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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解釋了起來,右手推了推自己面上那個張揚的紅色護目鏡:“不過,竟然會睡過頭,那可真是太失禮?!?/br>“畢竟我還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嘛?!?/br>對于他的這句話,少年只是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xue,手指還點了一下左眼下方的“井”字紋樣:“而且,本來我就不想過來,結(jié)果被某個總是欺負我的家伙給強行扔過來的?!?/br>聽到的人都以為他說的是不想到A班這邊來,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單只睜開的綠色眸子向歐爾麥特的身邊看了過去,站在那里的正好就是綠谷出久。從對方出場開始,綠谷出久就盯著他看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了。他總覺得對方有一些眼熟。尤其是他眼角那個“井”字像是花紋一樣的標(biāo)記,還有就算是內(nèi)搭也要解開兩三顆扣子,露出胸肌的奶牛花紋襯衫。這總是讓綠谷出久想起了小時候的玩伴,那位穿著奶牛的連體衣,把自己打扮成了一頭小牛的孩子。藍波·波維諾。“我的名字是藍波·波維諾。”他的右手插.在長褲的口袋里面,眉眼似乎比起剛才要柔和了一些,緩緩的把手抽了出來,然后在綠谷出久的面前攤開。上面躺著一顆用紫色塑料紙包裝著的糖果,一看就是葡萄味的。“要吃糖嗎?”“……藍、波?”綠谷出久有些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視線盯了他手心里那個葡萄味的糖果許久,才機械性地抬起了頭看著對方。他一時間沒有辦法把這個散發(fā)著成熟氣質(zhì)的少年與自己記憶里的那只愛哭鬼小牛給聯(lián)系起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怎么,你不吃嗎?”藍波看他遲遲沒有動作,就把手里的糖果拿了起來,剝開扔進了自己的嘴里:“不吃算了,我自己吃!”“我不是……”“說起來,你還欠我的糖果吧?”他重新向綠谷出久伸出了手,只一次是一副討要的模樣:“是不是應(yīng)該還給我了?”說是欠糖果,其實也是藍波自顧自的給綠谷出久按上去的“罪名”。不過被他這么一鬧,綠谷出久就回過了神來,攤開雙手示意著:“我身上沒有帶,要不我放學(xué)以后給你買?”“那我就等著吧?!?/br>藍波抱起來雙臂,仔細地打量起了他:“你好矮啊,出久。”“……”綠谷出久一口氣被他這句話給憋了回去,奈何現(xiàn)在對方確實比自己高太多,也辯解了起來:“我以后還會長高的?!?/br>“那個,綠谷少年……”歐爾麥特這個時候輕咳了一聲,示意他看過來:“訓(xùn)練……”“對、對不起!”綠谷出久也想起了現(xiàn)在是課堂上,發(fā)覺在場的各位都在看自己和藍波,就連忙道歉,又小聲的向藍波說道:“我們下課再說!”“好吧!”見此,藍波也只是聳了聳肩膀,一副成熟大人模樣的做派。他這樣子真的是好好的迷惑了一把綠谷出久,直到后來綠谷出久看到他一邊哭一邊戰(zhàn)斗。十年不見,其實真的是一點都還沒有變。綠谷少年揚起了頭,看向頂上的天空,如是想到。第十四章經(jīng)過歐爾麥特的抽簽,這節(jié)課即將要對決的各位對手們已經(jīng)被分了出來。因為這是入學(xué)以來第一次看到各位同學(xué)展示自己的個性進行實戰(zhàn),所以綠谷出久看得格外的認真,試圖將他們的個性的特性都記下來。第一場的對決是切島銳兒郎和尾白猿夫。切島銳兒郎的個性是【硬化】,而尾白猿夫的個性則是【尾巴】,兩個人的個性勉強都能夠是屬于身體本身較為普通的個性,在戰(zhàn)斗上面也沒有太多花哨的招式,反倒是實用的體術(shù)居多。這樣子的對戰(zhàn)算是給部分的同學(xué)上了一課,也讓綠谷出久反省了一下這些年來因為沒有個性而自我放棄的自己。即使是在這個充滿了【個性】的世界,體術(shù)也是非常實用的一種手段。從技巧上面來說,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并不算太大,可是由于切島銳兒郎的個性能夠使身體堅硬如同巖石,而尾白猿夫是實打?qū)嵉难猺ou之軀,所以最后還是落敗下來。“切島少年的個性在這場戰(zhàn)斗之中非常的占據(jù)優(yōu)勢,不過技巧方面還是主要依靠蠻力居多。尾白少年的技巧不錯,但是在使用上面還是得多多考慮一下對手的個性,以達到能夠?qū)⒘觿蒉D(zhuǎn)化成優(yōu)勢的目的?!?/br>歐爾麥特對兩個人的對戰(zhàn)進行了簡單的點評,就示意第二組進入對決場地。第二組的對決雙方是砂藤力道與奴良陸生,老實說綠谷出久還挺好奇他們兩個的個性的,盡管剛才在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說過了,但是聽到的和看到的總是會有所區(qū)別。他帶著期待的目光看著場上對立而站的兩個人,就發(fā)覺奴良陸生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陣黑色的霧氣。“什、什么情況?”峰田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奴良那個家伙,不見了?”“確實是不見了?!鄙哮Q電氣也確定了好幾次,才發(fā)覺已經(jīng)沒有辦法看到對方的身影。場上就只剩下砂藤力道一個人,警惕地看著四周,仿佛想要找出對方所隱蔽的位置。他卻沒有發(fā)覺到就如同散步一般向自己走過來的少年,只知道回過神來的時候,脖子上面就已經(jīng)架上一振鋒利的刀,刀背貼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樣子應(yīng)該可以了吧,歐爾麥特老師?”“是啊,奴良少年!”歐爾麥特見此也點了點頭,回想起了根津校長先前所說的那些話,不由對他多看了一眼:“你的個性非常的適合做潛入的工作呢!”“還好吧?!迸缄懮t遜地笑了一下,也走回了旁邊的觀戰(zhàn)席。歐爾麥特又向砂藤力道講解了幾句,就示意下一組上場。本來還在和奴良陸生小聲說著什么的綠谷出久也向那邊看了過去,看到了轟焦凍一個人站在那里。“這是只有一個人嗎?”藍波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像是撐著自己身體一樣的,又打了一個哈欠疑惑地詢問了起來。“不是的?!?/br>綠谷出久搖了搖頭,視線落到了旁邊蛙吹梅雨拿著的那雙手套,還有旁邊地上放著的那雙鞋子上面,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看天空:“葉隱同學(xué)的個性是【透明化】,所以全身會變成透明看不到的樣子。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脫掉了衣服……”聽到這里,藍波也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說下去了。他倒是有些好奇轟焦凍要怎么找到葉隱透。綠谷出久也很好奇,想著對方會不會像是剛才砂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