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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上半段,他皺著眉頭,很顯然是不滿意上半段的會議內容。白向陽他們來的時候,就見他正壓著嗓音打電話噴人,不帶臟字的噴。“你們一個個開著天價年薪,我不在就給我整出這玩意?我拿去大學找個沒畢業(yè)的在校生都做的比你們好,怎么著,多年的社會毒打把你們那點兒殘存的天真活潑全給淹沒了?能不能干,能不能有點兒好想法,我要的是一套廚具鍋碗瓢盆的廣告,不是私家廚房!你們是不是要進鍋里過變油才能開竅!”蘇逸明咧嘴笑的不行,“我就說習來平時看起來跟個二百五似得為什么能做好生意,原來腦子都用在了怎么賺錢上。”白向陽拍了他一巴掌:“嚴肅點,這地方別嬉皮笑臉的?!?/br>蘇逸明搭著他肩膀,兩人站在習來旁邊。習來抬手對兩人擺擺,示意他們稍等。“下午三點之前你們要是還沒有像樣的東西給我看,就收拾箱子走人,我錢多,能找到合適這個位置的人才?!?/br>曾仙仙舉著手機,在習來掛斷后把手機放下,然后面帶微笑對幾個項目負責人頷首,動作優(yōu)雅的轉身離開。出了會議室的門,她優(yōu)雅全無,踩著十厘米細高跟噔噔噔跑的飛快。這可真是不發(fā)脾氣則以,一發(fā)脾氣張嘴就要開人。有錢,任性。習來把手機揣進褲兜,轉臉對蘇逸明道:“你倆能不能別每天都黏在一起?不知道什么叫距離產生美嗎?”“我們感情好,恨不能天天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卑紫蜿柗怂谎?,雙手抱胸身體向旁邊一靠,正正當當?shù)目吭谔K逸明身側,對他挑挑眉,“羨慕嗎?”習來狠狠瞪他一眼,“哼!”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三人看過去。護士出來,把手中的資料夾遞給習來,“家屬簽字。”習來嘴角抽了下,快速掃了眼,“這玩意我簽了得擔責任吧!”“他好像父母都在老家,你不簽誰簽?”蘇逸明開口道,“我那天跟他聊天的時候,他說父母看他已經能獨當一面,就回老家伺候老人去了。”護士催道:“快點簽字啊,不簽字那邊不能用藥,萬一耽誤了我們醫(yī)院擔責任的。”習來覺得這一大早的是真挺鬧心,時時被催。他磨了磨牙,簽字,護士抽了板子離開,習來才說道:“我記得他領導應該來了,剛才還跟我打過招呼?!?/br>領導簽字總比他簽字強啊。“簽都簽了,哪那么多廢話?!碧K逸明拍拍他肩膀當做安慰,特別不走心的那種,“你倆這緣分是真行,你這次可是真的救了他一命?!?/br>習來撇撇嘴,倒是也挺后怕。別管躺在那里的人是不是蘇瑞,無論是誰,他看見了都要幫一把的。三人等在手術室外等了三個小時,期間蘇瑞的領導和同事都過來了,圍著習來叭叭叭感謝了一頓,然后又呼啦啦的走了。習來全程淡定臉,等人走了以后才呼出口氣,搓搓臉:“我這可真是,我以為他們過來我就能解放了,怎么還要我留在這里看著?”“估計也快出來了,”白向陽笑道:“這不是有我們陪著呢,而且我總覺得你倆特別有緣?!?/br>“有緣能怎么著,還能給我當媳婦啊。”習來拿出手機看時間,十一點半。“我餓了,吃東西嗎?我去買。”他起身,捶了捶腿,在坐著感覺屁股都僵了,“你們是不是沒吃飯呢?”白向陽:“上哪買?樓下餐廳?”“對啊,上次冬子生娃的時候我吃過一次,味道可以的?!绷晛韺μK逸明招招手,“走啊,一起溜達溜達?!?/br>蘇逸明看了白向陽一眼,對方點點頭,“你們去,我在這兒等著。”兩人離開去餐廳買飯,順便抽根煙透透風,提著打包盒回來的時候,蘇逸明接到白向陽打來的電話。“人送到ICU了,陽陽說咱倆直接過去就行?!?/br>習來嘆了口氣,“我真的是要被你們兩個給惡心死了,能不能別陽陽,陽陽的,難不成你倆在家你喊他羊羊,他喊你熊熊?”蘇逸明噗嗤一聲,“也沒那么rou麻?!?/br>習來斜他一眼,“我才不信呢,你倆在家不定怎么rou麻呢?!彼钦鏇]辦法腦補兩個人的昵稱,主要是太rou麻的自己也并不知道。“你跟全永昨天聊什么了,能喝到一大早上?!彼桶紫蜿栯x開的時候也已經很晚,聽全永在那里叨叨他們高中的時候初中的時候,聽的腦袋都大了,也是挺佩服習來能一直聽他念叨的。習來想到昨天全永說的跟連樂童的事情,他搖搖頭,把煙頭扔到垃圾桶的煙缸里,“他說連樂童跟他鬧,每次只要聽見關于冬子的事情,對方就鬧?!?/br>“因為全永曾經暗戀過冬子?”蘇逸明有些納悶,隨后嘴一抿,嫌棄道:“我初三那年就跟冬子說過,連樂童那人心不正,咱家冬子就是個傻的,還把他當小白花,我看那就是個小花蛇,帶毒的那種。”“也不至于吧。”習來按了電梯,問他,“幾層?”“十層ICU,怎么不至于,你記不記得咱們中考前不是約著玩了一次,游泳館那回?!碧K逸明回憶了下當年歷歷在目的事情,開口道:“這事兒你別跟陽陽說,他要是知道估計真能去砍連樂童。”“嗯,你說?!绷晛砜此?。蘇逸明簡短的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下。“那天咱們出發(fā)的時候,冬子有點兒感冒,干媽說讓把感冒藥喝了再走,冬子不想喝,跑了,我在后邊,干媽把藥給我了?!?/br>習來眨眨眼,這事他還真沒聽說過。蘇逸明道:“咱們那天游泳的時候,冬子是不是最開始說不下水來著?!?/br>習來回憶,努力回憶,結果仍是沒想起來。主要是那天人太多,他都玩嗨了,誰還記著顧立冬最開始下沒下水。“我在更衣室的時候,跟冬子說把藥喝了,他也挺聽話,喝了藥,還說自己病了就不下水添亂,怕控制不住信息素,連樂童在旁邊還噓寒問暖的,說什么等會兒他也不下水,陪冬子。”蘇逸明皺著眉頭,放慢了腳步,加快了語速:“咱們玩的開心,我跳水來著,鉆出來就看見全永跟向兵跟冬子說話,向兵好像是說了個什么笑話,連樂童和冬子笑的挺開心,然后連樂童就平地一滑,把冬子推下水了。”習來都傻了,“怎么個意思?你再說一遍。”“平地一滑,他沒摔沒倒,沒掉下泳池,冬子下去了?!碧K逸明提著塑料袋,站定,然后左腳抬起一滑,身體一歪,“就這樣?!?/br>習來被他推了一把,直接往旁邊退了三步。“然后冬子就掉水里了?!碧K逸明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