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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餐桌上安靜地吃了一會兒飯,盛齊在第十次感受到霍硯執(zhí)偷瞄過來的目光后,驕傲地抬了抬下巴,斂眸含笑:“經(jīng)過昨晚,你終于get到我的魅力了?”“……不是?!?/br>盛齊以為他在不好意思,來了點興致,侵略性十足地湊得離霍硯執(zhí)更近了一些,魅惑的笑容從嘴角劃起:“那你剛才一直偷看我干什么?嗯?”霍硯執(zhí)垂著腦袋,嘆了口氣:“你坐了我每天都要坐的位置?!?/br>盛齊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他皮笑rou不笑地“哦”了一聲,給霍硯執(zhí)讓出位置。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霍硯執(zhí)臉部線條柔和了一些,姿態(tài)放松地吃起早飯,沒有注意到盛齊有些幽怨的目光。兩人一起共進的第二次早飯吃到一半,門口的鈴聲再度響起。盛齊放下手里的叉子,揉了揉眉心吐槽道:“這些人為什么喜歡挑別人吃早飯的時候上門?!?/br>霍硯執(zhí)沒說話,按了下開門的按鈕。門才剛打開,一個穿著橙色羽絨服的身影已經(jīng)提著一大盒東西奔了進來。為了迎合新專輯的主題,蘇嘉景染了灰色頭發(fā),他看見霍硯執(zhí)后好奇地打量了幾眼,熱情地問好:“你好呀,我是蘇嘉景?!?/br>霍硯執(zhí)冷淡地“嗯”了一聲,回道:“霍硯執(zhí)?!?/br>說完,他站起身,給兩人讓出說話的空間:“我先出門了,再見。”和蘇嘉景擦身的時候,霍硯執(zhí)下意識看了一眼他手中提的禮品盒。自從知道盛齊喜歡樂高,霍硯執(zhí)就開始留意起來這些東西,所以他幾乎一瞬間就認出來了蘇嘉景提著的是樂高新出的街景款。看樣子兩人關系真的很好。霍硯執(zhí)腳步一頓,不知為何,心口有些悶。待霍硯執(zhí)走后,蘇嘉景終于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情緒,吼道:“你結婚這種事我居然是最后一個知道的?!”見盛齊不搭理他,他又自導自演地指著落地窗:“齊狗,你抬起你漂亮的眼睛看一下天空?!?/br>盛齊敷衍地看了一眼。“看見那顆粉絲給你買的行星了沒?”蘇嘉景輕輕笑了一聲,“我覺得他們要是知道你結婚了,會激動地把那顆行星再給你打下來。不知道為什么,我好期待這個畫面的出現(xiàn)?!?/br>盛齊終于說話:“你電話打得通?”蘇嘉景撇了撇嘴:“去隔壁星系閉關寫歌怪我咯,我TM也沒想到你一個連男女朋友都沒談過的母胎solo會突然結婚啊。等下,剛才那個不會是你伴侶吧?!”盛齊眼眉微微上挑,表示默認。蘇嘉景像是受到了什么打擊一樣,僵在原地。過了好久,他才緩過來,斟酌了一下字句,吞吞吐吐地道:“那你……你伴侶的衣品還挺特別的,你也不管管?”盛齊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聯(lián)姻?!?/br>他身邊的人好像都對于他和霍硯執(zhí)結婚這件事特別驚訝,無論告訴誰這件事,都能得到一副驚掉下巴的表情。他和霍硯執(zhí),看起來真的這么不配嗎?盛齊陷入深思。聽到這個回答,蘇嘉景松了口氣,拍拍胸口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遭遇了什么打擊,隨便找了個人結婚?!?/br>他和盛齊從小一起長大,知道的東西比旁人更多一點,對于林清會做出這種事也一點不意外:“那你準備就和你媽安排的伴侶將就過一輩子?”盛齊眼眸微瞇,漫不經(jīng)心地道:“保密。我有主意,你管好自己就行?!?/br>蘇嘉景嫌棄地嘁了一聲,選了個最近的沙發(fā),看也沒看就坐了下來。等他坐下來后才感覺到底下有一大包像樹枝一樣的東西硌在底下,癢癢的。蘇嘉景隨手拿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散發(fā)著濃重草藥味的土黃色塑料包裝袋,上面寫著一大堆“刺五加、當歸、獨活、丹參”等讓他看不懂的學名。他愣了幾秒:“這是啥?聯(lián)邦新時尚?”盛齊:“泡腳包?!?/br>蘇嘉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不敢置信地抬頭看盛齊:“是我聽錯了嗎,你,泡,腳?”“泡腳怎么了,你瞧不起泡腳的人?”盛齊神情自然,慢悠悠地道,“你該向我多學習,趁年輕的時候養(yǎng)生,老了才不會生病?!?/br>“……打擾了,我用生命拒絕。”蘇嘉景嘴角抽了抽,板著張臉吐槽道,“我只是覺得你這種經(jīng)常去時尚秀場的人,畫風和泡腳一點都不搭?!?/br>盛齊挑了挑眉。他看著茶幾上霍硯執(zhí)昨晚泡腳看完沒收起來的幾本文獻,隨意地翻了幾下,突然道:“你家公司最近有沒有做養(yǎng)胃的東西?!?/br>蘇嘉景有些驚訝:“你用嗎?我記得你胃挺好的啊?!?/br>盛齊“嗯”了一聲,臉上看不出表情。蘇嘉景回憶了一下:“有一些大麥茶之類的改良版,可以養(yǎng)胃,我回去讓助理給你寄過來?!?/br>“行?!?/br>兩人又聊了一下最近的近況,終于進入正題,拿著幾個樂譜本進了盛齊的房間。蘇嘉景最近寫了一首歌,覺得旋律很適合盛齊的經(jīng)歷,便想邀請他來填詞。準備演奏的間隙,蘇嘉景看著盛齊手上漫不經(jīng)心把玩的那枚月亮袖扣,吐槽道:“你是真的喜歡這個袖扣?!?/br>盛齊懶洋洋地笑了一下:“開始吧?!?/br>蘇嘉景最近要帶新專輯回歸,通告特別多,在盛齊這里沒有待多久就要準備走了。他看著自己星網(wǎng)底下催著自己發(fā)博客的粉絲,朝著盛齊側臉沒好氣地拍了一張,又拉著他拍了一張合影,P也沒P就應付地發(fā)到星網(wǎng)上,像小學生交作業(yè)一樣。兩張圖片,配上文字,“和盛先生一起寫了首歌,敬請期待?!?/br>蘇嘉景沒想到自己這個無心之舉會在一夜之間引起底下CP粉的狂歡,交完作業(yè)就毫不留戀地離開了盛齊家。另一側。霍硯執(zhí)看著蘇嘉景博客上的照片,發(fā)了好久呆,直到旁邊閑聊的聲音越來越大才回過神。“聽說有人給院長發(fā)郵件舉報了駱博濫用職權,好像說是什么材料室存在克扣實驗材料的情況?!?/br>“哇,勁爆,難怪這幾天都沒有看見駱師兄在實驗室,是被這事弄得焦頭爛額了吧?!?/br>最開始說話那個妹子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咱們平時用的器材一半都是駱博拉的贊助,他為實驗室做了那么多,就算自己把材料全拿去用也不過分吧。”“對啊,這到底哪來的紅眼病。我覺得材料室很公正啊,我每次去申領材料,都是按照流程給我拿的?!?/br>他們一邊聊天,一邊忍不住往霍硯執(zhí)這邊打量。作為駱光霽最大的競爭對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