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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怕,碰到棉花都會受傷,有時也會被幸福所傷,趁著還沒有受傷,我想就這樣趕快分道揚鑣,我又放出了慣用的逗笑煙幕彈。——太宰治為什么“戀”是不好的,而“愛”是好的,我真的不知道。——太宰治即使電燈這么暗,還是得打起精神。——太宰治文案二:太宰治至今也很迷惑的三個問題。我的弟弟是個憨憨怎么辦?我的meimei一號告白失敗后喜歡上了神明的女兒怎么辦?我的meimei二號每天都在寫自己和那個黑漆漆小蛞蝓的同人文怎么辦?【前排提醒,緣更。作者站定雙黑,所以意識流產(chǎn)物中助攻雙黑太中情節(jié)賊多,但是其感情戲不寫。這個作者是垃圾,這個作者是垃圾,這個作者是垃圾,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接受不了無邏輯式設(shè)定和狗屁不通的文筆別把我噴的太狠…】·阿玖寫的超好噠!快去和她比命長(bushi)·感謝在2020-04-1118:37:26~2020-04-1911:50: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美食是不可或缺的226瓶;小魚兒160瓶;Ccz、森海七夕、查無此人10瓶;微8瓶;云溪3瓶;果茶、破酒2瓶;を淮.、風寧語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chapter35*拉[荊棘鳥]出來溜一溜,好好的編一個組織,結(jié)果就是個跑龍?zhí)椎模奁?/br>*這一章以〔亂步〕視角為主*體太難寫了,我想要多寫一點原世界的故事,所以其他人的反應(yīng)可能就要減少了(雖然本來也沒有多到哪去)*根據(jù)反饋,像■■■這樣的后面會用()表明原詞————經(jīng)歷了一番痛苦回憶的眾人面對毫不知情甚至還想趁機反擊撈取利益的[荊棘鳥]一眾內(nèi)心毫無波瀾。然后在他們攻上來的瞬間集體出動,海倫·凱勒無法一下子預(yù)知如此多條的線路,又加上太宰治從不知名的死角冒了出來,按住她的肩膀強行中斷了異能力「假如給我三天光明」的使用,金發(fā)女孩紫羅蘭色的眼睛空洞著,卻沒有辦法再預(yù)知線路來抵抗眾人了。赫爾曼·黑塞以半狼化的狀態(tài)被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按壓在地上,夏洛蒂·勃朗特和北原白秋被「金色夜叉」和「夜叉白雪」用鋒利的刀劍抵住咽喉……[荊棘鳥]一眾被迅速壓制。——“所以……再進一次回憶吧?!碧字屋p輕撥弄著修也的頭發(fā),沉睡的少年有著與他一樣的臉龐,卻深藏不知名的過去。“那我們就算了?!迸c謝野晶子活動著手腕,目光涼涼地盯著角落里的[荊棘鳥]一眾。“太宰?!苯瓚舸▉y步睜開眼睛,犀利地看向眸色深沉的太宰治,嘟噥了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語,然后憤憤地扣上棕色的格子偵探帽,“擅自扒人傷痕不好?!?/br>“啊……”太宰治沉思了一會,然后嘴角含笑,那笑意中,卻透出深淵般徹骨恐懼的寒冷,“[書]會幫我們篩選的?!?/br>你的意義到底是什么呢?明明是修也的回憶卻放著他人的視角,明明是他人的傷疤卻暗自揭露,你為什么還要掩飾那個人的姓名身份呢?[書]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呢?】最后敲定進入記憶的是福澤諭吉,森鷗外,太宰治,中原中也,芥川龍之介和中島敦,屏幕上傳來的聲音微微有些失聲,但是卻可以聽出——那是屬于江戶川亂步的聲音。屏幕開始播放,一身棕色格子偵探服的碧眸少年跟在身披羽織的和服男人身后說說笑笑,但是內(nèi)心的聲音卻是無比冷靜,極度克制。【應(yīng)該說很快就察覺到了吧,無論是細微的動作還是眼神,亂步大人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呢……但是,那個人是誰呢?那個擅自改變了「規(guī)則」的人是誰呢?除了福澤諭吉以外還有誰呢?看不真切,聽不明白?!?/br>【見到那家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的意料呢,明明兩個人此時都不該相交,但我卻在此刻闖入了他充斥著血腥氣那樣腥甜氣味的世界里。我看出來了,我們屬于「同類」,在這個世界里,我們是屬于發(fā)現(xiàn)「異?!沟娜恕!?/br>〔亂步〕邁著輕巧的步子停在修也的面前,俯身去看那人被血浸染的傷口,你們兩個人什么話都沒說,卻仿佛已經(jīng)交流完畢一樣,〔亂步〕和修也擦身而過,風帶起修也身上過分濃郁的血腥味,那樣混雜著腐爛的味道令人作嘔,而〔亂步〕身上卻還是干干凈凈的,兩人的身影都隱沒在黑夜之中。“那讓我們來說一下現(xiàn)況吧。”修也撐著下巴,面對〔亂步〕,〔中也〕和〔織田作〕,“■■■(川上雪)是[書]允許進入橫濱、不,應(yīng)該說是這個世界的,大概是抱著‘只是弱小的人類而已’這樣盲目而又自大的話,[書]引狼入室,不過發(fā)現(xiàn)得太晚,一時沒有辦法糾正,嘛……這大概是因為■■(劇情)還勉勉強強地保持著一個空殼的原因吧,所以[書]才沒有察覺到,不過這也是我們最為苦惱的一點了,作為被[書]通過的人類,我們并不允許殺死她,同時我們也無法殺死那些被盯上的‘獵物’們,而且炸橫濱什么的也不可能了,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根本而又果斷地結(jié)束了一切,但是誰知道有些人會不會發(fā)瘋呢?”“也是啊。”〔織田作〕沉思了一會,“我們受到的條件確實很多呢,話說……太宰、02,按照你所預(yù)料的,到了那個時候我的記憶怎么辦?”赤銅色發(fā)的男人有些苦惱地把稱呼改過來,再看向修也的同時露出了依然平淡的樣子。“啊——這個你不用擔心哦?!薄瞾y步〕懶懶散散地窩在椅子上,抬起那雙碧綠色的眸子撇了一眼擺在桌上白底金紋的書,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書]會幫我們的,不是嗎?”【[書]會抹掉記憶讓我們不被發(fā)現(xiàn),嘛,這也能算得上是它能做的事情吧,■■■(川上雪)的名字寫上去就會消失,根本無法改變現(xiàn)狀?!?/br>【這個世界從本質(zhì)上就不應(yīng)該存在,我也稍微有點厭倦了呢?!?/br>“你認為我們屬于哪一方呢?”面對〔中也〕似是似非的話語,〔亂步〕從雜亂的紙張中探出頭來。“那么你認為呢?你認為我們是屬于哪一方的?”〔亂步〕反問道,他的眉眼間仿佛帶上了冰冷的審視,“善和惡,正義與邪惡,所謂的劃分標準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