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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直指修也的脖頸。最后也不過在半路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從指尖和下半身開始,化為碎末。“「人間失格」”修也不帶任何波瀾的聲音響起,這一片區(qū)域都被劃分為[太宰修也的無效化異能力領(lǐng)域],川上雪分解的速度變慢了,痛苦延長。黑發(fā)少年扯下右眼的繃帶,露出沒有高光的右眼,連同黑沉沉的左眼一起,讓少年看上去過分可怕。……川上雪死了,一點殘渣也不剩,連靈魂都被粉碎,恐怕連轉(zhuǎn)世的機會都沒有了。修也因為異能力耗空半跪下來,注視著眼前攤開的[書]。〖Eraseexists(抹除存在)〗名為[野犬]的白色金邊書籍這么表示著,黑色字體投影到半空中,反射出來的冷冽的光將修也的臉龐照得冷漠非人,修也微微垂眸,闔上那雙死寂的鳶色眼睛,沒有說話。——“「城南舊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修也轉(zhuǎn)頭,看著一襲中山裝住著手杖的精明老爺子眼神逐漸清醒,但是異能力已經(jīng)來襲——躲不掉了,也沒有力氣可以躲了。真是的,倒也太沒有警戒心了,竟然整個組織都被川上雪用異能力「皇冠」控制住了,而且那女人也太不不小心了些,竟然將代表控制的紫色菱形紋身大咧咧地讓他們露出來,到底是依靠系統(tǒng)上位的人,一旦脫離了系統(tǒng),立馬手忙腳亂。至于川上雪把系統(tǒng)曾讓她“趕緊離開,不要對上修也,要不然會被殺死”的忠告理解成了“快點!殺死修也”這種意思,修也自然也不知道。意識開始模糊,伴隨著異能力使用過度和「城南舊事」的作用,修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只是在往下倒時,并沒有摔到冷硬的地面。江戶川亂步拉住修也,戴上眼鏡將慌亂和無措隱藏在冷靜的表面下,看著眼前恢復(fù)清醒意識的一老一少,將嗓音提高了些:“我說——亂步大人可不會這么快原諒你們。”——修也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站在熟悉又陌生的走廊里,陽光透過花玻璃窗子照進走廊,投下漂亮的剪影。精神系記憶異能力嗎?——“所以說……你們是被異能力控制了嗎?”另一邊剛剛和武裝偵探社以及港口Mafia打了一架的[荊棘鳥]也冷靜下來了,解釋過后,三方友好的坐下喝茶。“是的,我們本來也無意與橫濱的各位爭斗,畢竟我們的勢力主要是處于海外,關(guān)于這一次烏龍我們會盡量給予補償。”川端康成,森鷗外和福澤諭吉對視一眼,三方皆露出了成年人狡猾的微笑。可是事實情況似乎不允許三方成年人細細詳談,門被猛地推開了。“嘭!”江戶川亂步背著修也,身后跟著林海音和夏洛蒂·勃朗特。“修也先生!”中島敦忍不住站起來,他快速走到江戶川亂步旁邊,打算接過昏睡的修也。“怎么回事?!”福澤諭吉的質(zhì)問剛剛出口,眾人就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一個地方。猝不及防被換地方,所有人都不自覺地緊張起來。“咳咳……”樣貌端正的中山服老爺子林海音輕咳幾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這應(yīng)該是我的異能力「城南舊事」,不僅可以使人深陷自己的回憶,還可以截取他們回憶的片段給外部的人看?!?/br>“不過帶這么多人,并且有如此逼真的情景還原……暫時不是我的異能力可以做到的?!?/br>“那……”“是[書]哦!”太宰治打斷了森鷗外的話,“接著看下去就好了,反正不過是片段?!?/br>“說不定[書]是想告訴我們什么呢?”太宰治的聲音低沉下去,眾人也不好再說什么。然后他們的視角開始移動,同時也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是很奇怪,比起是言語說出的聲音,這更像是心理活動。【我的編號是08,原名中原中也,其實我原本并不想要用這種類似于物品的編號,直到我的幾位同僚為我解釋了一番之后,然后我又反而不想要用我的原名了……我其實已經(jīng)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加入這個組織,又是為了什么而加入這個組織了?!?/br>披著寬大斗篷的人走在漆黑的走廊上,那人懷里抱著一盞小小的橘燈,散發(fā)著暖暖的光。“中也君?!”森鷗外略顯驚訝地看向身旁同樣震驚至極的中原中也。“喂喂喂,開什么玩笑?我加入了其他組織嗎?”中原中也有些煩躁,但還是在同伴的安撫下冷靜了下來。太宰治反倒是沒說什么嘲諷的話,直愣愣的盯著那道向前走去的身影。【說實話這個組織確實沒什么好的,完全不可能勝利,同伴隨時都會背叛,組織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加入這個組織對于我來說只是有害無利,甚至可以說,我從港口Mafia來到這里,在外人看來簡直是被驢踢了腦子一樣的愚蠢行為?!?/br>“嘶——”武裝偵探社那邊傳來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顯然是震驚至極。“也就是說……中也你背叛了港口Mafia?”尾崎紅葉勉強冷靜下來。“大姐!”“看下去?!敝性幸驳脑捳Z剛剛脫口,太宰治便打斷了他的話,他的聲音冷靜地不行,眼里劃過幾絲暗光,仿佛與當(dāng)時Mafia最年輕的干部的身影相重合了。【實話實說扛到現(xiàn)在,我們組織里的人不過是越變越少,前天我還聽說了我們組織的另一位成員“叛變”了,是代號10的織田作之助。倒是我的剩余兩位同僚倒對此不感到驚訝,他們仿佛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一樣,不、不是仿佛,他們應(yīng)該早就預(yù)料到了?!?/br>“織田作之助……”“看下去?!?/br>【聽說他們已經(jīng)討論出了“最優(yōu)解”的計劃,所以我特此前往。比對起我兩位聰明至極、多智若妖的同僚,我能保持“清醒”也不過是因為我那名為「荒霸吐」的力量罷了。但顯然比對起只要接受命令然后執(zhí)行的我,布置命令的這兩位承受的壓力更加大,我甚至懷疑他們可能已經(jīng)瘋了,連“炸掉橫濱”“刺殺福澤諭吉/森鷗外”這種命令都能布置下來,當(dāng)然了,前去執(zhí)行的我們恐怕也不太正常,要不是[書]來制止,說不定還真的能被我們得手。】“炸掉橫濱???!喂喂喂——這到底是什么邪惡組織啊?”國木田獨步攥緊了寫著“理想”的手賬本,“而且還要刺殺社長!!”不止武裝偵探社,港口Mafia這邊也是被瘋狂刷新了下限。但是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始終保持沉默,江戶川亂步看著不斷向前走去的中也(原世界),默默地摘下了眼鏡。【我不知道02那兩家伙到底在策劃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