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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人類的社會里面。“陸生,你帶朋友回來了嗎?”蒼老的聲音讓奴良陸生向那邊笑了一笑:“爺爺!”綠谷出久跟著看了過去,在看到了奴良滑瓢以后,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叫,顯得有一些局促:“老爺爺好,今天打擾了!”“沒事沒事?!崩先思铱戳怂谎?,又擺了擺手,做出了一個喝的動作:“歡迎你過來我們家玩。要不要和我去喝兩杯???”“爺爺!”自從把奴良組真正的交給了奴良陸生之后,奴良滑瓢就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出久他還沒到能喝酒的年紀!”“有什么關系嘛,陸生你還不是兩年前就開始喝酒了?!?/br>綠谷出久沒想到看上去乖巧的奴良陸生會有這樣子的一面,也搖了搖頭,向奴良滑瓢不好意思地笑著就是了起來:“抱歉,奴良爺爺,我不會喝酒?!?/br>“不會喝酒啊……那你就跟陸生一起在家里好好的玩吧?!?/br>他拍了拍綠谷出久的肩膀,一邊說著,一邊越了過去:“就把這里當做是自己家。”“啊…好的……”少年回頭看了過去,看到老人家消失在了走廊的轉角,不由撓了撓臉頰:“陸生君的爺爺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呢……”“是嗎?”奴良陸生扯了扯嘴角,又繼續(xù)帶著他往道場那邊走,而綠谷出久就跟在他的身邊,好奇地打量起了周圍的景色:“陸生君家的院子真的很好看呀?!莻€是櫻花嗎?”現(xiàn)在夏天都已經(jīng)快要過了,院子里面的櫻花樹卻還在盛開,這樣子的場景讓他感到詫異,耳邊也傳來了奴良陸生解釋的聲音:“似乎是我去世的奶奶培育出的新品種吧,也就只有這么一株而已。”這樣子的解釋有一點不可思議,綠谷出久卻是相信了,而看著他那亮起來的眼睛,奴良陸生也帶著他走了回去,讓他能夠近距離的觀看那株其實是依靠著妖力而開的燦爛的櫻花。看著那張興奮又開心的側臉,奴良陸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來。“……是他啊?!?/br>第九章奴良陸生看著綠谷出久望向櫻花樹閃爍著的眼睛,和他臉上興奮的表情,又聽到了他口中碎碎念著的那些事情,幾乎就可以確定前兩天的確不是自己第一次見到綠谷出久了。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更早以前,早到甚至是在兩個世界還沒有融合的時候。他緩緩地斂下了眸來,輕喚了一聲:“出久君……”“誒?”綠谷出久本來因為眼前這株與季節(jié)不符合盛開的櫻花而陷入了好奇和思考之中的,聽到了奴良陸生叫自己,也下意識回頭看了過去,又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向他擺了擺手。奴良陸生茫然地眨眼:“怎么了?”“不…這個,那個……”綠谷出久把手放下了去,解釋道:“碎碎念…是我的習慣,因為看到這個就不知不覺的……”“噗…!”奴良陸生笑出了聲,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并不在意這件事情:“沒關系。我倒是覺得,出久君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呀!”“……是嗎?”綠谷出久用指尖撓了撓臉頰,看向了旁邊的池塘浮起來的荷葉上。“對了,我這里有這件東西?!?/br>奴良陸生抬手指了指不遠處主屋的走廊:“出久君要不要去看一下?”“可以嗎?”他遲疑了一下。“當然?!?/br>看到奴良陸生點頭,綠谷出久也沒有拒絕,繼續(xù)跟在了他的身邊向房間那邊走了過去。奴良組年輕的三代目在路上用余光瞥向了走在自己身側稍微靠后,對旁邊的景色露出了好奇的神情又乖乖跟著走的少年,不由地覺得對方真的是沒有什么防備之心。要是自己是壞人怎么辦?奴良陸生這么想著,也停在了一扇紙門之前:“到了?!?/br>“誒!”綠谷出久聞聲也抬起了頭,看著他拉開門露出了里面非常的寬敞,看上去就是和外面一樣復古的日式,但明顯是臥室房間:“這里是陸生君的房間嗎?”“是啊?!?/br>奴良陸生走了進去,又側身邀請他走進來,再輕輕合上了房門:“這里是我的臥室?!?/br>“請隨便坐吧?!?/br>“好的?!?/br>綠谷出久打量了一下四周,最終跪坐在了比木質地板要柔軟一些的榻榻米上面,好奇地看向了走向一邊的奴良陸生:“陸生君說的東西是?”“是這個。”奴良陸生并沒有立刻把事情說出來,而是一邊把手中像是手表的東西舉了起來,一邊觀察起了綠谷出久的表情:“我的一個朋友小時候落在我這里的,不過我不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br>雖然他已經(jīng)認出了眼前的這個少年,但是也不排除只是相像的可能性,所以他得再確定一下,好保證這個東西物歸原主。綠谷出久定睛往他的手上一看,看到了那個紅色的手表形狀的終端,明明才剛剛坐下來不久,就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這個是——!!”這個終端是沢田綱吉在他回到這個世界之前,親手給他戴上的,所以綠谷出久不可能認錯!“出久君知道嗎?”奴良陸生的眼睛一直看著他,看到少年盡管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頭的東西:“嗯,這個是我弄丟的?!?/br>似乎是因為他剛才的那番話,綠谷出久也皺了皺眉:“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陸生君這里……”他并沒有說謊,奴良陸生看得出來,也就向他笑了笑,然后暫時把終端交了過去,走到桌子邊拿起了那副被放在哪里很久都沒有使用的圓框眼鏡戴上:“你好好看看。”“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綠谷出久疑惑地偏了偏頭,盯著那張多出了一副眼鏡的臉看了半天,忽然睜大了眼睛:“——??!”“你是那個時候的孩子!”“嗯,是我?!?/br>見到他終于想起來了,奴良陸生也盤起腿坐了下來,并且示意綠谷出久坐下來說話:“好久不見,出久君?!?/br>“好久不見,陸生君?!?/br>綠谷出久重新坐了下來,看了看手里被交付的終端,也向他輕輕地頷首。其實說是好久不見,倒不如說這一次才算是兩個人自我介紹了的正式見面。奴良陸生和綠谷出久見面是在他和奴良鯉伴一起去京都的時候。那個時候在山吹花之下,奴良鯉伴躺到在了鮮血之中,而奴良陸生看著那個殺害自己父親的女孩子,有些害怕得不能夠動彈。就在那個時候,這個紅色的手表就從旁邊飛了過來,還傳來了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