛的笑容,“老鐵們禮物走一波~”屏幕上密密麻麻地刷出一大片彈幕:“江城警局凌晨三點直播抓犯人?”“警察蜀黍辛苦了!”“這么多嫌疑人啊,這是集體詐尸嗎?”“直播的小伙子是誰,長得滿精神的嘛!”樂天興奮地介紹道:“父老鄉(xiāng)親們晚上好,咱們這次給大家準(zhǔn)備了一個特別節(jié)目,就是由我身后的這群兄弟們來表演——直播拉屎!”眾人倒。彈幕瘋了:“江城警局被盜號了吧?”“直播拉屎啊我的天,我趕緊去叫老婆過來一起看?!?/br>“不如表演個倒立拉屎?”那頭目氣得七竅生煙:“放你的屁,老子死都不會干這種事!”“是么?”感覺后腦勺被一個冰冷的硬物抵住,頭目渾身僵了僵,唐秋持槍冷冷道,“還是要我們親自動手幫你把腸子里的東西掏出來?”范天雷被樂天搞得迷迷糊糊,聽了唐秋的話后突然恍然大悟:“唐老板,你是說……他們把毒品藏到了?”唐秋點頭,冷冷道:“毒販子的老把戲了,只要是有洞的地方都能被他們當(dāng)成容器使。”范天雷連呼有理,順手拍了拍丁宏偉的肩,感慨道:“嘿,丁兄,你還真別說,這群毒販子真是夠有想象力的了。哎,你在云南緝毒的時候見沒見過這么陰險的毒販”丁宏偉淡淡笑了笑:“這么一說倒是也有,剛才光顧著控制場面,竟然忘了還有這種可能?!?/br>被唐秋揭穿之后,那頭目便如xiele氣的氣球一般慫了,哭喪著臉哀求道:“大人們,我也是被迫的啊,能不能看在我如實交代的份上對我寬大處理?”“這是自然?!碧魄镂⑿Φ乜粗溆嗟亩矩湥斑€有你們,誰拉得好,拉得多,沒有私藏,誰就算戴罪立功了。”眾毒販一聽,也鴨-子鴨-子嘴硬了,分分表態(tài)要好好拉翔,重新做人。頭目扭捏道:“就,就在這么?”“就這!”樂天找準(zhǔn)一個完美的角度,將手機在石頭上固定好,揶揄道,“這里山清水秀,風(fēng)景宜人,腳下就是肥沃的櫻桃叢,拉翔的時候還能聞著果實的清香,還有比這里更適合聚眾拉翔的地方嗎?”那頭目垂頭喪氣,糾結(jié)了半天,終于一咬牙,一跺腳,脫下了褲子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臉道:“別拍臉,別拍臉!”其余嘍啰見頭頭都不要面子了,也紛紛脫了褲子蹲下來。鏡頭里幾十個褲子褪了一半的男人蹲在一起,一時間場面可謂蔚為壯觀。凌晨三點的全民直播出現(xiàn)了本年度的流量高峰,百萬名觀眾覺也不睡了,呼朋喚友擠到同一個直播間里,想吐又忍不住看下去的欲望,開始狂刷彈幕。“媽耶,一上來我還以為抓了一群野戰(zhàn)的呢,仔細一看怎么都是男的?”“太燃了,一定要為警察蜀黍點個贊!”“其實我比較關(guān)心他們的菊花涼不涼……”樂天給特警們一個接一個發(fā)口罩:“來來,今天都辛苦了,回去一定要好好宰宋局一頓?!?/br>就這樣,江城警局在全國人民的注視下,成功偵破了一起特大毒品交易案件,現(xiàn)場繳獲毒品近五百斤,販毒人員四十七名。另,在之后的審訊中順藤摸瓜查到了一個扎根于江城地下的秘密吸毒基地,涉案人員近千名。根據(jù)一名綽號為“龍馬”的毒販頭目的證詞,重刑監(jiān)獄組腐-敗構(gòu)腐-敗,獄長帶頭勾結(jié)大毒梟傘哥,以一己私利為標(biāo)準(zhǔn),暗箱cao作決策,嚴(yán)重破壞了警局形象,對社會安全造成了重大威脅,予以暫行關(guān)押,立案查處。作者有話要說: 直播現(xiàn)場,毒販A由于便秘憋紅了臉也沒能排泄出來,正當(dāng)他拼命努力的時候,毒販B如一陣旋風(fēng)沖了過來,剛蹲下來就傳出一陣狂風(fēng)暴雨。毒販A:哥們兒,好羨慕你啊。毒販B:羨慕個屁,老子褲子還沒脫呢!☆、寶寶CLUB里,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狂熱的電音在耳畔環(huán)繞,烈酒一杯接著一杯,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盡情揮灑著體內(nèi)積蓄太久的荷爾蒙。一個梳著雞窩頭的青年一邊奮力從人群中向外擠,一邊將手機放在耳邊,捂著另一只耳朵大吼:“你說什么?”好容易出了夜店,周圍瞬時安靜了下來,青年敲著腦殼一臉為難地對電話里的人說道:“不行啊姐,我這,晚上加班呢,明天哪有空去送他啊?!?/br>話筒里傳來一陣憤怒的吼聲,青年連連討?zhàn)?“好好好,別吼別吼,我去還不行嘛!”那邊如炒豆子一般快速吐出一堆話,青年垮著臉欲哭無淚:“是是是,明白明白,最近外面亂,我知道了,放心,肯定不會帶寶寶亂走的?!?/br>青年掛斷電話,嘆了口氣,一臉不情愿地披上外套,抬腳往家的方向走。走了幾步,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回頭看了眼夜店招牌,這一眼,便如膠水一般牢牢黏住了他的視線,徹底扭不過頭了。“就,就玩一小時!”青年眼中射出篤定的光芒,這樣自言自語道。欲望徹底戰(zhàn)勝了理智,臉上重新綻放出興奮的神采,青年一頭扎進了夜店當(dāng)中。次日清晨,青年昏昏沉沉地從酒吧臺上爬起來,擦了把嘴角的涎水,抬起被壓得失去知覺的手低頭看了一眼,登時如五雷轟頂般震住了:“八點了?!”面前仿佛浮現(xiàn)出jiejie因憤怒而猙獰的面孔,再也顧不得其它,青年手忙腳亂地抓起衣服,拔腿就向家里沖去。“寶寶”是他小外甥的乳名,是個非??蓯鄣男∧泻ⅰ=裉焓切聦W(xué)期的第一天,寶寶身上的校服燙得服服帖帖,此刻正探頭探腦地站在家門口,等待著舅舅的到來。從拐角處如一陣旋風(fēng)般奔來一個男人,寶寶立刻開心地?fù)]手大叫:“舅舅,舅舅!”青年幾步跑到門口,彎腰不住大喘氣,摸了摸小外甥的頭,問:“寶寶,幾點了?”寶寶撅起嘴埋怨道:“臭舅舅,已經(jīng)遲到了,老師一定會說我的,我要跟mama告你的狀!”青年宿醉未醒,頭痛欲裂,只聽見“告狀”二字,苦著臉道:“我的小祖宗,別跟你媽說行不,舅舅現(xiàn)在就送你去?!?/br>他從走廊里搬出一輛自行車,把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