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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里呢?”“我們希望能夠采訪一下歐爾麥特!”“歐爾麥特今天并沒有到學(xué)校來?!?/br>他掃了一眼眼前的這群記者,單手插.在長褲的口袋里面:“如果各位一直在這里不走的話,我也只能夠以擾亂公共秩序的名義向警方報警了。我想你們應(yīng)該也不會想要被知道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吧?”白蘭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終端,為他們展示了一下自己剛才所拍攝到的有記者為了采訪而差點沖入學(xué)校,結(jié)果被雄英高中的壁壘攔下來的事情。他笑得純良,給人的感覺卻不怎么好,至少在場的各位絲毫都沒有感受到頭頂陽光的暖意。“我們只是想要采訪一下回到母校來任職的歐爾麥特……”“這件事情如果交給了別的什么電視臺,我想對各位的工作也會有影響的。”白蘭并沒有讓步,那位扎著馬尾的新人記者也被旁邊的前輩輕輕地拉扯了一下。剛才的那件事情如果被傳出去的話,確實是會影響到他們的工作,所以這個時候還是暫時先離開比較好。“只是采訪一下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嘛……”雖然在嘴上面是這樣子抱怨著的,但是他們也知道現(xiàn)在必須要離開,也就開始收拾器材,紛紛離開了已經(jīng)被圍堵住好幾個小時的校門口。白蘭在記者們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向他們笑著揮了揮手,仿佛就是在告別一樣。只是,他臉上的笑容實在是有一些嘲諷。等到記者們離開了以后,白蘭又偏頭看向了那邊站著的穿著黑色緊身衣褲的少年,對方看上去病懨懨的樣子,同樣是在盯著他。“你看上去并不是記者呢?!?/br>白蘭笑著偏頭:“請問,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幫到你的嗎?”“……沒有什么?!?/br>死柄木吊的視線在白蘭的臉上逗留了一會,食指和拇指捏在了一起。他在白蘭的注視之下緩緩地轉(zhuǎn)過了身,斜瞥了一眼身后的雄英高中的大門,便抬腳向道路的另外一邊走遠(yuǎn)。白蘭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沒過多久又重新的笑了起來。“好像會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發(fā)生呢?!?/br>自從他們那邊事情的事情解決了以后,白蘭就很久沒有這樣子的念頭的,眼里的笑意也更深:“希望能夠好好的玩一下?!?/br>“……啊,把他們也叫過來好了?!?/br>第十九章綠谷出久在雄英的高中生活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面,終于是進(jìn)入了正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英雄科的日子,每天早上像是原來一樣進(jìn)行正常的知識課程,而下午則是跟著各位現(xiàn)任的英雄老師一起進(jìn)行各種不同的個性上的訓(xùn)練。歐爾麥特也有幾天沒有找他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忙著為這個地方的和平而工作。綠谷出久看著電視上面所報道的,歐爾麥特不知道第幾次打敗敵人而救出市民的報道,又是對他崇拜,又是非常的擔(dān)心他的身體。歐爾麥特已經(jīng)將【One·For·All】傳給了他,如今使用的就是暫時還儲存在身體里面殘存的力量。那樣子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消失,所以總的來說,綠谷出久還是希望對方能夠好好的才行。“結(jié)果,現(xiàn)在才發(fā)覺我沒有拿到歐爾麥特的聯(lián)系方式……”綠谷出久大字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高高天花板,忽然一張手帕落到了他的臉上,同時傳來了物吉貞宗的聲音:“擦擦臉吧。”他一邊翻身坐了起來,一邊用那張手帕抹了一把臉:“小幸運(yùn)?!?/br>“嗯?”坐在椅子上的物吉貞宗輕應(yīng)了一聲。綠谷出久盤腿坐在床上看向了他:“你說,為什么有人能夠義無反顧的去拯救別人呢?”他其實從來都沒有認(rèn)真的去思考過這個問題。綠谷出久最開始想要成為一名英雄,是因為看到了歐爾麥特在災(zāi)難之中救出一個又一個受災(zāi)的人們的身影。當(dāng)時他感覺歐爾麥特很帥,非常的有型,所以就立志想要成為一名和他一樣的帥氣的英雄。可是現(xiàn)在看到了歐爾麥特就算是已經(jīng)是這樣子的狀態(tài)了,還依舊做著同樣的事情,綠谷出久就有一點迷茫了。……這就是職業(yè)英雄嗎?“出久是怎么看的?”物吉貞宗并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起來。綠谷出久聞言沉默了幾秒,才緩緩地開口道:“……我想要做到我力所能及的事情?!?/br>“歐爾麥特也是一樣?!?/br>物吉貞宗走到床邊坐下,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他也在做他力所能及的事情?!?/br>“是嘛……”綠谷出久點了一下腦袋,示意自己明白了:“我知道了?!?/br>“既然如此,那么你也該起床了!”物吉貞宗笑著站了起來,示意他看一眼桌面上的鬧鐘:“不然等會上學(xué)就要遲到了?!?/br>“啊!”綠谷出久瞟了一眼時間,也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匆匆忙忙地?fù)Q上了制服,就拎著書包往屋外面跑了出去。物吉貞宗看著他匆忙的背影,也笑了起來,彎下腰去把地上的睡衣給撿了起來。——距離記者為了采訪歐爾麥特包圍雄英高中門口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綠谷出久還不時能夠看到有記者在學(xué)校附近,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那天這么的夸張。這讓他猜想是不是因為風(fēng)頭已經(jīng)過了的關(guān)系,卻不知道其實是白蘭手里有能夠讓他們安分的視頻。綠谷出久就跟往常一樣走到了學(xué)校門口,不過今天他在這里碰到了一個人。轟焦凍。對這個頭發(fā)顏色一白一紅,左眼四周還有一道紅色疤痕的少年,綠谷出久最深的印象大概就是入學(xué)第一天的那個下午,遍布了那片訓(xùn)練場的冰冷。那真的是非常強(qiáng)大的個性,讓他不禁感慨了好幾次,這不愧是推薦入學(xué)的人。不過,同樣讓他費(fèi)解的還有一點,就是對方好像總是盯著自己看。綠谷出久很確定,自己并沒有招惹轟焦凍,所以也對這件事情非常的疑惑,卻又不好意思去詢問。以至于現(xiàn)在和他面對著面,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陷入了一種迷之沉默當(dāng)中。“那個……”綠谷出久是不太受得了這樣子的氣氛的,所以就率先章看著自己的轟焦凍打起了招呼:“早上好呀,轟同學(xué)!”“早?!?/br>轟焦凍向他頷首,步子往這邊走了兩步,他們兩個剛好正在雄英校門的一左一右,見此綠谷出久也向中間走了一點,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忽然就拉得很近。至少在綠谷出久看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轟焦凍離得這么近,兩個人并肩走著僅僅相隔了半條手臂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