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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啊。樂天嗚咽了一聲,忍著哭腔對甄鳳道:“你知不知道,你抹掉的是一個天才?”甄鳳卻長長地舒了口氣,仿佛一直以來壓在心底的那塊大石終于被放下來,整個人再也不是緊繃著,不敢挺直腰板的了,她淡然地道:“我弟弟那時也才成年,未來有大好的光陰等著他,為了弟弟,哪怕我終身都將活在愧疚之中,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樂天的身后似乎燃燒著火焰,聲音劇烈顫抖著吼道:“可他又做錯了什么,那個被你撕掉考卷的學(xué)生他憑什么就要遭受這些?誰給你的權(quán)力毀掉別人的一生,你這樣的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去!”“是啊,所以,報應(yīng)來了?!闭瑛P苦笑的表情更帶上了苦澀,她輕輕撫摸著泣不成聲的弟弟的頭,慢慢地繼續(xù)說,“現(xiàn)在,我弟弟得了癌癥,大夫說,說,他只剩下兩三個月的壽命,我想著,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盼頭?與其眼睜睜地看著他離我而去,倒不如我一死了之來個痛快,也省得他總怕連累我不肯治病。如果我死了,我剩下的財產(chǎn)就全部留給他,天底下那么多大夫,國內(nèi)的不行就去國外,總會有辦法讓他多活幾年的?!?/br>“jiejie!”甄龍一頭扎進(jìn)jiejie的懷里開始嚎啕大哭,“你怎么能這么想!是我離不開你,是小龍離不開jiejie,如果jiejie出事那小龍更不要活了!”而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悠閑地吃榴蓮一邊看熱鬧的陶先生卻突然變了臉色:“什么,你,你的財產(chǎn)……?”甄鳳沖他啐了一口,憎惡地看著他,惡狠狠道:“狗男人,老娘早就寫好遺囑了,我的財產(chǎn)你一分都別想拿到!”陶先生猛然站起身,跺著腳,氣急敗壞又不敢上前與她打鬧,臉憋得通紅:“這都是婚內(nèi)財產(chǎn),是屬于夫妻共有的,包括你給甄龍買的保險,我有權(quán)利分一半!”“你還要不要臉了,那是小龍救命的錢!”甄鳳上去就要廝打,勉強(qiáng)被甄龍拉住。陶先生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道:“你自己都說了,他活不了幾個月了,還要那么多錢做什么,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還不如留給需要的人呢?!?/br>甄鳳破口大罵道:“我祝你早日pi股生瘡臉上長瘤好好用這筆錢,一分都別剩!你這惡心的家伙,你才是最應(yīng)該去死的那個!你身邊的人都希望你去死你知道么?連你以為愛你愛得要死的小三,那個楊晴,就是她主動來找我聯(lián)手殺了你的!哈哈哈,沒想到吧,她早就厭倦了與你虛與委蛇的生活,早就想卷了你的錢跑路了!”作者有話要說: 氣氛有點(diǎn)緊張,說個笑話開心一下~說有一天唐秋和樂天吵架了,各自生悶氣,半個小時后。樂天:親愛的,別生氣了好不好嘛。唐秋:你親愛的死了。樂天:帥哥,我親愛的死了,要不咱倆好吧。☆、檢舉甄鳳破口大罵道:“她早就想卷了你的錢跑路了!”聽完這話,陶先生臉色霎時慘白,仿佛被人重拳打了一樣連著倒退兩步,搖頭喃喃道:“女人,可惡的女人,臭□□!”唐秋一把抓住幾近失去理智的甄鳳的肩,強(qiáng)行將她扭過來面對自己,冷峻道:“我問你,那件事之后他有沒有再找過你們?”甄鳳滿面淚痕,搖頭道:“沒有了?!?/br>“有?!?/br>眾人詫異地看過去,竟是甄龍,他目光閃爍著看向jiejie,惴惴不安地道:“就在昨天,他找到我,讓我?guī)退k一件事。我不愿意,他就威脅我要?dú)⒘薺iejie,于是我,我……”“你這傻孩子!”甄鳳又急又心疼,“他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我們,到死了都不放過,你干嘛要趟這趟混水呢!”甄龍嚅囁地道:“我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我最后幾天里還能幫助到j(luò)iejie的話,那么小龍死也安心了!”“他讓你做了什么?”唐秋冷冷問道。甄龍?zhí)痤^,怯怯地看了眼唐秋,又迅速低下頭,輕聲道:“他讓我,開車跟著你,找個合適的機(jī)會,將你撞死……但是不要傷害到他?!闭琮埳斐鍪种噶酥?,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樂天愕然地張大了嘴:“?。课??”唐秋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目光好似穿過重重高樓與那個人對視:“看來惡魔心中還有一絲人性呢?!?/br>樂天隱約感覺事情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復(fù)雜,心中如一團(tuán)亂麻,茫然地問:“你在說什么,什么惡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唐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藏了無數(shù)句話,無數(shù)個悲歡離合的故事,無數(shù)個漂泊離散的日夜,全部映照在他明亮且堅定的眸子中,浩瀚如同星海。樂天不由自主地道:“你是誰……”唐秋伸出手掌輕輕覆蓋在他的唇上,仿佛溫?zé)岬碾p唇在他的手掌中印下了一個纏綿溫情的wen,看著樂天輕輕道:“不要問,寶貝?!?/br>然后他看向甄鳳,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暢快淋漓的愉悅感,又不失嚴(yán)肅地道:“情歸情,法歸法,做錯了事就應(yīng)當(dāng)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甄鳳,甄龍,我將向江城警局正式起訴你們,你們有權(quán)保持緘默,但如果還有一絲良知的話,請你們在法庭上將所有事情的真相公諸于眾,你們能做到嗎?”甄鳳沉默了很久,抬起頭看向唐秋,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能做到?!?/br>甄龍擦了把眼淚,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也能?!?/br>唐秋仿佛得到救贖般地地笑了,目光中盡是如釋重負(fù)的淡然:“那就好,那我這些年,也不算白白浪費(fèi)了?!?/br>一種突如其來的恐懼感籠罩了樂天全身,他忍不住叫道:“唐老板,你要干什么?”唐秋沖他溫柔地笑了笑,俯下身子在他耳邊呢喃道:“我的甜甜,我的寶貝,你只要記得一件事——我愛你的?!?/br>說罷,他掏出手機(jī),撥通了范天雷的電話。雖然是午夜,但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電話,正要說什么,卻被唐秋直接打斷:“范Sir,請認(rèn)真聽我說完。”范天雷安靜了。“今日凌晨,女子楊晴被情夫陶先生于望元橋的家中刺死,現(xiàn)已查明是其妻甄鳳與妻弟甄龍聯(lián)手楊晴試圖暗殺陶先生不成,反被誤殺。根據(jù)進(jìn)一步線索,甄龍于四年前酒后駕駛肇事,江城警局前重案組組長,現(xiàn)緝毒隊(duì)大隊(duì)長丁宏偉誘導(dǎo)二人逃逸,并殺死受害人,事后指使甄龍誘導(dǎo)竊賊余小壬獨(dú)闖珍寶館,栽贓其為狂野男孩,指使甄鳳借用權(quán)職調(diào)換一名考生的高考試卷,并殺害這名考生的母親?,F(xiàn)我以公民的身份起訴甄氏姐弟交通肇事罪,故意殺人未遂,教唆盜竊罪,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