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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知,最近這段時間習家有大動作,好像習家老爺子終于要放權了。習來聳聳肩膀,起身去拿旁邊酒柜中的紅酒。“我家那幾個伯伯叔叔姑姑的,不是一直都想爭個高下,老爺子一放權,他們比誰都高興,小輩們一個個的也挺興奮,我跟老三說好了,約著出去避個難。”習家的同輩人中,除了習來和習飛,其他人都多少有點兒爭強好勝的意思,不會做害了人命的事情,卻也是大小動作不斷,讓人厭煩。習來高中畢業(yè)就對家里人說了,以后不跟家里人分,給他什么要什么,什么都不給也無所謂,只要別招惹他就行。同輩人中有那么幾個心眼多的,對他這話嗤之以鼻,習來也不解釋,反正跟腦殘解釋也沒用,有事不參合就行了。“習飛從國外回來了?”顧立冬對習飛印象還挺好,但是那人初中就去了國外,除了逢年過節(jié)發(fā)個信息問一下,別的時候基本沒聯(lián)系。習來嗯了聲,抬手給他倒酒,自己挨著他坐下,“別說我的事了,鬧心,說說你,跟你家蕭寒分開是不是很不舍?”顧立冬想到蕭寒離開時的連連不舍,無語道:“我看他倒是挺不舍,過兩天我去接寶寶,然后去試鏡,他給我推薦了一個試鏡的機會,郭威導演,你們誰認識?”“郭威?”白向陽扭臉看蘇逸明,蘇逸明搖頭,“我對這些導演不太熟悉,不過家里人好像有認識的,怎么著,給你介紹下?”“不用,我就是問問?!鳖櫫⒍瑪[擺手,別的不說,他對自己的演技還是很有信心的。白向陽懶懶的打了個哈氣,這段時間他身體總是有點兒疲累,也去醫(yī)院檢查過,并沒有任何問題。連續(xù)打了幾個哈氣后,顧立冬問他:“你們這一天天的是不是太和諧了?悠著點兒?!?/br>蘇逸明擺擺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這段時間都沒做。”“那向陽這么困?”顧立冬狐疑,看白向陽,“你是不是不舒服?”“沒啊,我去醫(yī)院查了,身體挺好。”白向陽也不太懂,他又不是學醫(yī)的。顧立冬撓撓臉,歪頭看了看他,又看蘇逸明,“要不然明天跟我去趟研究所?讓老劉給你查查,他還挺專業(yè)的?!?/br>白向陽和蘇逸明對視一眼,兩人點頭道:“行。”第二天一早,白向陽和蘇逸明開車去接顧立冬,這位少爺從考了駕照后就特別懶得開車,基本上都是蹭車的。沒想到去了顧家大宅外,看見了蕭寒的車停在那里。“你說咱倆現在是進去,還是不進去?”白向陽坐在副駕,看開車的蘇逸明,“咱倆進去,估計冬子會直接跟他媽說咱倆的關系?!?/br>“說就說唄,我本來也沒想瞞著誰。”蘇逸明開了車門下車,對他挑挑眉毛,“你怕了?”白向陽笑了聲,很灑脫的,“我還沒怕過。”他們兩人進了門,就見蕭寒正跟顏夢傾聊天,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聊的還挺開心。“我是真沒想到蕭寒這么能聊?!碧K逸明小聲對白向陽說道,隨后揚聲喚道了聲:“干媽!”白向陽也招招手,“干媽,寒哥,冬子還沒下來?”“洗澡呢,他剛起來,我聽說你們約好了去研究所?”顏夢傾對兩人笑著招招手,“過來坐,是身體不舒服?”“嗯,這段時間總是困乏,我去醫(yī)院看了,沒查出不對的地方,冬子說去研究所找劉教授看看。”白向陽坐在顏夢傾對面,看蕭寒,“寒哥也去?”蕭寒點點頭,沒多解釋上次他跟顧立冬去過研究所的事情。顧立冬從樓上下來,看見幾人時抬手擺擺,見他媽坐在那邊,指了指兩人道:“媽,向陽跟逸明在一起了,你下次看見白mama的時候,給向陽說兩句好話?!?/br>顏夢傾愣了下,看白向陽,又看看蘇逸明,“真的?家里人知道嗎?”“我爸媽知道,”白向陽笑了下,“我媽挺生氣,我爸就還好?!?/br>“你沒出生那會兒,我們幾個當mama的湊在一起還開過玩笑,說是不如來個指腹為婚,曉靜(林曉靜,白向陽mama)還說她跟你媽關系最好,”顏夢傾笑著指了指蘇逸明,“她們兩個從上學那會兒就是好朋友,說是能把你們兩個訂娃娃親就更好。”白向陽和蘇逸明被她的話給說愣了,別說他們兩個,連顧立冬也是第一次聽說。蕭寒倒是在旁邊接了句,他問顏夢傾:“阿姨您不覺得他們這樣不好?”白向陽也點點頭,他是真沒想到顏夢傾會在聽說他和蘇逸明的事情時,那么簡單的就能接受。顏夢傾笑瞇瞇的給三人遞水果,沒搭理湊上來的兒子,對白向陽道:“你媽生氣,恐怕也是氣養(yǎng)了這么大的優(yōu)秀兒子卻被另一個人給拐走了,不是沒辦法接受你們,她很開明?!?/br>“等哪天我跟你回去。”蘇逸明手搭在白向陽手背上拍了拍,“我會讓阿姨同意的?!?/br>白向陽瞥了他一眼,對顏夢傾道:“謝謝干媽?!?/br>顧立冬在也挺開心,他就知道,自家老媽永遠是最好的那個,哪怕她平時并不會多說,“媽你記得跟白mama說一說,他們兩個感情很好的?!?/br>顏夢傾翻了他一眼,催他:“快走快走,別磨蹭了,中午回來吃飯,你們一起回來,我讓廚房做好吃的?!?/br>從小就沒少在顧家蹭飯的白向陽和蘇逸明一點也不推辭,反正早就習慣。蕭寒則是不想退磁,他巴不得最近這段時間能常住顧家。研究所內,因為顧立冬昨天晚上已經給劉教授發(fā)過消息說了白向陽和蘇逸明的情況,包括兩人是AA戀的事情,所以他們到了后直接去抽血檢查,劉教授順便給顧立冬和蕭寒也各抽了血,想看看過了半個月他們的信息素情況是不是已經平穩(wěn)。“你沒發(fā)情?”劉教授拿著檢查單據翻看,隨后摘了老花鏡,“不對啊,你這數據顯示,現在就是發(fā)情期。”顧立冬一臉的懵逼。“我沒感覺啊。”他抬手在頸后摸了摸,腺體處溫涼一片,并沒感覺到不適,而且最近這段時間他跟蕭寒朝夕相處,也沒有出現結合熱的情況,“老劉,你是不是看錯了?”蕭寒也很不解,兩次顧立冬發(fā)情的時候他都在,所以清楚對方的發(fā)情期多兇猛,所以劉教授說顧立冬現在的數據顯示是發(fā)情期時,他第一時間是把信息素往對方身上裹,一層層的那種。雖然那種寒冷的味道淡淡的,但是屋內溫度驟然下降,他們還是能感覺得到。顧立冬無語的看蕭寒,“你能不能別這么敏感,我并沒有不舒服。”蕭寒面無表情,很緊張。他也不說話,就在那端坐,把旁邊等著聽教授說結果的白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