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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男的也不行?!?/br>“是是是,就吃你做的?!庇嫽匆荒樝訔壍膶⑷~哲推開,眼里是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笑意。在他沒看見的地方,葉哲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弧度。問題解決,今日也是美好幸福的一天呢。作者有話要說: 在一旁目瞪口呆看完全程的岳青:還可以這樣?學到了。卞雯雯:說!你為什么給自己留那么多杯,就給我一杯!岳青:因為我吃醋,我不想看見你喝別的女孩送的東西。卞雯雯:就你能喝我不能喝?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雙標呢?你是我誰???憑什么不讓我喝別的小jiejie送的東西?岳青,卒。————不知道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岳青出場的時候經(jīng)常在吃東西,其實那都是別人送給計淮的hhh☆、第47章“為什么又要發(fā)試卷?”岳青抱著答題卷,絕望的看著阮星和卞雯雯一左一右發(fā)答題卡,仿佛看到了死神慢慢降臨在自己身邊。“我想出去上網(wǎng)……”他趴在桌子上瞅著窗外,外面世界的美好生活讓他油然向往。“岳青,你要是想跑我可以掩護你?!庇嫽创链了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道。講臺上捧著保溫杯面容慈祥的化學老師正對著阮星慢悠悠的叮囑:“□□同學,你今天放學之前把作業(yè)收齊記得送我辦公室去。”阮星尷尬:“老師我不叫□□?!?/br>化學老師訝異:“你不是化學課代表嗎?”阮星:“……我是物理課代表?!?/br>第二排靠邊的男生顫顫巍巍舉手:“老師,我才是□□?!?/br>日常臉盲不認人的化學老師呵呵一笑,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至于是真記住還是假記住,也只能看他下次還喊不喊的對才知道。“化學老師是怎么做到半年了還不認識課代表的?”計淮歪著頭納悶。老師是五十多歲的老教師,但也沒老到哪里去,教學經(jīng)驗豐富,平時也笑呵呵的從不發(fā)火,是個非常好的老師,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臉盲,到現(xiàn)在也沒把人名和人臉對號入座。要是一般的學生也就算了,畢竟化學老師一周也沒幾節(jié)課,帶的班級又多,不認識也是正常,關鍵是這位化學老師,連自己科目的課代表都認不出來。班里不少同學都被他莫名其妙指派過任務,最后才發(fā)現(xiàn)老師以為他們是“□□”。岳青對計淮的提議有點心動,畢竟這老師是真的臉盲,他要是謊稱自己上廁所跑出去,隨便報個同學的名字,化學老師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的。計淮見他有些意動,本來戳他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我開玩笑的,你不會真想跑吧?”恰好卞雯雯發(fā)試卷發(fā)到這邊來了,聞言好看的杏眼狠狠瞪了岳青一眼,“你要是跑了就再加一個月的奶茶!”岳青苦著臉,終于打消了內(nèi)心的想法。自從之前女生送的奶茶被發(fā)現(xiàn)后,計淮就特地拉著葉哲連續(xù)起早了好幾天來到學校,堵住過來送東西的女生客客氣氣的將東西還給人家,讓人家不要再送了。自此之后,岳青失去了所有的快樂源泉,曾經(jīng)白女票的快樂時光一去不復返,每天還差著卞雯雯一杯奶茶。他的零花錢本來就不多,眼下去掉奶茶錢,岳青窮到連去網(wǎng)吧痛痛快快包個夜都做不到。再來一個月,他覺得自己對校花的所有想法都將不復存在。一張輕飄飄的答題卡落在岳青面前,他死死捂住成績,慢慢的一點一點挪開,在看到十位數(shù)上的銳角后,慘叫一聲松開手癱在了凳子上。計淮伸頭看了一眼:41。他抽抽嘴角,能預感到這堂課岳青得死的有多慘。化學老師有個愛好,喜歡提前把不及格的同學成績記下來,講試卷的時候?qū)χ菑埍砗叭似饋聿煌T儐柭牄]聽懂,講完了心血來潮說不定還讓這些人去他辦公室做做他找到的類似的題目。也正因為如此,岳青特別想跑。計淮的答題卡也發(fā)了下來,比他預料的分數(shù)少了幾分,他翻了翻答題卷,這才想起來自己臨交卷的時候把答案給改了。對的改成錯的,老手藝人了。葉哲湊過來看了一眼,摸摸他的頭道:“沒事兒,這里有一個容易被忽略的小陷阱,下次注意一下就好了。”“哦哦哦,這樣啊,我都沒注意到,哥你再跟我說說這一題,我也有些不太懂?!?/br>岳青看著計淮80多分的試卷,再看看自己還沒他一半多的答題卡,砸了咂嘴,感覺嘴里被什么人塞了某種不太好吃的寵物專用食品,默默轉回了頭。前排的男生這段時間剛交了個女朋友,趁化學老師不注意捂著手機后仰給岳青看:“岳青,你說女生會不會喜歡這個?我準備給她買一個。”岳青看著男生手機上的某寶頁面,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網(wǎng)紅情人節(jié)禮物,女朋友開心的都哭了!]他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對方誠摯詢問的神情,確定對方?jīng)]拿他開玩笑,噎了半晌緩緩道:“兄弟,你情人節(jié)要是送這個,你女朋友會不會哭我不知道,但我估計你得哭?!?/br>哭的好大聲的那種。男生滿肚子疑惑的撓了撓腦袋,回去繼續(xù)挑禮物去了。徒留下岳青捂著臉悲嘆:“情人節(jié)一個人過,五二零一個人過,七夕一個人過,你怎么就不讓化學就我一個人過呢?”.星期日,葉哲和計淮又回了家。“哥,小餅干要沒了!”抽屜空空如也,計淮嘆了口氣沖著書房喊道。葉哲沒答話,計淮撓撓頭,抱著最后一袋小餅干起身晃到書房外,剛要推開房門便聽到里面?zhèn)鱽砑ち业某臣苈暋?/br>“你說再多都沒用,我是不會去的!”葉哲厲聲道,“當初是你自己要離開的,現(xiàn)在假惺惺的關心我,你以為我會感動得涕淚四流嗎?”書房大門被猛然拉開,計淮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尷尬道:“那個……我不是有意偷聽的……”葉哲深吸一口氣,揉揉他的頭發(fā):“沒事,聽到就聽到吧。”看出葉哲壓抑的怒意,計淮小心翼翼的把小餅干遞給葉哲,伸手輕輕抱了抱他悶悶不樂道:“我把我最喜歡吃的小餅干給你,你別難受了?!?/br>相比只剩下一袋的小餅干,還是葉哲更重要一點。葉哲揉揉他頭頂?shù)能浢?,嘆了口氣捏緊小餅干:“小淮,你愿不愿意聽我說個故事?”葉哲的故事很簡單,一個小男孩,曾經(jīng)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爸爸是公司的高層,mama是世界一流的設計師,一家人生活富裕,偶爾小男孩調(diào)皮鬧出些動靜來,可以說是很普通又很完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