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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走后門,而是靠著自身的能力,在恒宇,后門是走不通的。之前有人仗著主管的身份把親戚弄進了部門,結果那親戚能力不行,雖說人挺老實但工作效率太低,每月的考核只能靠著主管偷偷瞞天過海,后來被舉報,直接連同主管一起被開除。那會兒蕭冰還沒有成為董事長,而是總經(jīng)理。他的鐵血手段與高壓政策下來,想作妖的人都得掂量掂量。連續(xù)幾次,恒宇從上到下全都以能力說事。你行就上,不行就下,再不行,走人。話說回來,徐宣美在進了恒宇后不是沒想過去跟蕭冰偶遇的,這四年,她從能進入恒宇的欣喜若狂變成了怨天怨地,熬了四年還是科員,她心中的郁結只有自己知道。已經(jīng)三十歲了,在面對部門進進出出的年輕人時,她很有危機感。最初的時候,她透露過一些有關自己和蕭冰是同學關系的話題,但是部門里的人只有在第一次聽的時候好奇的問過一些,她吞吞吐吐的說了點兒莫名其妙的話讓他們自己去腦補,效果很不錯,沒幾天就傳出了她是蕭冰白月光的事情。那陣子她過的相當自在,工作都有人搶著幫她做。可惜好景不長,在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得到蕭冰的照顧后,部門里的人對她的態(tài)度也隨之冷淡。徐宣美很懊惱,卻無可奈何。她想過辭職,但是恒宇的待遇實在是太好,能跟恒宇相比的也就只有顧氏集團,可惜顧氏集團那邊很少招工作經(jīng)驗五年以下的新人,所以徐宣美放棄了。轉眼四年過去,她時不時就要跟新來的人聊一下自己曾經(jīng)被蕭冰送過情書的事情,新人們的態(tài)度也從激動變成冷漠,她都習慣了。蕭冰在翻看了秘書遞給他的資料后,神情并沒有改變,站在旁邊等著他開口的秘書卻是身體都僵硬了。老板這是要干嘛?不聲不響不放信息素的,比直接凍他更恐怖。混血帥哥皮特沒忍住,挪動了下因為過于緊張繃直而酸軟的雙腿。蕭冰抬眼看他。皮特馬上站直,如同軍訓時看見教官的初中生一樣,大氣不敢出。蕭冰盯著他看了會兒,淡聲開口:“小皮?!?/br>“……老板,我叫pete,不叫小皮。”皮特苦著臉糾正,多少年了,為什么總是叫自己小皮,他不姓皮!蕭冰撩著眼皮看他,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皮特吞了下口水,緊張兮兮的回憶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了老板不滿。思來想去,并沒有。再也沒有像他一樣業(yè)務能力強悍又不試圖爬墻的Beta秘書了,他老板能一直把他帶在身邊,說明對他很滿意。被盯的渾身不自在,換個人估計都要以為老板是不是想潛規(guī)則自己,皮特卻是被盯的越發(fā)清醒。他一直跟著蕭冰做事,雖然對方的私生活他從不涉及,但是老板有個固定交往對象的事情他知道,聯(lián)想到最近一段時間老板越發(fā)嚴峻的帥臉,又想到突然讓他調(diào)查白月光的事情,皮特猛然瞪圓了擁有歐式深邃大雙眼皮的眼睛,順口而出:“老板,您跟老板娘吵架分手了?”蕭冰冷嗤了聲。皮特一個激靈,趕緊改口道:“老板娘因為白月光的事,生氣了?蕭冰面無表情,垂眼看手機屏幕:“嗯?!?/br>皮特真的想吐槽他這種冷冰冰的樣子,如果不是老板娘,換個人肯定都受不了老板這種移動冰山,也不知道老板娘是個什么熱情似火的性格,能把這么一大塊冰給捂熱乎了。“小皮?!?/br>“在!”“徐宣美還在宣揚情書的事情?”皮特點點頭,滿臉不贊同道:“老板,你難不成想出軌?”要是對白月光沒想法,怎么會特別關注。蕭冰冷聲道:“你是想去國外發(fā)展子公司?”“我錯了老板,您對老板娘的愛,至死不渝?!逼ぬ貒聡聡?,“老板,您到底想干什么直說不好么,我真的猜不到?。 ?/br>他容易么他,工資再多也沒辦法撫平自己所受到的心靈傷害。光是看他那矯情樣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蕭冰道:“三倍獎金,約徐宣美吃飯?!?/br>“好的……哈?啥玩意兒?”驚嚇過度,東北話口音都冒出來了,“老板,我有女朋友的?!?/br>蕭冰嗯了聲,“結婚我送你們套房子?!?/br>“成交,我立刻去約?!狈孔佑肋h不嫌多,老板出手一定是個大平層,沒準兒自己事情辦的好,老板一開心,直接送棟別墅!蕭冰點點頭,滿意于他的上道。顧立夏這段時間過得太充實,每天教學生畫畫,自己創(chuàng)作,基本上活動范圍只在自己的別墅中,吃飯都是叫外賣的,把宅這個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蕭冰每天給他打電話,他接,就是不見面。突然得知蕭冰有個白月光的事情,真的讓他很受打擊。他倆交往四年多,蕭冰一次次的催促他回家見家長,顧立夏不是不心動。這么長時間,他沒去過恒宇,那天突發(fā)奇想打算給蕭冰來個驚喜,也是試著邁出一步,結果在前臺登記的時候,聽到有實習生離開時在聊天,說是董事長的白月光在公司快五年了都沒升職,肯定是因為董事長在避嫌。顧立夏當時簽字的手都抖了,那一筆被他拉了很長一條直線,非常直的那種。前臺接待小妹嚇了一跳。顧立夏當時就問了一句:“蕭冰有白月光?”前臺小妹估計也是很少遇見長相這么甜美的Omega來公司,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便點著頭跟他把公司里流傳的,關于蕭冰白月光的事情復述了一遍。顧立夏越聽越難受,干脆的道謝轉身離開。然后就有了后來他說蕭冰白月光的事情,而且他問的時候還特別不巧,趕上蕭冰的易感期。天雷勾地火后,在床上被自己的Omega說什么白月光回來他就走這話,蕭冰炸了。這么多年,唯一一次,蕭冰把顧立夏做哭了,哭著求饒都不被放過的那種。顧立夏坐在沙發(fā)上蜷著腿抱著抱枕,吸吸鼻子。一回想就哆嗦,不是怕,是太爽。那種爽讓他害怕,好像是去了理智一樣,他變得不像他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他掃了一眼,看見是蕭冰后,伸手去拿。“在家?”蕭冰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顧立夏嗯了聲,“學生剛走,你下班了?開車注意安全?!?/br>蕭冰站在別墅門外,一臉陰郁。顧立夏被他掛電話掛的莫名其妙,門鈴響,他一愣,猛的轉頭看過去,又低頭看了看手機。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