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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哭泣也沒事?!?/br>“發(fā)瘋也行,憤怒也行。”“你是你自己,是【修也】,不是任何一個人的仿品。”“別把自己困住了,你是自由的?!?/br>“活著吧,求你了,真正地想活著吧,去找個目標,再看看這個世界吧,世界有許多美好,你只是沒遇見罷了?!?/br>“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修也沉默,半晌后抬手摸了摸我的頭,順了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我的脊背,將我推了出去,隨后退后幾步。我有些不好的預感,于是我抬手想抓住他,但我失敗了。太宰修也的身體開始碎成一片一片的五彩斑斕的玻璃碎片,見我想過來,他笑著搖了搖頭。“真是沒想到啊,像我這樣一身污濁的人……竟然也配擁有怎么絢麗的色彩啊?!彼?,我的孩子修也笑得前所未有的溫柔,卻讓人感受到他明明十分憂傷,“再見,母親,我是愛著你的。”我握住一片顏色燦爛的碎片,靜靜地看著它在我手中化為烏有。“笨蛋,對母親坦誠一些也好啊……”我的聲音平淡如同白水,但臉上流淌的淚水卻怎么也止不住。那個少年啊,他不是一個人,從來都不是。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去逛了一圈,突然有靈感寫下的,除了沒有修也一切真實。我有點難受了。我真的好愛他。這個孩子啊——放寒假了,歡迎大家來群里玩!只要沒有東西妨礙我,我更新的速度一定很快。(不愧是我.jpg)多夸夸我【膨脹】☆、chapter21寂靜。黑暗的空間透不過一絲光亮,充斥著令人窒息的沉寂和壓迫感。修也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醒來的,不、其實說醒來也不徹底,只不過是意識醒了,身體仍然陷入漫漫沉睡之中。他的身體靜靜地躺在黑暗所侵染的地方,有冰冷徹骨的水從四周蔓延而來,逐漸包圍他的身體,似乎是想將他溺死于水中。不行啊……等到修也終于取得了身體的主動權站起來時,水面已經(jīng)漫過腳踝,蒼白的皮膚近距離接觸涼徹至極的水,讓修也緩緩打了個冷戰(zhàn)。四周一片漆黑,寂靜無比,空空蕩蕩的讓人打心里發(fā)慌,修也抿了抿嘴唇,感受到了身體里的熱量被一絲絲榨干,又看著逐漸升高的水位,鳶色眼睛里沒有半點溫度,如同這身下幽深的寒水一般琢磨不透。……不知走了多久,四周依然是一片漆黑,分不清方向,寂靜無比,只不過那水已經(jīng)漲至淹沒膝蓋,連修也走路都阻礙了不少。大致明白了情況,修也開口講話,他的聲音在空間中回蕩,這個空間似乎毫無邊境,一遍又一遍地以回音重復著他的話。“這是哪?”“我為什么會在這?”修也垂下頭,單膝跪地,將大半的身體沉在水中,黑發(fā)少年看不清神色,他跪在水中,似乎已經(jīng)放棄在沒有出路和光亮的空間中掙扎了,他的聲音冷靜,卻隱隱充滿著彷徨和絕望。“為什么是我……”那道腐朽如同老木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但仿佛又有些不同,他說著:“沒有為什么,因為——你存在于這個世上就是錯誤的?!?/br>“是么?”修也抬起頭,笑得純良,說出的話卻冷酷如修羅,“終于出來了,真是不禁等啊,你們啊,說不定就死于自己的高傲了。”明明周圍空無一人,連方向都無法辨認,但修也卻精準無比地對著一個方向使用了「鏡花水月」。有奇怪的亂碼聲音出現(xiàn),伴隨著電流聲和機器不堪重負的報廢聲。身下的水位不再升高,修也環(huán)顧四周,唇邊溢出一聲嗤笑。他們溺死于自作多情的泡沫。修也將雙手交叉抬起舉至嘴邊,輕輕地呼了口熱氣,但顯然沒法讓冰冷到紅腫僵硬的手指恢復知覺,這么一點點熱量,不過杯水車薪。修也自暴自棄地放下手,看著周圍沒有半點崩裂跡象的空寂世界,像是明白了什么,黑發(fā)的孱弱少年嘆出了一口氣,包含著多少悲哀和冷淡不得而知。黑暗中有瑩藍的蝴蝶展翅而飛,有著漂亮花紋的翅膀每一次扇動,都漏下些瑩藍色的光芒,轉瞬即逝但燦爛無比,那只蝴蝶輕巧地停在某個人的指尖,絢麗的光印在那人的眸子中,那雙暗淡陰沉的鳶色眼睛也染上幾分光亮,隨后,連那人都化身成數(shù)只蝴蝶于黑暗中起舞……——“看到了嗎?中也君?!鄙t外看著愛麗絲為躺在病床上的修也做急救,沒有回頭,但男人低沉如美酒般醇香的嗓音悠悠還是傳入中原中也的耳中。由森鷗外的異能「VitaSexualis」化形成的人形異能「愛麗絲」碰觸了本該對[所觸碰一切異能力無效化]的太宰修也——他們所認為的15歲的太宰治,但是愛麗絲卻沒有消失,「人間失格」并沒有起作用,或是說……太宰修也根本沒有「人間失格」這個異能力。“屬下知錯?!敝性幸惨凰查g明白了森鷗外所暗含的意思——中原中也和修也打過幾架,怎么會不知道修也沒有「人間失格」呢?除非是中原中也暗中瞞下了這個消息,“請首領責罰?!?/br>“哦呀哦呀~中也君怎么會這么想?我可不會因為這么一件小事就責罰你,畢竟你是我最忠誠的最厲害的干部?!鄙t外狀似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隨后笑得如同狐貍一樣狡詐,“但必要的小小懲戒還是不能少,那——就罰你在修也君醒來之前照顧他吧。”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真是森鷗外的做風,港口Mafia的首領果然心臟。“是的?!敝性幸渤谅暿芰?。兩人沒有看到的地方,藍色數(shù)據(jù)球逐漸將包裹著的紫色數(shù)據(jù)球吞噬,再不留一絲痕跡,而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修也嘴角勾起一個似有似非的笑容。——橫濱某處。川上雪來回地在房間里走動著,丟掉精心培養(yǎng)的修養(yǎng),她神色癡狂,喃喃念叨的什么并且笑得瘋狂。川上雪突然停下,她逐漸扭曲的表情一頓,如同畫面定格一般愣在那里,瘋狂的動作也停止了,顯得滑稽又可笑。在只有她能聽到的精神海之中,她感覺某個聯(lián)系斷掉了,于是她試探性地開口:“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啊啊啊啊啊?。 彼凵衩悦A艘凰?,隨后她突然大叫起來,然后詭異的陷入沉寂之中。〖滋……滋,雪……太宰,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