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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去。他搓了搓兩邊的手臂,有些尷尬。對方也太自來熟了,一上來就給他來份大禮,這聲“寶貝”喊的他差點(diǎn)手抖退出這個房間。寶貝是臺詞里邊攻對受的愛稱,他尷尬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人家已經(jīng)開始了。余生撓了撓大腳丫子,他并不是很了解這人,只聽說是個很厲害的cv大神,而且專門接網(wǎng)配,商配很少接。他為此還專門上網(wǎng)搜索了下他的百度百科,發(fā)現(xiàn)這人除了作品介紹和音色介紹之外啥都沒有,而他配過的作品其實(shí)非常少,手指頭能數(shù)的過來,就五部。其中三部是耽美作品,余生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是他也說不清哪里怪,就如現(xiàn)在,對戲就對戲吧,為什么要對h戲?余生配的小黃劇多是喘兩下就行,剛剛他粗粗翻了一下他們要對的戲,發(fā)現(xiàn)內(nèi)容有點(diǎn)黃暴……而且喘的方式還有點(diǎn)不一樣。【寶貝,你還跑嗎?】余生一驚,這一句著實(shí)嚇了他一跳,這撲面而來的侵略氣息從他耳機(jī)里緩緩地鉆進(jìn)了他耳朵里,帶著輕揉慢捻,一路劃拉著撥動著他的腦神經(jīng),然后在他腦內(nèi)擴(kuò)散開去。【把你的臟手從我腿上拿開……唔……】盡管他很震驚,但是余生戲接的也特別快。這是一部你追我逃的狗血故事,他們對的這段戲正好是受受不了攻的強(qiáng)制愛,逃離之后被抓回來的戲份,這一段有著大量的前戲描寫,自然而然的,似乎是剛剛對的那場戲的后幾章。男人定了定心,從容不迫的按著臺詞開了口。他把那種不甘的屈辱在聲音里演繹的淋漓盡致,暗啞磁性的嗓音透過麥傳達(dá)了過去。他這一句一出口,對面只能聽到明顯變粗了的呼吸聲,余生有些納悶,這尷尬的要死的對戲……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把頭發(fā),嘴巴有些苦澀,他又想吸煙了。看了眼劇本,上面寫著攻這會直接抓著受的……咳咳那什么拿繩子綁了起來,他一直在配合著輕微的喘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不一樣,余生覺得受雖然是下面的那一個,但是也要喘的像個男人,娘們唧唧的他喘不來,而且他渾厚低沉的聲線也不允許。【你他媽有種就上了我,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他喉嚨里吐出的氣息就像是全身裸露的硬漢附身在你耳邊,瀟灑而又慵懶地咬著你的耳廓,帶著烈火直沖人的大腦神經(jīng):來啊不上我你就不是男人。余生這邊撓著刺刺的下巴,壓低著的聲音里帶著憤怒,他已經(jīng)接了第二句了,對方還是沒聲音,這里山雨欲來是該有臺詞的,要不是聽著那邊的呼吸聲,他還真以為人家掉線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對方這會腦子里全是他的聲音所帶來的沖擊性,還有對方看著自己隆起的襠部,一臉震驚的表情……我又來了,這次依舊是小短篇,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喔,很高興有那么多人喜歡我的文,愛你們!2一起聚一聚2020-02-2811:19:22上一章目錄下一章2六月的高溫過后,便是無盡的雨季,潮濕不說,家具還會爬滿霉斑,烏青發(fā)毛,令人不適。因?yàn)橛昙荆嗌屇侵倌昵蜿犐宰餍菹?,等這密不透氣的傾盆大雨過去后再訓(xùn)練。余生坐在吵哄哄的大排檔中大口嚼著爆炒魷魚,外邊滴滴答答地下著小雨,到處都濕漉漉的,地板上都是水漬和亂七八糟的餐紙、用過的一次性筷子。小店里的小電視正放著今日說法,主持人正嚴(yán)肅地講著案件,男人專注地盯著電視,看的入迷。忽然一陣喧嘩聲響起,男人轉(zhuǎn)頭便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jìn)來,撞翻了門口的幾張塑料高凳,趴在了臟兮兮的地板上。店里的人都一驚,想著扶一下結(jié)果卻看到了門外漸漸逼近的一大幫黑衣服大花臂的人,都不敢上前了。余生手上還拿著筷子和一瓶啤酒,然后就被人群擠到了邊上。他嚼了嚼塞滿口中的魷魚,一雙小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們。殊不知因?yàn)樗L相過于兇橫的原因,對面的黑衣人一眼就看到了他。“那邊的,你有什么意見?”人群瞬間都退了一步,余生還在嚼著魷魚,皺著眉毛滿臉問號。對方一看他皺起了眉毛,瞬間就炸了,一個大踏步走了過來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等會等會,你們找錯人了,那個躺在地上的才是你們要找的人?!?/br>他急忙咽下口里的食物,指了指那個已經(jīng)被其他黑衣人拖起來往外拽的奄奄一息的人。好心地提醒著。奈何人家好像就看他不順眼了,揚(yáng)起的拳頭眼看就落下,結(jié)果他一個啤酒瓶就給人家爆了頭。然后趁機(jī)跑了,人群里瞬間一片混亂。外面大街上一片濕漉漉,余生穿著拖鞋跑差點(diǎn)摔了個狗吃屎,然后路過一輛開著車窗的蘭博基尼時,坐在車?yán)锏那嗄暾灾案猓鏌o表情地與他四目相對。那群黑衣人經(jīng)過蘭博基尼時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平頭大個子對著青年鞠了個躬。“小老板,人已經(jīng)抓到了?!?/br>那細(xì)長眼的青年把手上的蛋糕叉子和紙杯遞給大個子,舔了舔嘴唇。“回去?!?/br>聲音清澈,但是帶著冰冷。這是一間包廂,燈光昏暗,曖昧嘶啞的女聲在唱著什么,沙發(fā)上的青年穿著件白色的襯衫,襯衫大開著,腿間埋了個人,正在上下吞吐著。蹲著的那個是個長相清秀的少年,他正賣力地含著青年的那根,但是他嘴都酸了卻也絲毫不見那人勃起,依舊是軟趴趴的。即便這樣,青年的那根還是分量十足。青年白皙的臉上面無表情,他低頭看著少年粟色的頭頂和他扭動的腰肢,胯間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甚至是心無波瀾。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性冷淡了,之前縱欲過多,導(dǎo)致現(xiàn)在見誰都沒有性趣......他煩躁地扯起少年,悶聲悶氣地讓他出去。少年還想再磨蹭一下,他留戀地看了眼青年那根裸露在外的巨物,有些不甘心,會所里都說小老板那根天賦異稟,大家都想試試,今天好不容易有機(jī)會了他卻沒能挑起人家的興致......“小老板......”少年軟軟地叫了一聲,卻被青年的一記眼刀給嚇著了,他慌忙鞠了個躬跑出去了。青年抓了一把頭發(fā),癱在了沙發(fā)上,腦子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那天pia戲時那人的喘息聲,低沉中帶著嘶啞,喘的人心里發(fā)癢。想著想著他那根東西就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像打了興奮劑一般,渾身開始發(fā)熱......他眼神晦暗復(fù)雜地盯著自己那根東西,然后認(rèn)命地閉上了眼,圈住了柱身,開始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