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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明琛皺了皺眉,放下報紙走過去幫他拍了拍背,“燙到了?”“嗯…”姚明琛露出一副“我就說嘛”的表情,從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遞給他,“喝一點?!?/br>鐘眠要接過來,姚明琛又突然改變了主意,彎腰朝他湊近了一些,“要不要我給你吹吹?”見鬼了,真是見鬼了。面對近在咫尺那張喜歡了那么多年的臉,鐘眠還是忍不住臉紅了。突然大起來的電視音量打破了這份曖昧,姚明琛直起身子朝那邊看過去,“干什么?”“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按到了?!痹捠沁@么說,但姚明玦臉上沒有一點愧疚之意,不緊不慢地把音量調(diào)回來。姚明琛轉(zhuǎn)過頭來,站在鐘眠身邊點了幾下手機,“你慢慢吃,我去書房發(fā)個郵件?!?/br>真是見鬼了。姚明琛居然會跟他說他要去干什么,鐘眠愣愣地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書房的門被關(guān)上都沒有回過神來。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鐘眠的視線,“嫂子?!?/br>鐘眠肩膀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有些警惕地看著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姚明玦笑了一下,手指按上他紅潤的嘴唇,“燙到了?”鐘眠想要偏頭躲開,卻被掐住了下巴,然后姚明玦低下頭含住了他的嘴唇,吮/吸舔舐,故意發(fā)出“嘖嘖”的水聲。鐘眠顧不得想那么多,重重咬了他一口,濃重的血腥味在唇舌之間蔓延開來,“你瘋了?”姚明玦擦了把嘴角的血,面無表情地說:“我早就瘋了?!?/br>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倆兄弟其實都挺變態(tài)的照這架勢大概率會發(fā)展成3p哈(當(dāng)然是在眠眠愿意的前提下),接受不了的可以提前避雷了。06鐘眠怔怔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巴沒說出話來。姚明玦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臉頰,又低頭在他唇上淺淺地啄吻了一口,溫柔道:“乖一點,你說今天要見我,我都主動送上門來了,你還想怎么樣呢?”望著面前的人,鐘眠神色柔軟了一些,主動偏頭在他掌心里蹭了蹭,用商量的語氣道:“把那個視頻刪掉好不好?”其實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總是吃軟不吃硬的。果不其然,姚明玦痛快地點了頭,說:“好?!睆哪贸鍪謾C到把那個視頻徹底刪除,一切動作都是在鐘眠眼皮子底下進行的,最后他邀功似地看向鐘眠,然后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鐘眠猶豫一下,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姚明玦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啞聲問:“我好不好?”兩人離得很近,鐘眠甚至能從那雙眼睛里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只盛了他一個人,被蠱惑般的,胸膛里的心臟不安分地跳了幾下,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好?!?/br>姚明玦終于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那你可不能不要我?!?/br>這時書房的方向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鐘眠身子一顫,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為差點被姚明琛發(fā)現(xiàn),也為自己頭腦發(fā)熱,差點就說出的那個“好”。他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端著那碗只喝了一口的粥進了廚房。姚明琛出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鐘眠在廚房洗碗,姚明玦則像尊雕塑似的立在餐桌旁邊一動不動,他問:“站在那里干什么?”姚明玦這才轉(zhuǎn)過頭來,面無表情與他對視了一眼,答:“什么也不干。”差了六歲,而且這個弟弟從小就是被寵著長大的,所以姚明琛很能適應(yīng)他這種說冷臉就冷臉的性格,自然也懶得去跟他計較。姚明玦也逐漸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tài),主動走到姚明琛身邊跟他搭話,他指著鐘眠睡過的那間屋子問:“哥,我住這間是吧?”“嗯?!?/br>“那我先去睡一會兒,昨天晚上沒睡好,頭疼?!?/br>姚明琛本來想讓他先去睡自己那間,可又找不出什么必要的理由,只好點點頭應(yīng)了下來。還在執(zhí)著洗那一個碗的鐘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臥室就這么被轉(zhuǎn)讓出去了。因此回到客廳沒見到姚明玦人他還有些驚訝,問:“姚…額…你弟弟走了?”“沒有?!币γ麒P揚下巴,朝他示意了一下,“去睡覺了?!?/br>鐘眠瞪大了眼睛,“我還沒有收拾床?!?/br>姚明琛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他又不是沒手沒腳。”“可是…”鐘眠想到自己那一床的毛絨玩偶就有些臉紅,“可是我還有東西要拿…”可愛,姚明琛喉頭滾了滾,有點想在他臉上rua一把,但他忍住了,“那我再把他叫出來?”鐘眠無意識皺了皺眉頭,小聲說:“要不還是算了…”一直到坐上車,鐘眠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正盯著車的前玻璃發(fā)呆,姚明琛叫了他一聲:“鐘眠。”“?。俊辩娒呋剡^神來,“怎么了?”姚明琛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偏頭看著他,問:“昨天你說我們扯平了對吧?”一想到昨天的事鐘眠心里就有些難受,“嗯…”“那我們能不能先不離婚?”姚明琛猶豫一下,道:“我覺得…我也許可以跟你試試…”聞言鐘眠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喉嚨像被人扼住了似的,沉默好久他才艱澀地開口:“你什么意思?”“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夠了?!辩娒咭袅堪胃撸驍嗔艘γ麒〉脑?,他嘴唇顫抖,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你憑什么覺得我會一直在原地等你啊?”似乎是上天跟他開的一個玩笑,一切軌跡都跟之前重合了。他們相識于大學(xué),開學(xué)第一天,鐘眠就對自己的新室友一見鐘情了,然后他上趕著跟姚明琛做了朋友,平時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又在某次酒后,腦子一熱告了白,但姚明琛絲毫不為所動,跟他說他不喜歡男的。鐘眠心里難受得要命,但又舍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強顏歡笑地問,那我們還能做朋友嗎?姚明琛說,能。之后誰都沒再提過這件事,鐘眠也裝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依舊以朋友的身份跟在姚明琛身邊,企圖以對他好的方式在他心里占據(jù)一席之地,期盼著那一點他能喜歡上他的可能。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姚明琛交了女朋友。于是漫長的單戀戛然而止,他終于開始嘗試著放棄,慢慢地疏遠。但姚明琛又不肯放他走了,當(dāng)時他也是這么跟他說的,我覺得我也許可以跟你試試。大概唯一的不同就是他那時候選擇了跌進愛情,現(xiàn)在的他想要脫身。年輕人的愛總是熱烈而簡單,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了,他累了。姚明琛沒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yīng),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但愣在那里腦子里卻想的是,他哭起來也很漂亮,隨即是緩慢從胸口溢出來的酸脹感,要將他整個人淹沒了。他僵硬地抬手幫鐘眠擦了擦眼淚,問:“你不喜歡我了嗎?”但這么長時間的愛早已經(jīng)變成習(xí)慣刻進身體,哪里是說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