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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十分短暫的加更☆、chapter33【組織一共有四個人。】立體的場景化為光碎,最后在眾人面前凝起一塊巨大的屏幕,然后屏幕上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句話。“就像在看電影一樣呢?!敝袓u敦訥訥地說,表情中還帶著知道巨大真相的震驚和扭曲,只不過一句話,中島敦便自動消了音。【02或05是這個組織的發(fā)起人,然后我加入了組織,最后才是10】屏幕上空缺的人物陰影被填充,隨著〔中也〕的聲音成為修也,〔亂步〕,〔中也〕和〔織田作〕,然后如同齒輪轉(zhuǎn)動一般,屏幕漆黑了一瞬,以〔中也〕的心聲作為旁白,開始播放起畫面。【怎么說呢,還是十分震驚啊,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從在虛無空間中誕生,被蘭堂強行拉扯到這個世界,然后被[羊]背叛,半強迫性地加入了港口Mafia,一切的苦痛和掙扎,喜悅與淚水,憤怒與自豪,只不過是建立在另一個人、另一個真正叫做“中原中也”的人基礎(chǔ)上的,自己只不過是仿照著他的行為,偷竊著他的感情,偷竊著他身上明亮的色彩,隨時隨地可以被拋棄的、毫無希望和可能性的[替代品]而已,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放肆的了。縱使是如我般愚鈍的人……一想到這個世界仍然被籠罩在巨大的謊言之下無法脫身,我便覺得沉重得喘不上氣。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為什么還對這個世界抱有著希望。“就這樣毀滅吧,這種扭曲至不由得令人作嘔的世界”,就連這樣的話我也是無法說出口的。似乎一旦披上組織那代表性的黑袍,連情緒都被層層掩蓋,不見光明,連良知和尊嚴都被寸寸湮滅,混混沌沌地在這個世界上過活,小心翼翼地藏好清醒的意識和鋒利的爪牙,然后默認“背叛”同伴將匕首對準自己的脖頸。連真相都無法說出口。連計劃都被阻止。連仇人都無法傷害。連自己都無法拯救。已經(jīng)足夠了,應該結(jié)束了?!?/br>“什——”有誰不可置信的話語脫口而出而又半途止住。雙手不自覺地攥緊,鼻尖隱隱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喉口干澀,縱使發(fā)出聲音也如同枯朽的老木。【我第一次見到05他的時候……真的不相信他以后會成為那樣的人,或者已經(jīng)成為了那樣的人】屏幕放出幽幽白光,隨后開始播放起畫面。【我與他初次見面那時,我被港口Mafia派來與武裝偵探社交涉一起案件的細節(jié)。于是我見到了那個所謂“一眼就能看穿事物真相”的十分孩子氣的偵探先生?!?/br>〔亂步〕坐〔福澤〕身旁,百無聊賴地吃著零食,輕輕松松地點出了幾個重要的細節(jié),然后在場的眾人都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亂步〕微微揚著下巴,樣子驕傲又肆意。【05可真是一個天才偵探。當時我的心里這么想著,然后在當天晚上解決完任務回公寓的時候被狠狠地重新塑造了一遍對他的印象,把天才偵探改成了“犯罪偵探”,我甚至連武裝偵探社是什么隱藏的里世界組織都想好了?!?/br>“這里的〔亂步〕先生看上去很正常啊……”中島敦頗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現(xiàn)世界有一小部分人將目光轉(zhuǎn)移到站在墻邊叼著糖果的江戶川亂步身上。而江戶川亂步只是沉默著低下頭。屏幕上——〔中也〕站在小巷口,面對著巷子里宛若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江戶川亂步”瞳孔緊縮。“嗯……?”〔亂步〕隨口哼出模糊的氣音,披著黑色斗篷的綠眸青年望向〔中也〕所在的地方,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且隨意,他用余光瞥了眼腳下躺著的黑色西裝男人,出口的話中帶著濃烈的血腥味,“快點掃尾吧,〔太宰〕。”最后的名字就仿佛是他刻意念出來的一樣。〔中也〕十分警惕地轉(zhuǎn)身,然后恰好與在小巷口角落與黑影融為一體,直到被〔亂步〕喊到才出現(xiàn)的修也擦身而過,〔中也〕僵硬得渾身肌rou都繃緊了。【02他啊】屏幕又黑了下去,然后顯示出一段白字——【被稱為“港口Mafia的黑色幽靈”,在[龍頭戰(zhàn)爭]期間用血和暴力強行將Mafia樹立起來,可以肯定的是,他帶給港口Mafia的價值絕對不是單單幾億可以表達出來的,而與此矛盾的是,他身上帶著死亡的氣息,但他卻確實迫切地想要活下去?!?/br>屏幕又恢復了放映。“……‘港口Mafia的黑色幽靈’嗎?”森鷗外呢喃出聲,紅色的眸子里帶著意味不明的情緒。“修也他是渴望活著的啊,可是為什么最后死的卻是他呢?”與謝野晶子沉思,紫色的眸子里是晦澀不明的情感。“莫名的好笑呢?!碧字我暰€挪到屏幕上的修也身上,眼里閃爍著明滅的光,縱使嘴角仍然揚著笑意,卻讓人感受到如墜寒池一樣的冰冷,“我渴望著死亡,卻至今仍茍延殘喘活在世上,背負著自己也不知名的命運走向前處,修也對活著有著瘋狂的執(zhí)拗,最后卻是一個人冰冷的死在教堂里,甚至連尸體都被打算炸掉,擁有自主思想?yún)s無法決定前路,永永遠遠地活在名為【太宰治】的陰影當中,日日被名為【太宰治】的思想所束縛,這到底是什么好笑的命運呢?”畫面還在播放著——修也走到〔亂步〕面前,輕輕揚了揚下巴,做了個簡單的手勢,〔亂步〕垂眸,碧眸的青年伸出穿著黑色短靴的腳,使用巧勁將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眼露恐懼的黑西裝男人翻了個面,然后讓他咬住低矮又布滿青苔的石階。“這不是……??!”國木田獨步猛的語調(diào)上揚,他緊緊握住記錄的鋼筆,心中不詳?shù)念A感成真了。〔亂步〕朝著黑西裝男人的后腦勺踹了過去,“咔嗒”一聲脆響,男人發(fā)出悲鳴,模糊不清的嗚咽被〔亂步〕無視,〔亂步〕退后幾步,修也從腰際掏出了槍,〔中也〕不由得上前幾步想要阻止,而被卸了下顎的男人依然在一無所知地發(fā)出混亂而又強烈表達著痛苦的音節(jié)。“叮、叮、叮?!睆棜さ袈涞穆曇粼谒兰诺男∠锢锂惓G逦驗檠b了消.音.器,所以并沒有發(fā)出讓人困擾的巨大槍聲,男人的身體又垂死掙扎一般地抽搐了幾下,最后的痛苦化為死灰,永遠沉淀在男人失去生氣而闔上的眼睛里。【什么啊……】〔中也〕幾近顫抖的看著那邊與修也談論得隨意的〔亂步〕,碧眸的青年幾乎是以一種萬分隨意而輕蔑的姿態(tài)吐出各種里世界專門暗語,穿插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