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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執(zhí)行命令,不管了。日后算賬,這可是守備大人當(dāng)這么多人親口說的,怪不了他!“誒誒,你夫人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副將抱著個碗,大膽地湊了過來,坐在樊湛身邊。雖然周圍的人都很想知道,可是在場有膽子直接問的,目前可能就這么一個。“不知道?!狈肯肓讼?,搖了搖頭。他確實(shí)不知道現(xiàn)在的扶罔瑾都干了什么,不過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利用他的信任做了些不好的事,看來回頭還要去查查。想想就頭痛。副將嘀咕了一聲什么,樊湛沒聽清,也懶得追問,就不管了。一天之內(nèi),樊湛拋棄發(fā)妻的事情傳遍了軍營。樊湛和妻子成婚已經(jīng)五年,至今無子,按理來說,休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是因?yàn)闊o子這種理由,應(yīng)該不至于一下子鬧這么絕。已經(jīng)開始有人在想是不是樊湛有什么隱疾,沒有辦法滿足妻子,妻子耐不住寂寞出去偷人了,所以才直接翻臉了。這猜測一出,瞬間所有人感覺自己知道什么真相。隨著流言的傳遞,各種細(xì)節(jié)被補(bǔ)上,故事開始變得繪聲繪色的,然后越歪越遠(yuǎn),再也拉不回來了。樊湛回去以后,扶罔瑾已經(jīng)很自覺地離開了??磥硎且呀?jīng)意識到,樊湛是非常認(rèn)真的并且不打算改主意了。樊湛這才有功夫找來借自己名義送給三弟的那批仆人的名單看了看,好像一個都不認(rèn)識。大筆一揮,把人都叫回來再說。等三天以后,樊湛處理好一堆爛攤子再到軍營的時候。副將已經(jīng)用欲言又止了不下數(shù)十次,糾結(jié)看著他很久了。樊湛有點(diǎn)受不了,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問:“你想說什么?”“那個……阿湛啊,有病呢,要治,不要諱疾忌醫(yī)。我打聽了一下,聽說三城之外有個老大夫,很擅長這方面。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有什么???”樊湛不解地問道。副將一副“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的表情,拍拍樊湛的肩膀,沉重地說:“雖然你可能不太行,但是……在我心里,你還是很英武的??傆幸惶欤隳苤匦麓笳剐埏L(fēng)的!”“……”樊湛沉默了一會兒,終于猜到了謠言可能拐彎的方向,忍不住咬牙切齒道:“這事誰傳的?”“哪有誰傳的,軍營里你還不知道嘛?一人一句呢,現(xiàn)在可能全軍都知道了。你別擔(dān)心,弟兄們不會嘲笑你,都在幫你想辦法呢?!?/br>樊湛抓住自家副將的衣領(lǐng):“閉嘴,我行得很,你要不要試試?”說實(shí)話,如果不是這家伙做了他這么多年副手,工作上還挺盡心盡責(zé)的,用起來還算趁手,他目前不打算換,他可能此時已經(jīng)一拳頭打過去了。“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副將舉起手示意投降,“你行,你行,你當(dāng)然很行。”樊湛甩開他,揉了揉眉心:“隨他們?nèi)グ?,別一個個吵到我這里就行?!?/br>副將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上司是個念舊的人,跟著樊湛越久的人,樊湛就越縱容,所以當(dāng)了這么久小弟的自己不會那么容易被揍。同理,嫁了樊湛那么久的夫人,也不會那么容易被休棄,這意味著那人一定做了讓樊湛絕對不能忍受的事。說不定,樊湛夫人真出去偷人被樊湛發(fā)現(xiàn)了,一紙休書以后,樊湛應(yīng)該還會認(rèn)真打包好東西,送她去偷情對象那里,順帶祝她以后的生活愉快。然后告訴大家,他妻子改嫁了。樊湛絕對干的出來。所以……“你到底為什么休妻?。俊备睂⑷滩蛔⊥低祮?,“你看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說實(shí)話也沒關(guān)系?!?/br>“……”樊湛瞪了他一眼,語氣兇狠,“因?yàn)樗_了我,隱瞞身份故意接近我,并且圖謀不軌?!?/br>“……”副將忽然打了個寒顫,“那個,我先走了,公務(wù)還沒處理完。”樊湛把人打發(fā)走了以后,又嘆了口氣,希望扶罔瑾是個聰明人,最好別繼續(xù)來吵他。等在和親的隊(duì)伍里看到扶罔瑾的時候,樊湛開始頭大。你是不得消停了嗎?第一章番外之二哥要休妻(3)樊湛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一件東西他開始的時候可能會挑一挑,覺得差不多能用就帶回來,用慣了就不會去換,除非它徹底不能用了。在他看來,扶罔瑾就是徹底不能留的那種。扶罔瑾和樊湛在一起后深居淺出,偶爾見樊湛同僚的時候,都是打扮成了女子,他長相本就不算粗獷,扮成女子也不突兀。若是涂點(diǎn)脂粉,把五官特征遮掩一二更不一樣。而當(dāng)他換上男裝的時候,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認(rèn)出來那是樊湛的夫人,只有一部分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大虞留夏守備的夫人,會是個男人,還是羿族那邊明顯有身份地位的人。副將在他身邊又開始嘀咕:“怎么覺得……”樊湛回頭默不作聲地看了他一眼,副將立刻乖巧地雙手各一指在自己的嘴巴前比了個叉。迎接送親隊(duì)伍入城后,樊湛直接就去找自家三弟去了。他比三弟大五歲,二十加冠后就沒怎么回家了,那時候三弟還是個少年。后來三弟就直接在瑤京出了事,算起來,他該有快二十年沒見過三弟了。現(xiàn)在長成青年的三弟看上去高了不少,樊湛心情愉悅了起來。“三弟,好久不見,你都長這么高了?!?/br>三弟樊淵今天也二十有三了,被林家小姐守孝耽誤著還沒成親,結(jié)果一出孝林家就退婚了。想想就來氣,算了,樊家的三公子想找什么樣的找不到。樊湛擺出兄長的架勢對樊淵叮囑了幾句,結(jié)果樊淵猶猶豫豫地開口提出了扶罔瑾想見他。樊湛火都上來了,休都休了,你安安份份過你的日子,我把你過去的事一筆勾銷,以后別來煩我就行。結(jié)果這么點(diǎn)要求都做不到,居然還在打三弟主意!副將看到氣沖沖回來的樊湛,好奇地問:“怎么了,不是和你三弟敘舊去了,你弟弟惹你生氣了?”“我家三弟最是懂事,我氣得是有人利用他?!狈繗獾弥苯右慌淖雷印?/br>副將頂著裂開的桌面,沉默了一會兒:“那個……我有事先走一步?!?/br>“站??!”樊湛喊住了他,“你去把桌子換了,錢我回頭補(bǔ)給你?!?/br>“好的好的,沒問題?!鄙钪?dú)忸^上的上司不能惹,副將小心翼翼地點(diǎn)點(diǎn)頭。打發(fā)了副將,樊湛找到扶罔瑾,和他吵了一架。他們自相識起,就從沒吵過架,樊湛他覺得沒必要又麻煩的事一般都不會做。很顯然,吵架就是個沒必要又麻煩的事,既不能解決問題,又勞心勞力。不歡而散是必然結(jié)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