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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頭小子一般,一點也經(jīng)不起刺激......余生選擇性地忽略掉那天那小子想約他喝幾杯的話語,咳了咳嗓子,開始錄音。第二期開頭就是一大段不可描述的戲份,而且時長還不短......余生在拿到文本時,仔細(xì)地研究了好久,怎么樣才能從善如流地把這一段在有另外一個人的情況下錄制完成。最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就能面無表情地把這些羞恥的臺詞說完,然后他自暴自棄地想了想,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不用面對面配音,尷尬什么的還是能克服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麥克風(fēng)和聲卡。要不是耳機里傳來的淺淺的呼吸聲證明還有個人存在,他都要懷疑那頭的山雨欲來是不是都已經(jīng)下線了。醞釀了一下,他悄悄地在心里倒數(shù)三聲,相信那邊的山雨欲來也數(shù)了,因為兩人同時出聲了。【唔......放,放開我......】【呵......你這不是挺享受的嗎?】兩人飽含著情欲的聲音同時從各自的唇呼之欲出,通過耳機滑進了對方的耳蝸里。山雨那一聲低沉的笑震得他耳朵發(fā)麻發(fā)癢,男人無意識地起了身雞皮疙瘩,他想搓一搓耳朵,卻因為搓耳朵的小聲音也會被記錄在聲卡上所以放棄了。這一段是劇本里攻壓著受在受狹窄的單人床上啪啪啪的場景,這里劇本上寫著攻會把受用撕裂的被單綁著雙手,壓在他那張嘎吱嘎吱作響的鐵床上狠命地草他,兩人已經(jīng)是情到深處自然濃的狀態(tài)了,劇本上還寫了大量的水漬被攪動的發(fā)響的擬聲詞,這些自然會交給后期的擬音師,他們只負(fù)責(zé)喘就好。【......啊你他媽放......手,不然......哈啊......】男人的聲音似乎像瀕死的某種動物,嘶啞中透著疲軟,卻情欲高漲。他語氣里的一切怒氣仿佛都被情欲削弱了一般,被男人的煙嗓化為了獨有的誘人呢喃。【哈啊.....可是你這里......卻緊咬著我不放呢......嗯?】對面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似乎是頓了下神后壓下了一些過于粗重的喘息,然后有些惡意地嗯了一聲,劇本里寫著蕭何惡意地往黎宇航的敏感點頂弄了幾下。余生都快有些要以假亂真了,對方那真的不能再真的語氣讓他真的有種在和人干著什么銷魂的事。他胡亂地瞥了眼劇本,然后開口短促又急切地“啊”了一聲,之后再開口便是嘴巴里咬著毛巾“唔唔”地粗喘了。劇本里的黎宇航這會是咬著床單的,然后蕭何被刺激到了,開始捏著黎宇航的胯部狂抽亂插。據(jù)說里這一段被描述的極其yin穢,什么汁水四濺,rou欲橫流的。余生只覺得沒眼看,雖然他是個同,但是他從來沒看過什么同性文學(xué)作品,連gv都很少看。而他之前的兼職,更是沒辦法能讓他有半點感覺,你還能指望一個性別男,愛好男的人看著av或者男女小黃劇有什么感覺?但是余生這會卻覺得渾身發(fā)熱了起來,他不自覺地扯了扯衣服的領(lǐng)口,小幅度的扇了扇風(fēng)。相對于余生的熱,對面的周一昀情況卻比他糟太多了。青年這會緊緊抓著麥,指節(jié)已經(jīng)泛白了,他一貫面無表情的臉上這會透著絲紅暈,額上的卷發(fā)已經(jīng)微濕。再看他的胯間,很明顯已經(jīng)支棱起了帳篷。耳機里男人低沉的呻吟聲帶著滿滿的荷爾蒙,猶如一股細(xì)小的電流般通過他的耳朵直往他身體里鉆,所到之處掠起層層的酥麻,到最后全部涌到下腹部,堆積成了一頂小帳篷。那根在其他人手里或者嘴里無論如何都勃起不了的東西這會跟打了興奮劑一般叫囂著挺立著,硬的發(fā)疼。周一昀咬了咬下唇,無視掉那根想鉆進什么洞里或者想要人觸碰的東西,強行把注意力集中在劇本上。他腦子里胡亂地在想著著男人的聲音真他媽該死的性感,眼睛卻快速地瞥著劇本上的字。【寶貝......你......】他大喘了口氣,青年特有的清亮嗓音逐漸低沉,最后要表現(xiàn)出劇本里蕭何爽的沒辦法開口的低喘,周一昀后半部分就只剩下喘了。對面風(fēng)云驟變低低嗚咽了聲,隨即他非常清楚地聽到對方拿掉塞在口里的什么東西所牽連出來的口水聲,以及舌頭攪動著什么發(fā)出的水漬聲,更別提他那能讓他yinjing一下子立起來的喘息聲了。青年瞬間只覺得頭皮一陣又一陣的發(fā)麻,口里似乎干渴的緊,他不斷地咽口水,似乎忘記了劇本上應(yīng)該怎么喘,他腦子里現(xiàn)在只有一個畫面,就是把對面的男人狠狠貫穿,玩弄他那張嘴巴的畫面.......但是也就是那么一會,周一昀似乎從沉醉中醒過來了,他腦海中的那個男人忽然有了張很清晰的臉,一張他厭惡的臉。想到那人的臉,他身體里的欲望都消下去了一大半,連帶著那根東西都沒那么燥動了,但是依舊挺立著......這段難熬的不可描述戲終于過去了后,兩人明顯松了口氣,接下來的劇情走得似乎非常快。余生伸展了下腰肢,他緊張地手腳都僵了,雖然第一期也有這種戲份,但是明顯沒有這個的戲份長,希望第三期別再整那么多這種幺蛾子了,配完腦細(xì)胞都死完了。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午夜一點了,山雨欲來一說完他最后一句臺詞,立馬下線了,招呼也不打一聲。男人聞了聞汗?jié)竦舻腡恤,有點臭,于是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不得不再去洗過澡,洗完后回到臥室一頭扎進了被窩里,沉沉地睡了過去。屋外繁星點點,偶有車輛經(jīng)過,驚起野貓兩三只。這邊被驚起的“野貓”自然高高興興地跑到了周一昀的住所,他很高興青年在把他晾了半年后又半夜叫他過來。眼下,青年雙眸半合著,腦子里不停地回蕩著男人的喘息呻吟聲,那根東西在“野貓”嘴里愈來愈發(fā)堅硬。在余生帶隊比賽的這段時間里,制作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第二期制作出來了,快的連預(yù)告都沒有。微博上的粉絲們早就炸成煙花一簇簇,前段時間因為兩人玩大冒險的照片集體高潮了一次,這第二期一出來,兩人幾乎是又瘋狂漲粉了,連帶制作組都漲了不少粉絲,而且愿意砸錢買音頻的人不在少數(shù)。Cp粉越來越活躍,甚至同人作品也越來越多......這些余生都不知道,他忙著指導(dǎo)那幫小屁孩怎么才能贏球呢。到達b城的第二天,男人起床后神清氣爽的挨個去敲那些小崽子的門,把他們從床上揪起來之后,帶他們?nèi)コ粤嗽绮?,然后去看了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