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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祭的三個項目當然也不是一口氣就全部比完的。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看臺上的觀眾們都受不住,更何況是已經經歷了兩場艱難比賽的各位學生。所以在兩人三足的比賽結束以后,就進入了午休時間,而作為第三項比賽,個人對戰(zhàn)賽也被安排到了下午來進行。雄英高中作為一所學校,平日里除了學生和教職人員之外,是不會有其他人在校園內部的。不過由于今天是雄英體育祭,所以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各種各樣來參觀的英雄以及群眾,贊助商們也在校內擺起了攤點,顯得非常的熱鬧。這大概也算是別樣的校園祭。沢田綱吉和物吉貞宗在身為老師的白蘭的帶領之下,趁著午休的時間在校園里閑逛了起來,直到接到了綠谷出久的電話,才去到了約定好的地方。他們約定的地點是教學樓。就算是體育祭,其實也基本不會有除了學校人員以外的人到這里來。要不是白蘭跟著,還說沢田綱吉和物吉貞宗是自己的朋友的話,他們恐怕還要遇到一些麻煩。綠谷出久和藍波早早就在那里等著了,在看到緩緩而來的三個人之后,兩人也直接沖到了沢田綱吉還有物吉貞宗的身邊去。白蘭摸了摸鼻尖,開始思考起了自己是否多余的這一點,而且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我當然不是多余的存在。他拍了拍綠谷出久的肩膀:“好了,別撒嬌了?!?/br>“出久君,你不還要帶綱吉君去見歐爾麥特嗎?”“哦哦……對!”經過他這么一提醒,綠谷出久也立馬想起了過來這邊的真實目的,就走到了前面負責帶路:“綱吉,你們跟我來!”“好?!?/br>一行人就跟在他的身后,進去教學樓,來到了歐爾麥特的辦公室門口。綠谷出久剛才在吃飯之前就和歐爾麥特說過這件事情了,他現(xiàn)在應該也已經在辦公室里等著了才對。想到這里,綠谷出久的心里就忍不住對歐爾麥特這么信任自己的這個行為感動。歐爾麥特在得知綠谷出久相信沢田綱吉的時候,就決定相信這位只聽過他提起了幾次,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這是令綠谷出久想不到的。他還記得,當時自己這么問過歐爾麥特。“歐爾麥特……你難道就不擔心嗎?”“擔心什么?”歐爾麥特轉過了身,因為就站在窗前,所以他的面容因為背光而模糊不清,但是一雙藍色的眼睛明亮得像是空中的太陽。“如果……我是說,如果,對方沒有我說得這么好的話?”歐爾麥特向他比了一個拇指:“我相信你,綠谷少年!”“作為一名英雄,必須要擁有的一項非常重要的能力,就是學會要相信他人!”他當時說得非常的干脆,每次綠谷出久回想起來,都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崇拜錯對象。他抬眸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歐爾麥特,又偏頭看了看身邊坐著的,正在和對方談話的沢田綱吉,心里忽然就被一種滿足感給填滿了。這兩個人都是綠谷出久心中的英雄,看到他們能夠這么和諧的坐在一起,莫名有一種成就感。綠谷出久一邊想著,一邊認真聽著兩個人的談話。聽到沢田綱吉說,他的傷勢應該可以治好,綠谷出久差一點就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這可真的是一個好消息!第三十九章歐爾麥特看到綠谷出久所說的那個,很有可能能夠治好他的傷勢的青年的時候,著實是吃了一驚的。他從來沒有想到,那位被綠谷出久相信著崇拜著英雄竟然會這么的年輕,看上去也不過是二十歲出頭而已,就像是一個還沒有到社會的學生一樣。不過,他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氣勢,也是歐爾麥特沒有辦法忽略掉的。“歐爾麥特……”綠谷出久開始向他介紹起了沢田綱吉,也是他第一次這么正式的介紹:“這位就是我經常提起的教我用死氣之炎的人,他叫做沢田綱吉?!?/br>“你好,初次見面,我是沢田綱吉?!睕g田綱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你好,我是歐爾麥特。”歐爾麥特與他簡單地握過了手,又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白蘭和藍波,還有一個自己沒有見到過的少年。見到他的這個眼神,綠谷出久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fā):“那個……”“總之,就先進來說話吧。”歐爾麥特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而是先把一行人迎入了自己的辦公室,再把大門給反鎖了起來。他們接下來要談的事情,還是不要被其他人知道比較好。綠谷出久跟在歐爾麥特的身后,小聲的向他說了聲對不起,卻被揉了揉腦袋:“既然是綠谷少年你的決定,那么一定有你的理由?!?/br>“我相信你,就如同你相信我一樣!”綠谷出久感覺自己的眼睛又有一點發(fā)澀,就連鼻子也開始變得酸酸的,就像是又要哭出來了一樣。他趕緊把這種感覺給憋了回去,然后和沢田綱吉一起坐到了歐爾麥特對面的沙發(fā)上。根津校長給歐爾麥特準備的這個辦公室很大,一張沙發(fā)上面坐四個人沒有什么問題,只不過會有一點點擠而已。見此,物吉貞宗也看了看四周的擺設,就笑著站起了身來:“我去給你們泡茶。”“謝謝你了,物吉?!?/br>沢田綱吉向他道了一聲謝,就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歐爾麥特的身上,開始了這一次的目的性的談話:“歐爾麥特先生,你的情況我已經基本從出久的口中聽說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夠跟我說得詳細一些,可以嗎?”眼前的青年仿佛天生就有一種讓人對他產生好感的魅力,歐爾麥特點了點頭,就開始向他述說起了自己的身體情況。期間,物吉貞宗也泡好了茶走過來,將茶杯放到了桌面上,才走到沙發(fā)的邊緣坐了下來。沢田綱吉一直安靜地聽著歐爾麥特的描述,直到他將所有的情況說完,身上也冒出了一股白煙。眼看著本來體型壯碩的男人變成了枯瘦的模樣,沢田綱吉也挑起了眉梢。白蘭在學校里當老師,自然是被告知過這件事情的,不過像是這個親眼見到對方的變化還是第一次,就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這還真的是令人驚訝的變化?!?/br>“對了,我還沒有問白蘭君和你們是……?”沢田綱吉瞥了白蘭一眼,也解釋了起來:“我們算是朋友吧?!?/br>“怎么能夠說是算是呢?明明我們的關系很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