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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一陣惡寒,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作嘔道:“你可真是變態(tài),我特么真是瞎了狗眼了當(dāng)初竟然還崇拜狂野男孩崇拜了那么久!”丁達(dá)平微笑道:“狂野男孩只是一個代號,而大家崇拜的,不過是他們想要看到的那個俠盜形象而已,至于俠盜在背后是男是女,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不是就隱藏在他們身邊,這些東西你們才不會關(guān)心呢?!?/br>唐秋怒不可遏道:“他們的崇拜是相信狂野男孩代表正義,鋤強(qiáng)扶弱,會在他們無助的時候幫助他們,而不是像你一樣在背后干那些齷齪勾當(dāng)!”“不不?!倍∵_(dá)平搖頭道,“誰說我做的這些事不是為了他們好呢?你不會理解的,江城警局從根上就已經(jīng)爛掉了,我和我哥就是要推翻宋局那個迂腐的老頭,建立一個全新的秩序,讓江城百姓生活更加幸福的呀?!?/br>“新的秩序?幸福?”唐秋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驀然大笑起來,“勾結(jié)犯人,販賣毒品,走私拐賣,濫用權(quán)勢,這就是你所謂的新的秩序,帶給百姓幸福?!”“我就說你不會理解的?!倍∵_(dá)平嘆息一聲,面不改色道,“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更美好的未來,委屈幾個小小的平民,甚至委屈我自己背上罪人的黑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達(dá)平?!倍『陚テD難地站起身,扯了扯他的手臂,“別和他們廢話,你快走,這有哥盯著?!?/br>丁達(dá)平深深他一眼,扭頭瞇起眼睛對唐秋威脅道:“扔掉你手里的槍,讓我和我哥安全離開中國,不然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他手上稍一用力,鋒利的刀刃便割破樂天脖頸的皮膚,滲出殷紅的鮮血。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唐秋銀牙咬碎,終于一把甩了槍,舉起雙手,沉聲道:“放了他。”“不要管我??!你開槍??!”樂天夸張地喊道,宛若悲情劇中被敵人威脅的女豬腳。唐秋嘴角抽了抽,眼角余光瞥到樂天的右手悄無聲息探向腰間,以小指指尖輕巧地一勾,從皮帶里勾出來一把袖珍銀槍。這小hun蛋!唐秋心中罵道,卻不由自主松了口氣,嘴上道:“放了樂天,否則你會后悔的!”丁達(dá)平挾持著樂天一步步向飛機(jī)后退:“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等我們飛到邊境,自然就會把他放下來。”唐秋心中一緊,看他這樣是想帶著樂天一起上飛機(jī)?!眼看著丁達(dá)平勒著樂天,身后跟著丁宏偉,三人已經(jīng)挪到了飛機(jī)旁邊,唐秋思緒急轉(zhuǎn),心臟怦怦狂跳,腦中熱血上涌,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丁達(dá)平一腳跨進(jìn)了飛機(jī)艙內(nèi),樂天叫道:“別啊,我恐高!”“少來這套?!倍∵_(dá)平緊了緊手上力度,“我知道你是裝的?!?/br>樂天故作委屈:“鐵丁,我這么多年的真心終究錯付了嗎?你竟然連我恐高都不知道?!?/br>丁達(dá)平冷笑道:“呵呵,玩跳樓機(jī)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恐高?”樂天無辜道:“我怕啊,叫那么大聲你沒聽見?”丁達(dá)平瞇起眼睛,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樂甜甜,你在拖延時間?!?/br>“達(dá)平,別跟他廢話,先上去?!倍『陚ケ硨χ麄儯p眼射出兩道精光緊緊盯著唐秋,唯恐他搞出什么動作來。丁達(dá)平卻道:“哥,一起。上了飛機(jī)他一人奈我們不得?!?/br>丁宏偉點(diǎn)頭,拖著虛弱的身軀慢慢向后退了一步,只一步,他的雙眼瞳孔卻驟然緊縮,渾身僵住了。“哥?”丁達(dá)平見他不動,疑惑地道。“別動,丁大哥,我可不舍得在你身上開個洞?!睒诽斓哪樕细‖F(xiàn)出一種復(fù)仇的kuai感,冷峻地道。不知什么時候,他的手上多了一把袖珍的銀槍,冰涼的槍口正抵在丁宏偉的腰眼上。丁達(dá)平突著眼睛道:“你敢動我哥一下我就殺了你!”樂天毫不示弱:“你敢動我一下我就殺你哥!”丁宏偉:“……”“你!”丁達(dá)平怒極,剛想施力威脅,卻見唐秋極快地從地上撿起槍,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黑洞洞的槍口已經(jīng)指向他的心臟了。“你敢開槍?”丁達(dá)平赤白著臉低吼道,“你敢開槍我就放他的血!”唐秋的眼神頓時開始閃爍,樂天抓著槍向丁宏偉的腰上捅了捅,也吼道:“媽的你明知道我暈血,你丫敢放我的血我就給你哥打洞!”丁宏偉:“你們……”唐秋咬牙不語,手上的槍微微顫抖著移向丁宏偉。丁達(dá)平立刻急了:“你敢開槍我就殺了他!”樂天怒道:“你敢殺我我就殺你哥……哎不對,是不是又繞回來了?”丁宏偉一頭黑線。作者有話要說: 不嚴(yán)肅,放松一下~樂天問唐秋:猜個謎語,在樹上rap,打一個字。唐秋:???樂天:桑!☆、終章丁宏偉一頭黑線,無語地回頭,然而他一動,正緊張著的樂天條件反射地手臂一緊,樂天一緊張,其身后的丁達(dá)平更是如臨大敵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鮮血如注流下,唐秋心中緊繃著的那根弦嗡地斷了,臉色慘白,手指胡亂地按了一下扳手——一顆呼嘯著的子彈穿破空氣,直奔丁達(dá)平而去。剎那間所有人都恐懼地瞪大了眼睛,樂天一句“不要”脫口而出,丁達(dá)平不閃也不躲,仿佛認(rèn)命似的閉上了眼睛。然而一秒鐘后,預(yù)料中的劇痛并未傳來,卻聽見重物倒地沉悶的一聲巨響,丁達(dá)平睜開了眼睛。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殷紅的鮮血從丁宏偉的鼻子和嘴巴里一涌而出。丁達(dá)平身子抖了抖,手中的刀從樂天脖子上滑落在地,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人,雙腿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手腳并用,狼狽不堪地爬到丁宏偉身旁,抱起哥哥的頭放在自己膝蓋上,顫抖的手試圖堵住不斷從他口中溢出的鮮血,嘴唇打著哆嗦道:“哥,哥,你別嚇我啊哥,你看我一眼,求你了,你看我一眼……”丁宏偉努力讓視線聚焦到弟弟臉上,想抬起手摸一摸他的臉,手舉到一半?yún)s沒了力氣,于是苦笑道:“在呢,哥在呢?!?/br>丁達(dá)平徹底慌了神:“走,哥,我?guī)闳タ创蠓颍銜]事的,你會沒事的!”丁宏偉制止了丁達(dá)平試圖背起他的舉動,輕輕搖了搖頭:“沒用了,達(dá)平,這是報應(yīng),那年,也是這樣一個雨夜,我殺了他,今天我倒在這里,這就是報應(yīng)吧?!?/br>丁達(dá)平眼淚猶如河流一般流淌:“都怪我,如果當(dāng)初不是我非要當(dāng)什么狂野男孩,你也不會為了隱瞞我的身份做那些事了……都怪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