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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的藥我還有點剩余,剛剛那么多人圍上來,我干脆自己吃了。”扶罔瑾依舊笑個不停,仿佛感覺不到疼痛,“想必接下來我就會……唔……”他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緩緩倒下。“真的很吵?!?/br>——————————程斐瑄走到床邊,他剛剛伸出手碰到樊淵,樊淵就忽然睜開眼睛,一個翻身使了巧勁把他壓制在身下。程斐瑄眨眨眼,稍微緩和了神態(tài),輕聲喊了句:“君行?”樊淵一愣,卻一手按住程斐瑄的咽喉,神色警惕地喝道:“讓你的人都出去。”程斐瑄有些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倒也很配合地開口道:“你們都出去,本王和樊大人有事有談?!?/br>暗衛(wèi)們表示十分理解地帶頭指揮著大家離場守在門外。“本王?你是什么人?”樊淵喘息有些急促,手上稍微加重了力氣,讓程斐瑄有點難受。但是這點難受還不至于讓人受不了,最讓程斐瑄受不了的是,樊淵的質問充滿了陌生感。“君行,你怎么了?我……我是……程斐瑄?!背天超u有些慌張。“程斐瑄?”樊淵反問了一句,呼吸更加急促了,他用力搖了搖頭,好像很難受。程斐瑄意識到他的狀態(tài)非常不對勁,擔心地動了動,想抱住他,沒想到樊淵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了程斐瑄的肩膀上。神態(tài)癲狂的樊淵扯開了程斐瑄的衣物不得章法地到處亂啃。面對明顯失去理智的樊淵,程斐瑄也沒掙扎,還配合地抬了抬腰。即使后面的動作相當粗暴,他也只是擔憂地想著樊淵的情況。樊淵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的手還搭在程斐瑄腰上??粗矍叭松砩锨嗲嘧献系暮圹E,也不難猜到發(fā)生了什么。樊淵猶豫地坐起身,抬起手默默地把一雙手移到了自己面前,翻來覆去得又看了一遍。然后用手摸過自己的臉。眉骨,眼眶,鼻梁……一切都不對。第一章未曾相識如何辨程斐瑄因著連續(xù)幾天趕路加上被一番折騰,疲倦得很,此時也沒被樊淵的動作驚醒。樊淵越過程斐瑄下床后,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才回頭看向床上的人,神色有些古怪。這個和他一夜春宵的對象還在毫無警戒心地沉沉睡著。其實他醒得挺早,只是被人架著一把刀在脖子旁邊,所以一直裝著沒醒過來。屋子里的事他也聽了全程,隱隱約約猜到有人在拿自己威脅什么人。羿族和大虞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磥硭锹湓诹唆嘧迦耸掷?,有人拿他和大虞什么人在做交換。思亭關剛剛城破,他會落入羿族人手里也不奇怪。只是思亭關一破,羿族人不是應該忙著南下攻城嗎?怎么有功夫在這里搞些陰謀詭計。這個“殿下”是誰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哪位殿下有功夫跑來偷偷交換他回去。什么羅貴妃,更是聽都沒聽過。他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亢奮起來,身體里的血液在燃燒一樣,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保持正常頻率。直到那個人向他靠近,他才趁機制住對方。很好,眼前人他確實從沒見過,至于這人為何能叫出他的名字,他也很疑惑。叫程斐瑄的殿下?這個名字如果沒記錯的話,怎么和百年前流螢尉的創(chuàng)始人齊王殿下的名字一模一樣?徹底失控后,樊淵還沒意識到這身體已經(jīng)不是孟君行的了。直到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借尸還魂到一百年前了。這里這么多人,齊王當時明顯可以拒絕已經(jīng)失控的自己從外面隨便喊個人來幫忙,齊王殿下卻并沒有這么做,從羿族拿他威脅齊王來看,他這是成了齊王殿下的情人?如果真的是那個齊王,那好像也說得通為何齊王終身未娶,原來是愛好男色。而且這么巧,這位齊王殿下的情人也叫君行?齊王殿下的情人,這可是正史野史上都沒有見過的神秘人。如果不是自己給借尸還魂到這身體里,樊淵可能還有閑情逸致想研究研究這個神秘人的來歷。樊淵想不起來半點關于原主的事,沒有記憶,也沒辦法確定自己能不能在齊王面前扮演他的情人而不露出馬腳。外面有人守著,他應該是逃不出去,之前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不對勁的地方了,干脆就裝失憶好了,就是不知道原主性情如何,能不能糊弄過去。這么想著,樊淵打開了房門,剛剛跨出門,蒙著面的暗衛(wèi)就從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了。房門口果然有人守著。這些流螢尉前身的皇家暗衛(wèi),看見了他也表現(xiàn)得十分恭敬。“大人有何吩咐?”“能燒點熱水來嗎?”樊淵實在想不出來齊王的情人應該是個什么樣的性情,只能試探地說些簡單的事。暗衛(wèi)毫不意外地表示已經(jīng)準備好了,馬上送過來。暗衛(wèi)都知道他們的關系,并且對這種床事見怪不怪。對他的指示也能接受,并不排斥。那可更難辦了,枕邊人最是容易被看出不對勁。他現(xiàn)在命令這些暗衛(wèi)把自己送走會不會有用?不,不能依靠齊王的屬下逃跑,這樣更說不清楚了。熱水很快就被送來了,還附贈了兩套新衣服。程斐瑄感覺到屋子里進了外人,也慢慢轉醒過來。樊淵剛把暗衛(wèi)們請出去,回身就看見齊王殿下拎起地上被撕碎的衣服皺了皺眉,似乎很不開心。天地良心,程斐瑄對天發(fā)誓,他真的沒有?。?!可惜此時誰也搞不清楚誰的心理。樊淵不敢先開口,怕說多錯多。程斐瑄抬眸看向樊淵,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樊淵仔細辨認著齊王的神色,感覺到對方的關心應該是真的,只能不咸不淡地應了聲:“無妨?!?/br>程斐瑄看衣服不能穿了,也沒糾結太久,直接起身走向浴桶:“一起洗洗?”樊淵知道這么大的桶洗個鴛鴦浴完全沒問題,但是他還是有點不太能接受。何況眼前人就這么大大方方地站起來,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樊淵有點不能直視。程斐瑄看出來樊淵不說話就是在拒絕,雖然有點失落,但是還是很貼心地說:“君行你先洗洗吧,我再喊一桶水來?!?/br>程斐瑄伸手去夠送來的新衣服,看樣子打算就這么湊合著出門喊人。樊淵連忙攔住了他的手:“不用了,一起洗吧。”說完直接解開腰帶,淡定自若地開始脫衣服。不管怎么說,兩個人的關系肯定十分親密,要是拒絕肯定不對勁。不就是一起洗個澡嗎?都是男人怕什么。這桶確實大,兩個人一人一邊中間還有點空位子,一點也不擠。程斐瑄盯著樊淵看了一會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