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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想從那時就把你鎖在身邊,只有我能看見,只有我能觸碰,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你的身體會烙上我的印記,那真是最美好的一件事情了……所幸,現(xiàn)在也為時不晚。你會徹底屬于我的。唐念。哪怕不擇手段。慕容琛道:“你傷勢未愈,安心在宮中修養(yǎng),其他的,便不要cao心了?!?/br>唐念看著他冷漠的背影挑了挑眉,對系統(tǒng)道:“小可愛,我這算是……被關(guān)小黑屋了么?”系統(tǒng)被這熟悉的語氣嚇得一抖,【是的主人。】它又想起了當(dāng)年唐念第一次被“強制”體驗小黑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語氣。唐念似是被慕容琛表露出來的強烈占有欲嚇住了,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一雙本就惹人憐愛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蓄上了晶瑩的水色,把眼底的興奮和躍躍欲試藏的滴水不漏。【……】系統(tǒng)看著唐念小綿羊一般的表情,聽著他調(diào)戲自己浪蕩的聲音,默默為慕容琛點蠟,它想,宿主真是個牛人,精分的毫不出戲。*京郊一所廢棄的的院子里,有零散幾個黑衣侍衛(wèi)守著,房間里透出模糊的說話聲,偶爾夾雜著幾句怒喝,顯示著此間主人不怎么愉快的心情。易竹進門的時候,恰好迎上一只迎面襲來的刀鞘,他一把抬手接住,看向屋子里正處于暴怒之中的男人。他穿著與其他人無二的黑衣侍衛(wèi)服,冷峻的臉上怒氣蓬勃,顯得整個人十分猙獰。“拜見王上?!?/br>葉赫索綽羅·禎粵見到他冷哼一聲,“你來做什么?折儀呢?”易竹道:“小殿下被困在上陽宮,慕容皇帝守衛(wèi)森嚴,屬下無法進入。”易竹頓了頓,“宮中已經(jīng)開始傳言小殿下性命垂危,屬下懷疑,他們是想詐死將小殿下留在宮中,可……屬下不確定他們是為了什么?”“那你回來做什么?!還不滾回去好好看著!”禎粵威脅道:“若是他出了事……你也不必回來了!”易竹皺了皺眉,平靜道:“是?!?/br>待易竹離開,禎粵狠狠地扔了手中的刀,掌心因為太過用力被磨得通紅一片。“……折儀,別怪王兄狠心,這都是你逼的!”禎粵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中指關(guān)節(jié)處有一枚已經(jīng)淡化的傷痕,隱約還能看出牙印的痕跡,他用拇指指尖緩緩摩挲幾下,喉結(jié)微動,情緒很快平復(fù)下來,他輕聲嘆息道:“……對你還不夠好么,為什么偏要叫王兄失望呢?”“還是,對你來說,成為一個玩物才是……”一個玩物?禎粵諷刺地想著,若是把他當(dāng)作玩物,又為什么非他不可呢?真是可笑。3-14嘉仁皇帝在位三十四年,與南國隔三差五磨磨蹭蹭打了二十一年未能一舉拿下,足以見得南國之力并不如傳言中那般弱小,慕容琛自己清楚,這短暫的勝利不過是因為一個東風(fēng)正好的時機,南國臣服只是一時的緩兵之計,等他們再次緩過勁來,昌國要面對的將是一個更加強大且野心勃勃的敵人。葉赫與昌國的制度不同,皇帝退位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除了身份變成太上王,對于其他王室并沒有多少影響。而上一任南王跟大昌打了一輩子交道,如今退位居于后方,依然是一個十分強勁的對手,南國稍有頹像,他便隱居幕后,把前面的靶子交給了兒子。如果成功,昌國不會再成為威脅,即便失敗了,南國也不過是損失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機會。難怪葉赫索綽羅·禎粵敢只身潛入大昌刺殺他。只不過……為什么又要把唐念送到他身邊呢?如果只是做為一個“餌”,唐念身份尷尬,不免有些說不過去。“咳咳……”慕容琛收回目光看向床上的人,起身親自為他倒了杯水,皺著眉道:“你身子太弱了些,吃了幾日藥,也還不見好?!?/br>唐念聞言目光閃了閃,他察覺到慕容琛最近脾氣有些急躁,怕他去遷怒那些兢兢業(yè)業(yè)為他診治的太醫(yī)們,只好笑道:“這樣的傷,哪里是一朝一夕好的起來的,陛下莫要強人所難了?!?/br>慕容琛看了他一眼,竟帶著些抱怨不滿道:“知道厲害,你還不是要上趕著受傷?”他面無表情,聲音冷靜,眼神里卻透著絲絲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心疼和委屈,這樣的反差萌由慕容琛做出來,竟然讓唐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好裝出一副羞惱的樣子別開臉去。慕容琛也沒有繼續(xù)說,左右人已經(jīng)在他手上了,他便好好護著,總不會再出了差錯。唐念的身份瞞不住宮卓和宮昶羽,慕容琛的心思自然也瞞不住。知道之后,兩人都是瞬間面色大變。慕容琛知道此事荒唐,昌國雖然民風(fēng)開放,但皇帝娶一位男后卻是從未有過的,這將會造成怎樣難看的局面可想而知。宮卓不怕名聲如何,但他擔(dān)心宮折儀的安危,且不論昌國百姓會對唐念保有怎樣的看法,只說慕容琛對唐念有幾分真心,一旦他知道唐念其實是個……他不敢想象到時候唐念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宮卓不松口,關(guān)于唐念的身份問題,慕容琛便始終存有顧忌。他自然不會讓他以葉赫小王子的身份入宮,這對兩國來說明顯是個把柄落在別人手上,可要為唐念重新找一個合適的身份留在宮里,就不得不通過宮卓……最終,唐念還是跟宮卓父子詳談一番,答應(yīng)下來。至于葉赫索綽羅的身份,對于目前的他來說,反而是個累贅。王牌嘛,總要等到最后時候用。而慕容琛,這種好感度卡在及格線上的感覺真是有點……一言難盡。唐念奇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世界的男主叫人熟悉得格外欠揍?!?/br>系統(tǒng)委婉矜持道:【……嗯?!?/br>唐念唉聲嘆氣:“哪有人關(guān)小黑屋這樣的……”給吃,給喝,給親,就是不給上。【……】好極了,本性暴露的很徹底。【根據(jù)計算,主人當(dāng)前的身體狀況并不適合劇烈運動。】意思是,想馬賽克就等著直接傷殘出局吧!欲求不滿的唐念凄凄慘慘落下了悲傷的淚水。慕容琛最近時忙時不忙,但只要是沒有事情的時候,必定是要來上陽宮里待著的,唐念的身份問題還沒弄好,還頂著個南國小王子的名頭“重傷未愈、昏迷不醒”,一干使臣在外面干著急,偏偏見不著人影,一個個急的嘴角冒燎泡,心里不知道罵了慕容琛這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皇帝幾百遍。重傷未愈的小王子正被不是什么好人的慕容皇帝抱在懷里喂藥。唐念閉著眼睛,一向平順的秀眉皺的死緊,口中滿是又苦又惡心的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