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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站在這里了。一個月前,外婆忽然拍板決定要給他們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時間和地點由林曉來全權(quán)負責。雖然在計淮和葉哲的據(jù)理力爭之下,外婆遺憾的宣布結(jié)婚宴改為訂婚宴,但林曉想要折騰兩個兒子的心卻絲毫沒有減少。于是,計淮和葉哲就成了林曉手中的木偶,每天的任務(wù)除了試衣服,就是試衣服。世界一流的設(shè)計師把工作全都推了,來給兩個寶貝兒子設(shè)計婚服,計淮也不好意思推辭,只好認命的當起了衣服架子。對此,林曉倒是挺高興的。葉哲嫌棄的瞥了一眼這邊,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玩自己的開心消消樂。他媽終于達成了給計淮設(shè)計衣服拍照的夢想,眼下這會估計還沒拍夠,他還有的等。“小淮,再換個姿勢?!绷謺孕θ萦H切,擺出動作,“來,和mama學,你也這樣?!?/br>計淮乖乖的轉(zhuǎn)過身子,依言單手撐在沙發(fā)上,眉眼彎彎,露出自己的小虎牙。“真好看!”林曉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攝影師欲言又止:“林姐,這不是拍訂婚寫真嗎?”林曉恍然,回頭就看見自家兒子懶洋洋的歪在沙發(fā)上打游戲,頓時翻了個白眼走過去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到底誰訂婚?”“這不是看您給小淮拍得挺高興么?!比~哲站起身聳聳肩。要不是攝影師提醒一句,林曉女士估計到現(xiàn)在都沒想起他。被戳破了心思的林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故作兇狠的把西服扔他身上道:“別玩了,過來拍照!”計淮本來還在看熱鬧,等葉哲穿好衣服蹙眉拉了拉略有些緊的領(lǐng)帶,本來已經(jīng)習慣了對方帥氣的小心臟忽然砰砰直跳。他不得不承認,葉哲打上領(lǐng)帶穿上西裝,還真是一個高冷矜貴的……斯文禽獸??!“姿勢快擺好!”攝影師眼睛一亮催促道。葉哲應了一聲,手搭上了計淮的肩,低頭看向他輕笑:“怎么了?”無論近距離和葉哲對視多少次,計淮還是有些羞澀。眼下還有葉哲mama和一群工作室的人在旁邊盯著,計淮低頭盯著葉哲的西服口袋不說話,耳尖卻紅得快要滴血。“小淮?!?/br>“嗯?”計淮盯著口袋隨口應道。“我今天沒帶小餅干?!?/br>“什么?”計淮一愣,茫然的抬起頭來。他什么時候說自己要小餅干了?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葉哲眼里的戲謔,計淮想起自己一直盯著人家口袋看,頓時無言。合著自己是被人家當成覓食了。計淮撇撇嘴,報復似的把冰涼的手伸進葉哲脖子里,看到對方條件反射的縮起脖子才嘚瑟的哼了哼。“計小淮!”葉哲瞪了他一眼,礙于現(xiàn)在是在拍攝沒有太大動作反擊,但眼神明確的告訴計淮,這事兒沒完。計淮一慫,隨即想起來現(xiàn)在是在林曉的工作室里面。有葉mama撐腰,他怕什么呀!他挺直腰桿,湊到葉哲面前挑了挑眉,環(huán)住葉哲的腰身要親上去。又在對方追上來前向后退了一步晃著腦袋滿臉得意,不一會兒又伸手拉住葉哲,手指輕輕在他掌心劃了劃。也不知是在哪里學來的,本是撩撥人心的招數(shù),配合著計淮臉上得意的神態(tài),硬生生給他演繹得尤為欠揍。葉哲冷笑一聲,他還能一直這么憋屈不成?他長腿一跨,直接跨到計淮面前,雙手放在對方肩膀上,直直的凝視著計淮。直到將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葉哲這才微微一笑,替他理了理領(lǐng)口。俯下腰身,葉哲輕聲道:“小淮,有本事你一輩子都不和我獨處,不然,你、走、著、瞧?!?/br>他將最后四個字咬得極重,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頓,如同一聲聲擂鼓敲在計淮的心上。計淮小心肝顫悠悠的,他終于意識到,自己似乎玩過火了。“哥,有話好好說。”計淮干笑道,“咱們還在拍照,這么多人看著呢……”像是回應他的話語一般,攝影師大叔揮了揮手笑道:“剛剛那一組動作效果非常好,林姐,我看兩個孩子也挺辛苦的,要不然今天就到這里吧。”計淮傻眼:“不拍了嗎?”林曉離得遠,沒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互動,聞言啞然失笑:“當然不是,不過今天的量已經(jīng)拍完了,剩下的時間你們自由活動,下周末我們再繼續(xù)?!?/br>“可……”計淮還準備再說什么,攝影師已經(jīng)開始和助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可是,沒了你們我會很慘的啊……計淮欲哭無淚,他幾乎不用回頭都能想象得到,后面那廝此刻一定是在看好戲。說不定心里面已經(jīng)在想著怎么對付他了。林曉沒能懂他的求救信號,揉揉他的腦袋在臉蛋上親了一口,“兒子乖,你先和葉哲回去,mama琢磨琢磨再設(shè)計幾套帥氣的衣服,穿上保證讓小淮狂甩葉哲十條街?!?/br>說罷,林曉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的招呼攝影師們離開,為剛剛拍完一組寫真的小兩口留出了空間。計淮面帶微笑的揮手送別眾人,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后脖子被一只溫熱的大手鉗住了。計淮暗叫不好,縮著脖子偏頭討好道:“哥……”“繼續(xù)玩啊?!比~哲湊到他眼前,手在他的脖頸上反復摩挲,“反正你現(xiàn)在也落我手里了?!?/br>我現(xiàn)在還玩你,回家我豈不是要被玩的更慘。計淮心里腹誹,故作憤憤道:“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告狀嗎!”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了,他難道還不會打小報告嘛!從小老師就教導他,如果被人欺負了要及時告訴大人,不能讓壞蛋逍遙下去。“告狀?”葉哲挑眉,放手后退一步靠在墻上似笑非笑,“計淮同學,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欠我一個要求?”“什么?”計淮一懵,他什么時候欠的?葉哲:“高二寒假,你打賭輸給我了。”他這么一說,計淮終于想起來了。高二寒假的時候,他和葉哲約定,下一次考試如果葉哲比他分數(shù)高,就答應葉哲一個條件。當時輸了計淮還心驚膽戰(zhàn)了好久,生怕葉哲提個什么難以接受的要求。好在對方一直沒說這件事,計淮心中松了口氣之余,又是慶幸又是期盼,只希望葉哲永遠都不要想起這件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了一年半,他就知道,這么大的便宜葉哲不可能放棄。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計淮握緊拳頭緊張道:“男子漢大丈夫,說吧!你要我干啥都行?!?/br>“真的什么都行?”葉哲不懷好意。難不成他真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計淮咽了口口水,出于對葉哲的信任,小聲吶吶道:“哥你別太欺負我,其他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