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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腦門,“臥槽,我想起來了,席家這個性不就是京市有名的大戶——席氏集團,這男人該不會是?”韓川為自己的腦補興奮不已,激動的圍著小跑直繞圈。“賽車、席家哈哈……這么說的話俱樂部下半年的贊助算是有著落了?!?/br>再說這邊韓川為自己的猜想興奮恨不得打給電話給司煌讓他放點水別太掃席大少的面子,那邊又擔心鮮少有碰摩托車的司煌把握不住出點什么事,整個人坐立不安來回在山頂圍著圈。而此時的賽道上,兩輛摩托車正不分先后的一道又一道的圍過盤山賽道,風呼嘯而過,那種競技速度、那處狂熱興奮的緊張恐怕只有真正身在其中的賽手們才能感知得到。司煌一直覺得這兩輪的cao作要比四輪的簡單,可直到真正騎上之后才意識到,這不是簡不簡單的事兒,這種跟風擦著肩的感覺,這種真正逆風而行,或者叫裹著風而行的感覺才叫真正的刺激。似乎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活了一般,他們叫囂著、興奮著、迫切的想要加速再加速。這已經(jīng)不是想不想贏的感覺了,是那種想要徹底的自由跟飛翔的感覺,是無拘無束沖破一切枷鎖的感覺,仿佛天地間只有了自己一般的存在,是一種徹底的放肆。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爽。兩個字形容那就是:過癮。司煌的心呯呯呯劇烈的跳動,心悸舒暢……那種由心底滋身出來的快樂。似乎比他站在領獎臺上的時候更讓人滿足一般。他不知道席牧辰是什么感覺,反正在他跟男人的車身幾乎是同時沖過終點線的那一瞬間,他是笑了,咧開嘴的大笑,特別的放肆。他停穩(wěn)車,跳下來,沖到席牧辰的車前。男人長腿撐低,摘下頭盔。硬朗的面容上有一滴汗珠滾落,帥爆了,特別的有男人味兒。司煌看得呆住。席牧辰揚揚下巴,眸色冷傲,“過癮嗎?”“嗯,太爽了?!?/br>“嗯,上來?!毕脸秸f。司煌微怔,不知道席牧辰是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去哪?”他內(nèi)心狂熱,呯呯呯的比剛剛還要激動。席牧辰說:“帶你再跑一圈?!?/br>司煌徹底呆了,“可……可以嗎?”席牧辰話少,不愿意再多做解釋,只是睨他一眼,示意他快點別墨跡。司煌跑回自己的車前拿了頭盔,二話不說坐到了席牧辰的背后。韓川直接傻眼了。本來沒分出勝負的倆人就讓他不知道該說點什么開場。打算等這二位先交流完比賽感想,他再過來時適開口,這不還沒等到他開口呢,這二位又要作什么妖?“唉……你們……你們這是去哪?”“兜風,你先回去吧?!彼净偷穆曇魺o疑是興奮的。席牧辰發(fā)動車子,“抓穩(wěn)了?!?/br>司煌身子前傾,與男人脊背相貼,猶豫一秒之后,兩條胳膊環(huán)過男人的腰腹緊緊地摟住對方。這真心不是他想占對方便宜,這摩托車就這種設計,他不可能坐直身體搞什么經(jīng)緯分明。司煌喜歡男人,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席牧辰的長相身材的確都是他喜歡的類型,從他們見的第一面開始他便知道。只是要說動心,總差了點什么。司煌不是個看顏值便會一見鐘情的人,對席牧辰當然也不會。風從耳邊刮過,有個人擋在前面跟自己迎風而上的感覺完全不同,在那抹肆意的自由背后似乎更多了層溫暖跟安心的保障。會讓一顆沖動的心越發(fā)的有了一種叫做幸福的體驗。司煌覺得在席牧辰的背后體驗到幸福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奇妙的自己都不由得發(fā)笑。笑罷,他腦袋往前靠了靠,貼到了男人后背上,“你要帶我去哪里?”他喊道。風聲、車開動的嗡鳴聲讓他不太確定男人能不能聽到他的話。他也沒打算讓他回答,不過是隨便個借口讓他趁機靠到男人身上,聽不聽得到回答都不打算撤回腦袋了。雙手緊緊地環(huán)著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腰身、閉上眼睛,用心感受這極致的速度與那后背上傳來的絲絲溫暖,司煌突然覺得自己又可以任性了。車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夸張的涂鴉讓這里看上去乖戾又囂張。“這是哪里?”司煌打量一眼這條小巷,確定不是他平常所熟悉的場地。“把你賣了的地方?!毕脸诫y得的玩笑。“好啊,就怕讓你虧了?!?/br>司煌亦步亦趨,寸步不離地跟著席牧辰。天色尚早,酒吧內(nèi)的人原比司煌想的要多。舒緩的音樂、富有詩情畫意的裝修、浪漫的燈光,也不是司煌根據(jù)外面涂鴉所想像出來的酒吧樣子。舞池里扭動的小腰、男孩女孩拋下的如絲眉眼,讓司煌微微側(cè)目、腳步慢了兩分。胳膊被人捏住,男人沒有回頭,動作算不得溫柔的拉著他前行。吧臺前才松開他,“沒來過這種地方?”“也不是,不過這種風格的倒是第一次見?!彼净腿鐚嵒卮?。早些年公子哥們忙著吃喝玩樂泡娛樂場所的時候,他還在賽場上揮汗如雨、為了獎杯奉獻青春,這幾年公子哥們忙著繼承家族事業(yè)聯(lián)姻的聯(lián)姻喝酒應酬出入各種會所的時候,他被迫當上司總學習MBA、看文件、讀報告、簽各種合同。也喝酒應酬,但拒絕聯(lián)姻、夜不歸宿出入各種會所等低級社交方式。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有那點閑時間更愿意去賽道上跑兩圈,哪有閑功夫進個酒吧,喝點小酒、再或者說是找個人調(diào)調(diào)情?“嘗嘗,這里的招牌。”席牧辰嘴角輕咧似笑非笑,遞過一杯形色清明的酒水。他要不說司煌差點誤以為這是杯白開水了。輕抿一口,帶點甜,再抿一口有點酸。還想喝一口怎么變成了苦?“這是什么,味道好奇怪?”司煌不解抬頭去看席牧辰。“好喝嗎?”席牧辰不答反問。“好喝?!?/br>席牧辰一冷冽的面孔上多了絲笑意,轉(zhuǎn)頭敲了敲吧臺柜面,“炎哥,給這位小朋友解釋一下這杯酒叫啥?”孟炎抬頭瞧了眼司煌,“這是我們家那位調(diào)的,問我還真不知道。”說完朝后喊了一聲。陸簫從后廚鉆出來,“炎哥?”“別忙了,老席來了?!?/br>隨著孟炎的話落,司煌明顯注意到席牧辰的嘴角輕微抽動,忍不住掩唇而樂。老席……老席,他的小哥哥在別人的眼里居然是老席?哈哈……這太好笑了,老席,他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叫他。“喲,