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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御船的,若是當真起了山火,便將山下之人用船帶走便好,剩下那些散修也大都是會御劍的。”飯菜擺了滿滿當當一桌子,柒十里風卷殘云般吃完飯后又開始嚷嚷,他嚷嚷著自己身體虛弱,飯后需要睡覺靜養(yǎng)。施清只能找了家客棧開房將柒十里安頓好,自己帶著孟如歸到岸邊去租船。施清打量著那來來回回的船只道:“師尊,西黃山下常住之人是有多少?”孟如歸道:“最近一次統(tǒng)計也是在五年前,約有三百五十人,其中三成不會任何仙術,若是山上出了事也只能坐以待斃?!?/br>三成?施清瞇著眼睛看著一艘黑褐色雙層大船從渡渡江上駛過來,那船上還掛著一面大旗,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謝”字。船只靠岸,二十多個船工開始從船上卸貨到碼頭上。施清靠近一個船工,他行禮道:“這位先生,在下想問一句,想要租這么艘船應當去哪租,又要多少銀錢一天呢?”船工憨厚老實,他見施清問這種問題,猶猶豫豫漲紅了臉也沒想出究竟應該怎么回答。他搓了搓手道:“這我實在是不知道,不如我?guī)Ч尤ヒ娨娢覀儢|家,我們東家應該是知道價格的。”“敢問公子叫什么名字,我好跟我們東家說說這事?!?/br>“施清。”船工通報了一聲,不一會便下來了一個小童子,小童子生得粉嫩至極,活像是雪地里滾出的一個小雪球。他學著大人有模有樣道:“兩位先生請跟我來,我們家少爺正在船艙中等著兩位呢?!?/br>作者有話要說: 施清:還好老子平時有攢錢的習慣不好意思,又設錯發(fā)文時間了,剛剛才看到☆、又見謝憑欄這船二層上做的極為精致,冷不丁這樣瞧過去,看不出是貨船,還以為是哪里開來的畫舫。船上淺煙藍色帷幔飄動,幾株白雪塔擺放錯落有致,只差幾位美人抱著琵琶吟唱。書童上前將帷幔掀開,他對著二人道:“兩位公子且進去吧,我們少爺就在里面?!?/br>船艙中暗香撲鼻,施清來回看了一圈,只見這船艙中家具物什一應俱全,卻并無半分人影。小凳上還放著幾只布老虎,正當施清上前查看時,卻見一道青影從一旁衣柜中竄出,直愣愣沖著施清跑去。那道青影竄的太快,以至于孟如歸都沒有看清那人的樣貌。“施清,多年不見,我可想死你了。哎?孟仙君……”青影竄向施清時又看到孟如歸,他猛地剎住腳步,下半身一晃,便“噗通”一聲栽倒在施清面前。施清下意識伸手去扶,那人擺擺手拒絕。那人掙扎著站起,手持折扇俯身作揖行禮道:“不知孟仙君也前來此處,剛剛著實是有些失禮,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孟仙君海涵?!?/br>聲音清亮十分,略微有些耳熟。施清依稀記起這位是誰,他側臉去看那人面容,那人伸手以扇遮臉微微后退。施清輕輕咳嗽兩聲道:“多年不見,你以扇遮臉,莫不是害羞了?”那位公子將扇子合起,露出一雙熠熠生輝的眸子。這公子生得體態(tài)纖弱,白凈斯文,他微微笑道:“小生謝憑欄,見過施仙君。”態(tài)勢做足了,謝憑欄又笑道:“今天船工上報說外面有一名喚施清的人來租船,我只當是有人與你姓名一樣,不曾想往外看時,發(fā)現(xiàn)正是你本人?!?/br>“你看看我這腦子,怎么還站著與你說上了,孟仙君快請坐,我先泡壺茶來?!?/br>沸水注入,一股子玫瑰氣息竄出,施清這種聞不慣花香之人,當場便略皺了皺眉頭。謝憑欄道:“說起來西黃之山是有船的,為何還要到處租船?”施清道:“正是因為西黃之山的船使不得,所以才想到要到這里來租?!?/br>“使不得?”謝憑欄道:“為何使不得?莫不是那趙仙君太摳門,連船都不允許門內弟子使用?說起來西黃這兩年風評倒是差了不少?!?/br>施清將前因后果說與謝憑欄,謝憑欄嘆息道:“不曾想竟有這種事,還好我當年資質不佳,外面弟子學習期滿后便被送下西黃之山,如若留下了,只怕是現(xiàn)在小命不保?!?/br>施清道:“正是如此,因此想租你一條船用用,省得到時候連累山下人的性命?!?/br>聽聞此言,謝憑欄撩開簾子道:“外面這七條船都是我家的,若是要用盡管跟我說就好,只可惜我靈力微弱,不能御船跟著你們去救人?!?/br>“我是來找漓江城季家談生意的,未來半個月都在此處,只是不知道這半個月時間夠不夠?!?/br>孟如歸點頭道:“足夠了,多謝。到時候我們會派人來御船?!?/br>“孟仙君又何必客氣?!?/br>施清轉頭,正巧看見外面有個兩歲左右的奶娃娃伸著腦袋在往里面瞧著,那奶娃娃眉眼中略帶了幾分怯意,眼巴巴往屋子里面瞧著。謝憑欄看著那奶娃娃,他對著奶娃娃招手道:“阿禮,想進來便進來,不必拘謹?!?/br>阿禮“咯噔咯噔”跑進船艙里,他躲在謝憑欄身后,只露出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孟如歸看。施清看著那兩個宛如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人,忍不住道:“這是你弟弟?我瞧著倒像是你兒子,若是你成親早些,只怕是兒子也有這么大了?!?/br>“這就是我兒子?!?/br>謝憑欄笑著道,他將阿禮扯出來攔在懷中,給阿禮整了整衣服。他指著孟如歸對阿禮道:“這是孟仙君,為父十五歲在西黃之山求學時有幸得到過孟仙君的指點?!?/br>阿禮也乖巧,他起身作揖道:“孟仙君。”謝憑欄又指著施清道:“這是施仙君,是為父在西黃求學時的摯友。”阿禮又轉向施清道:“施仙君?!?/br>謝憑欄道:“我大約是三年前成親,那時還往西黃之山遞過帖子,收貼人是你。未曾想你一直沒有回音,我只當是你忙,無法前來,不曾想是出了這種事情?!?/br>“若是我早知道……”施清梗著脖子喝了一口茶水道:“過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我看阿禮生得俊秀又好看,必然是生得不像你,我猜是因為像他阿娘吧?!?/br>“正是像他阿娘,他阿娘貌美又能干,這幾艘船上一切都是他阿娘置辦的。只是近日天氣炎熱她不肯出門,不然我定然要帶她來給你們看看?!?/br>說到自家娘子,謝憑欄臉上全是紅暈,眼睛也亮閃閃的。羅晚煙曾經(jīng)說過,下山未必是一件壞事,如今看來,至少對謝憑欄來說不是一件壞事。阿禮瞧對面的人瞧熟了,便抬起屁股扭扭捏捏往孟如歸身邊去,他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