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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敏銳度,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那些小小的異樣;而修真界的煉藥師十分稀少,天資體質(zhì)靈根缺一不可,能進到這澤水秘境的更是寥寥無幾,一般也不會像商余辭和葉上秋這樣,把秘境當(dāng)自家園子逛。心性、實力、氣運,還有最重要的,對靈藥習(xí)性的了解程度。葉上秋看著手中的玉盒,若有所思。他們在這澤水秘境待了這么久,除了那兩個云劍宗的弟子之外,似乎……還沒有見過其他進來的修士。如果說之前那些修士被那靈罩攔下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那靈罩早已崩潰,澤水秘境根據(jù)他們先前走過的情況來看,也算不得大,又怎么會那么久……都遇不上一個人呢?商余辭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葉上秋,眼中清淺的笑意之下,是深沉得令人心驚的殺戮氣息。鳥獸蟲鳴之聲似乎在一瞬間消失了,四周靜悄悄的,唯有清風(fēng)吹拂過時樹木碰撞在一起發(fā)出的“沙沙”聲。葉上秋站起身,不忘將那裝著凈水金藤的玉盒塞回了儲物戒里。粗略一算,他在這澤水秘境中收到的靈藥便足有一百多株,而記載在書中的靈藥,也有一株大衍木。這根本不像是一個普通秘境該有的東西。“或許……”商余辭突然開口道,“當(dāng)真是我與師尊運氣比較好呢?”葉上秋:“……”他淡淡地看了商余辭一眼:“你說得對?!?/br>周邊樹葉摩擦的“沙沙”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商余辭伸手拉過葉上秋的手掌,指尖在他的手指上摩挲著:“時間差不多了,師尊可還有哪里想去的?”葉上秋搖了搖頭。“弟子方才忘記告訴師尊了?!弊R海之中突然跳出了一道少年清朗的聲音,“上一次弟子前來這澤水秘境……靈藥雖多,卻不及此次。”葉上秋皺眉。其實他隱隱有一種直覺,澤水秘境的這個情況,似乎和他分魂帶回的那本醫(yī)書……或者說古籍,有些關(guān)系。但是他對這本古籍了解實在太少了,只知道里面所記載的許多陌生的靈藥確實是存在的——比如現(xiàn)在還放在他儲物戒里的昭天仙蓮和他剛剛才見過的大衍木,但是又有很多地方是不夠正確或者完善的,比如昭天仙蓮所生長的環(huán)境,以及大衍木的外形等等。如果澤水秘境的情況真的和古籍有關(guān)的話……葉上秋緩緩垂眸,眼底閃過一抹深思。它們最大的關(guān)系,就是大衍木了。而第二個關(guān)系,卻是商余辭。別的不說,就他見過的昭天仙蓮和大衍木這兩個只在那本古籍中有著記載的靈藥,似乎都是在商余辭的引導(dǎo)之下才發(fā)現(xiàn)的。只不過商余辭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又或者是不想說——葉上秋想了想,也就沒有問出口。他們一路尋找靈藥花了不少時間,等到了澤水秘境出口的時候,那扇光門的光芒已經(jīng)十分黯淡,仿佛只要輕輕一碰,就要崩散開來。商余辭皺了皺眉,順勢將葉上秋往自己懷中一攬,一手甩出了手中的那串佛珠,踏著金光在那光門消散的最后一瞬間闖了出去。在澤水秘境之外等待了虛許久,正要在徐盡然的勸說下離去的蕭玉遲若有所感,回過頭來時,卻只看到了緩緩消散的澤水秘境的入口,并沒有人從里面出來。“師兄?”徐盡然小心翼翼地叫了蕭玉遲一聲。“回去吧?!睗伤鼐骋呀?jīng)關(guān)閉,不管里面是不是還有那個人……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記掛著大師兄的傷勢,所以蕭玉遲和徐盡然在跟著宗門的隊伍從澤水秘境回來之后,就馬不停蹄地趕去了大師兄如今所居住的摘星樓。誰知道他們剛走進去,竟是發(fā)現(xiàn)平日里鮮有人前來的摘星樓,竟是端坐著兩名異常年輕的修士。他們一人著玄衣,一人著僧袍。身著玄衣的男子容貌極其昳麗,目光轉(zhuǎn)動間,宛若世間最為絕艷的靈花,靡顏膩理。他的氣息十分虛浮,看起來分明不過是煉氣修為,一舉一動卻自有一番氣韻所在,叫人不敢有所輕視。而那個身著白色僧袍的少年,面容精致,神色柔和慈悲,周身的氣息堂皇正大,似是包容萬象,仿佛正是“佛”之一字最好的詮釋。他的修為比之那個玄衣男子高了不知道幾重,口中卻是稱著那玄衣男子為師尊,舉止之間雖不見諂媚,卻也是親近周到。——當(dāng)真是一對奇怪的師徒。徐盡然心想。“玉遲,盡然,你們回來了?!闭菢堑闹魅耍彩窃苿ψ诘拇髱熜?,謝重星坐在主位上,對著進來的蕭玉遲和徐盡然微微笑道。蕭玉遲將目光從葉上秋的身上收了回來,疾走了幾步走到謝重星的面前,然后面色沉肅地行了一個大禮:“玉遲無能。”謝重星擺了擺手,咳了幾聲,蒼白的臉上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紅:“此事不怪你,不必自責(zé)。”說著,他放下手,轉(zhuǎn)頭對坐在一旁的葉上秋和商余辭歉意地說道:“兩位見笑,這是敝下的兩位師弟?!?/br>“玉遲,盡然,過來見過兩位前輩?!?/br>蕭玉遲心有疑慮,還是順著謝重星的話,和葉上秋他們見了禮。商余辭一抬手,就將他們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胤鲈诹嗽?。他含笑著看向謝重星,說道:“謝樓主不必客氣?!?/br>謝重星連連咳了好幾聲,卻仍是笑言:“商道友修為果真高深?!?/br>蕭玉遲站直了身子,目光卻禁不住地往一直沒有出聲的葉上秋身上看去。謝重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目光微斂,和葉上秋二人客氣道:“今日天色已晚,敝下已叫人準(zhǔn)備好了住處,不如就在此處住下?”“不必?!比~上秋放下手中的茶盞,商余辭接過他的話頭,“我們師徒二人已在城中租下了一座洞府,便只能在此謝過樓主好意了?!?/br>“那真是可惜了?!敝x重星笑意微淡,似乎真的覺得十分可惜。該說的話其實已經(jīng)說得差不多了,葉上秋放下茶盞,璨若星河的雙眸看向謝重星:“叨擾多時,不便再留,多謝樓主款待?!?/br>謝重星微微一笑:“與謝道友一席話,重星受益良多,該是我多謝道友才是。”葉上秋之前在山岳宗素來沉溺于修行煉藥之中,加上他的修為在一眾弟子之中出類拔萃,許多弟子敬他、畏他,其實是很少應(yīng)對這樣相互客套的局面的。商余辭之前還有些擔(dān)心他,但是他看著他的這位師尊神色雖然依舊是淡淡,但舉止有度,態(tài)度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