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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載帝還強上三分,“你就該后悔當初沒選我,你等著,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的?!?/br>程斐瑄一臉漠然地看向程恪,對他的話沒有一點表示。元載帝用力一拍龍椅的扶手:“住嘴!來人,給朕把他拖出去!”“程慳!你這一輩子,可要守好你那位置了!”聲音漸漸遠去,再也聽不見了。元載帝一個人坐在龍椅上,沉重地深呼吸了兩下:“魏王程恪,謀逆犯上,秋后問斬,其子處死,其他家眷流放嶺南?!?/br>“陛下圣明!”群臣高呼,百官頓首。元載帝都快忘了,原來自己叫程慳。———————————“所以說,當皇帝可真辛苦?!碑斕焱砩希天超u拉著樊淵上房頂喝酒。他靠著樊淵,抓著酒壇碰了碰樊淵的杯子。樊淵喝酒的姿勢可沒程斐瑄那么不講究,那是一定要倒在杯子里喝的。“被魏王的話刺激到了?”樊淵搖了搖手里的小杯子,“那陛下可要傷心了?!?/br>“陛下堅強得很,他會是個好皇帝的?!背天超u仰頭又喝了一大口,才繼續(xù)說道,“我只是沒想到程恪這小子,他居然這么恨我?!?/br>“是他自己蠢?!狈疁Y忍不住摸了摸程斐瑄的頭,“你沒做錯什么。”“我好煩,好不容易這一年老老實實,盯著我的人少了這么多,結(jié)果他這么一折騰,我又要被煩了!”程斐瑄不滿地抱怨起來,委屈地向樊淵控訴。樊淵無情地一把推開這個家伙,虧他剛剛以為是什么叔侄情受到了傷害,感情這家伙只是想到了麻煩纏身。“嘿嘿,月色真好,我們來做些快樂的事吧!”程斐瑄被推開了,又特別無賴地湊了過來。他已經(jīng)有點醉了,臉上暈開紅暈,眼神的焦距渙散開來。“什么是快樂的事?”樊淵好笑地看著他,把他扶正,“回答要是讓淵滿意了,有獎勵?!?/br>快樂很簡單,也很復雜。程斐瑄雙眼一亮,抱住樊淵,卻不假思索道:“君行親親我就快樂了?!?/br>樊淵親了親程斐瑄的臉頰:“只是親親?”程斐瑄茫然地想了想,湊過來親了親樊淵:“還有我也要親親君行,讓君行也快樂,這樣我就更快樂了?!?/br>“你醉了?!狈疁Y捂著被蹭到的額頭,無奈地看著程斐瑄。程斐瑄搖搖頭:“我還清醒著,可能耐了,我還能圍著院子里跑圈,還能一挑五,唔……還能自己動!”“……”你真的清醒著嗎?樊淵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程斐瑄帶著下了屋頂,一副可以示范給你看的架勢。然后程斐瑄橫抱著樊淵,真的圍著院子開始跑圈。樊淵默默想著:對于齊王殿下你來說,跑圈才是快樂的事吧。跑完圈要表揚一挑五的時候,樊淵默默看著他從柴房搬出來斧頭和木柴,在院子里開始表演劈柴,嗯,劈了五根柴。然后……房間的門被關上了,程斐瑄把樊淵拉進房間繼續(xù)開始了他的表演。至于他是怎么表演自己動的,這個只有樊淵能知道了。反正第二天,程斐瑄沒能成功起床,全身酸軟得仿佛要散架了,以至于錯失了幫樊淵梳頭發(fā)的機會。程斐瑄抱著被子,可憐巴巴看著樊淵自己梳頭發(fā),一臉懊惱。樊淵:自己作的,與淵無關。第一章今日騙更原曲:編曲:羅錕,陳雪燃填詞:寒江翻唱:樊淵,程斐瑄(樊)孤城望落日長揖一介布衣士雁來遲傾杯就此擱筆(程)等一生歸期迷離冷暖我自知恍惚間夢中螢燈解心事(樊)月初升依稀云低難訴盡相思借靈犀寫這半闋舊詞(程)經(jīng)年是隔世尋覓誰知我心事藏夢囈夜不冷我情熾(樊)流螢意流螢癡誰家舟子在橫笛聽一曲長蒿點開漣漪憶朝夕憶點滴憶起清霜染白紙正折枝落梅收在心里(程)繾綣清風寄此時眼中唯有你濁浪濯傲骨情柔繞指(樊)蜉蝣于天地微塵留名在青史愿盛世山河共賞相依(程)流螢意流螢癡誰家舟子在橫笛聽一曲長蒿點開漣漪憶朝夕憶點滴憶起成說生死契合窗倚想為你梳青絲(樊)煮茶將沏飲清溪甘苦回味云影移(程)最難忘有匪君子若月霽再提筆再鋪紙今生相遇不相離說彼流螢(合)故事里都有你第一章番外之瑩光節(jié)禮物今天是瑩光節(jié),天還未黑透,各處店鋪已經(jīng)開始張羅,紛紛掛起燈籠,擺出各種商品。樊淵從戶部下值,路過路邊的店鋪,發(fā)現(xiàn)有幾個女子正在一起挑面具,這才意識到好像又到瑩光節(jié)了。難怪這兩天,齊王殿下欲言又止了兩次,估計是想邀請他一起過節(jié)日,又怕他忙。這是他們在一起后第三個瑩光節(jié)了。第一次節(jié)日剛剛過完就匆匆分別。第二次正好趕上程恪謀反,戶部忙得不可開交,他就一下給忘了。“小郎君,要不要挑朵漂亮的花送給心愛的姑娘。”挽著花籃的婦女正在趁著節(jié)日賣花。樊淵剛剛下值,身上還穿著官服。瑤京的住戶大多都能分的清官服的品級,那婦女見到,帶著討好的笑意湊上前:“這位大人,要不要給家里的夫人買一朵花?”樊淵聞言下意識看了眼她手里的花——白色的瑩花,如美玉一般剔透玲瓏。說起來,他好像確實從沒買過什么東西送給程斐瑄。程斐瑄倒是很喜歡買東西給他。從茶葉到紙筆,從衣服到發(fā)冠,從古書到真跡,各種各樣的禮物都有送過。樊淵自我反省了片刻,買下了一枝瑩花。等他拿著瑩花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想象了一下齊王殿下配瑩花的樣子,總覺得莫名有些違和感。齊王殿下素來和這么嬌柔的東西不搭。他如果要送禮物,送把匕首什么的好像也比一枝花來得合適。猶豫了片刻,樊淵正想著干脆把花丟了,回頭重新挑個禮物算了的時候,齊王殿下已經(jīng)從柱子后面繞出來了。他靠在柱子邊,揚起唇角,朝樊淵揮了揮手。不忙的時候,程斐瑄就喜歡站在門口柱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