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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油鹽,曾經(jīng)濃郁的愛意又能剩下多少?閻才說得懇切,苦悶地底下了頭,心臟墜墜的,又突然有一只溫柔的大手放在了他的頭頂,掌心力量順著頭頂傳來。“會成長的,”聶興朝安撫似的揉了揉他的腦袋,“曾經(jīng)的苦痛不僅會留下傷痕,也會留下經(jīng)驗,小孩子跌倒過那么多次然后學(xué)會走路,大人也是一樣的,很少有本領(lǐng)是天生就會的,下一次總會比上一次做的更好,嗯?”掌心的溫?zé)嵬高^頭頂傳來,閻才嘴唇翕動著,還想要說點什么,又聽聶興朝輕笑了起來。閻才不解,問他:“你笑什么?”“笑你?!?/br>聶興朝一把攬過閻才的肩膀,徹底把他的頭發(fā)揉亂。閻才不滿,擰著眉頭問他:“笑我什么?”又見聶興朝輕舒口氣,整個人都放松放松下來。“沒什么,”聶興朝說,“就是沒想到看起來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小孩兒也會有這么溫柔的一面,挺意外的……小夏能有你這樣的朋友,很幸運。”溫柔的語氣像是夏天的風(fēng),濕熱的,讓閻才的心跳不自覺地快了兩拍。“也就那樣吧……大家不都這樣,”閻才呢噥著嘟囔一句,又不自覺地別過了腦袋。聶興朝笑:“別擔(dān)心了,清舟不是那種薄情的人……給他們兩個一點時間,嗯?”閻才別扭地點點頭,擔(dān)心的感覺不自覺消散了不少,心跳卻一下比一下快。*另一邊,夏星河和柏清舟上了同一輛出租。出租車上很安靜,耳邊發(fā)動機的聲音嗡嗡,腰側(cè)的掌心溫?zé)?,安穩(wěn)的,給人以不太真實的感覺。先前的親吻全憑沖動,后來在醫(yī)院里又是兵荒馬亂,如今兩人就這么沒有間隙地坐在一起,給了冷靜下來的夏星河微妙的不真實感。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嗎?好像只有嘴唇上的疼痛提醒著剛剛所發(fā)生的一切。夏星河悄悄偏過頭,想要從柏清舟的柏清舟冷淡的表情中找尋蛛絲馬跡,一不小心,直直地撞上了他的眼。淡色的,深邃的,像是寬廣的海,平靜在表面,洶涌在內(nèi)心。柏清舟的目光微動,問他:“不舒服嗎?”夏星河搖頭說“沒有”,柏清舟無奈的擰眉,說:“下次就長記性了”,手上的動作又是輕柔地,從后面拖住夏星河的腰,讓他可以倚靠在椅背上。兩人的距離驀然拉近,溫?zé)岬臍庀⒖M繞在周身,夏星河悄悄紅了臉。曖昧的情緒悄然滋長,適時的鈴聲又把寧靜打破,夏星河微信,瑩瑩的屏幕上,是盛天逸發(fā)來的消息。[成大兔:夏哥,你還好嗎?][成大兔:我聽閻哥說你受傷了???][成大兔:大吃一斤.jpg]盛天逸這人挺有意思,從微信名就能看的出來,他說自己小時候嫌名字太難寫,就把每個字都拆開一部分,給自己取了這個新名字,當(dāng)時被老師罵慘了,后來依舊死性不改。看到盛天逸發(fā)來的消息,夏星河幾乎能想象到他好玩的語氣和夸張的表情,嘴角勾起一點笑意,回復(fù)他。[小竹子:沒事沒事][小竹子:已經(jīng)從醫(yī)院回來了][成大兔:那就好那就好!][成大兔:好好休息!]兩人這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柏清舟問:“誰誰?”夏星河隨口回了一句說是盛天逸,柏清舟隨即擰起了眉。“你很喜歡他嗎?”柏清舟問。“也還好吧,”夏星河說,“就是一挺有意思的小弟弟?!?/br>盛天逸也只是隨口問候一句,很快就和夏星河說了再見,夏星河結(jié)束這段聊天,再抬頭,卻發(fā)現(xiàn)柏清舟還冷著臉。“怎么啦?”夏星河隨口問了句,有想起早些時候柏清舟對盛天逸的敵意來。他問柏清舟:“你和盛天逸之前認識嗎?”柏清舟淡淡垂眼:“不認識。”“那你為什么對他那么冷淡?”“有嗎?”柏清舟蹙起了眉頭,語氣依舊別別扭扭地,眼睛別向一邊。不知怎的,夏星河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脫口而出一句:“你不會是吃醋了吧?”本來只是開玩笑的一句,夏星河是沒想過柏清舟會吃醋的,哪知柏清舟還真像是被戳到了痛腳似的,猛然轉(zhuǎn)過頭。“我不做這種無聊的事?!?/br>柏清舟的語氣硬邦邦的,簡直完美地表演出了什么叫做此地?zé)o銀。夏星河怔住了,完全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真的在吃醋???”“……”柏清舟冷冷地別過眼睛,瞥了眼眨巴著眼睛的夏星河,說,“無聊?!?/br>過了挺久,又湊到夏星河耳邊,低低地說了句,“以后少和他接觸?!?/br>夏星河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他好像又發(fā)現(xiàn)了柏清舟冷漠外殼下的新的一面。第49章好喜歡你夏星河的腿受傷了,不太方便移動,好在古鎮(zhèn)這里原本就是這次行程的最后一站,該玩的都玩到了,也算是沒有留下遺憾。第二天,幾人在附近小商鋪逛了逛,買了些紀念品,閻才便把他們送到機場。休閑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休息過后等待的還要繼續(xù)面對堆積如山的工作。夏星河是自由職業(yè),不受工作時間的困擾,其他三人就不行了,閻才把他們送到機場之后就往公司趕,而柏清舟和聶興朝則都是請了年假過來的,下了飛機,甚至沒有片刻停留,便匆匆地趕到醫(yī)院,切換到工作模式。太辛苦了。夏星河一個人蹦蹦跳跳地回到家里,開了燈,又看到擺在沙發(fā)上的狗子玩偶,又粗又濃的倒八字眉擰著,頗像幾個小時之前的某人。好巧不巧,回來的路上,幾人又碰到了盛天逸,柏清舟理所當(dāng)然地吃了醋。后來走到無人的角落里,閻才和聶興朝都不在,柏清舟掐著腰把他壓在墻角,薄薄的嘴唇覆上他的,撕咬,碾磨,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顆紅通通的草莓印,冷冷地說:“我的。”夏星河嘴上抱怨著:“你怎么這么霸道啊?!庇周涇浀乇ё∷牟弊樱斡伤H吻。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柏清舟竟然這么喜歡吃醋,完全不符合他高冷的氣質(zhì),又意外的……別扭地可愛。時下再回想起方才的場景,夏星河的腿還有點軟,酥麻的感覺還停留在指尖,他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有些干。夏星河跳著走到沙發(fā)邊,抓過狗狗玩偶抱在懷里,沒忍住,悄悄地親了一口,這才抱著手機給柏清舟發(fā)去短信。[小竹子:柏醫(yī)生在嗎?][小竹子:在工作嗎?]片刻,柏清舟的消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